大豆踉蹌後退，摸到桌上的黃銅鎮紙砸過去。老k偏頭躲過，軍刀如毒蛇出洞，纏住他的脖頸。兩人僵持不下，大豆的臉漸漸發紫，他突然用額頭猛撞老k鼻梁。在對方吃痛鬆手的刹那，大豆抓起軍刀刺向老k心臟，卻被老k側身避開，同時軍刀狠狠擦向他的腰。
“結束了！”老k暴喝一聲，雙臂青筋暴起，猛地扭轉軍刀。大豆脖頸發出令人牙酸的脆響，身體如斷線木偶般癱倒在地。老k踹開屍體，追向無常消失的暗門，卻隻看到通風口晃動的藍色羽毛——無常早已乘著改裝輪椅逃之夭夭。
晨光刺破雲層，陳默站在追魂社總部樓頂，望著遠處倉皇逃竄的車隊。對講機裡傳來各據點的彙報：“追魂社所有產業已控製！”“倉庫粉末全部繳獲！”他摘下染血的手套，nj城的風卷著追魂社破碎的旗幟掠過他的肩頭。經此一役，追魂社在nj的勢力徹底覆滅，而陳默知道，毒蛇幫的蟒蛇絕不會坐視黑天鵝一家獨大，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之中。
陳默站在堆滿粉末的倉庫裡，月光透過破洞的屋頂灑在包裝袋上，泛著詭異的白光。他摸出手機，按下那個楊林塞給他的號碼。電話接通的瞬間，電流聲中傳來楊林沙啞的聲音：“陳默？”
“楊隊長，”陳默踢開腳邊的粉末袋，金屬貨架在他身後發出吱呀聲響，“你來趟東郊倉庫，送份禮物給你。”他頓了頓，金伯1911的輪廓在風衣下若隱若現。
電話那頭陷入死寂，唯有楊林沉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三分鐘後，楊林開口：“等我。”
淩晨三點，警車的紅藍燈光劃破夜幕。楊林帶著二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員踏入倉庫，防毒麵具下的眼睛死死盯著堆積如山的粉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扯下麵具，額頭上的汗珠順著疤痕滑落，“這些如果是追魂社的，能把追魂社徹底釘死，但也會讓你成為眾矢之的。”
陳默點燃雪茄，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堅定：“毒蛇幫不會放過我，追魂社殘黨更不會。與其藏著這些燙手山芋，不如讓它們發揮點作用。”他將倉庫鑰匙拍在楊林掌心，“我黑天鵝不碰粉末，以後也不會。”
楊林摩挲著鑰匙，想起半個月前在黑天鵝總部對峙的場景。那時的陳默鋒芒畢露，此刻卻主動將把柄遞到他手中。“上車，”他突然說，“我送你回去。”
警局證物室，尹國棟戴著橡膠手套仔細檢查粉末。“純度高達95，和追魂社的原料完全一致。”他推了推眼鏡，電腦屏幕的冷光映在臉上，“楊林，黑天鵝這次...”
“我知道。”楊林望著窗外的nj城夜景，陳默的話在耳邊回響。對講機突然響起：“楊隊，毒蛇幫在城西碼頭有異動！”他握緊拳頭，疤痕微微抽搐——暴風雨，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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