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低頭喝啤酒掩飾笑意，冰涼的液體下肚，卻壓不住心口的溫熱。他想起半個月前，小薇抱著賬本衝進黑天鵝總部，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敲出急促的聲響，說暗夜蝴蝶的賬本被毒蛇幫的人動了手腳。那時她眼神裡的倔強，和此刻在路燈下閃爍的眸光重疊。
vi打了個酒嗝，抓起最後一串烤肉：“怕什麼！就算是真的...”話沒說完，陳默抬手按住他肩膀：“彆瞎說，人家是女孩子，跟咱們不一樣...”他話音戛然而止，目光越過小薇肩膀，落在街角閃爍的車燈上。
那輛車已經在路口徘徊了十分鐘，車窗緊閉，卻隱約能看見後座有人舉著望遠鏡。陳默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啤酒瓶，金伯1911的輪廓在風衣下若隱若現。vi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嘴角微微顫動：“要我叫人？”
“不用。”陳默突然露出笑容，舉起酒瓶碰向小薇的飲料杯，“今晚隻談風月，不談江湖。”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響中，他壓低聲音：“明天一早，讓藍毛查查車牌號。”夜市的喧鬨聲裡，沒人注意到暗處的那輛車悄然駛離，而nj城的夜色，依舊在霓虹與陰影中流轉。
js省sz市碼頭，集裝箱堆成的鋼鐵森林中，槍聲與爆炸聲此起彼伏。無常坐在特製的防彈輪椅上，手指捏著望遠鏡，鏡片後的眼睛死死盯著遠處毒蛇幫的運輸船。“開火！”他的聲音冰冷如霜，身後追魂社的槍手們扣動扳機，子彈如雨點般射向甲板。
毒蛇幫的堂主趴在船艙內，咒罵著擦去臉上的血跡。自從無常退出nj轉戰js省，這樣的襲擊已經發生了七次。“給我聯係本地我們的勢力，”他抓起對講機，“就說追魂社要獨占js省的粉末生意，擋了大家的財路！”
與此同時，無常的指揮車內，大豆的照片被紅筆打了個大大的叉。無常轉動輪椅，看著牆上的勢力分布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毒蛇，你以為拉幾個幫手就能擋住我？”他按下遙控器，大屏幕上顯示出毒蛇幫在js省的十幾個據點位置，“啟動‘夜魘’計劃。”
三天後，js省s市的地下賭場發生劇烈爆炸，毒蛇幫在此囤積的三噸貨物化為灰燼。蟒蛇暴跳如雷，將手機砸在地上：“無常這瘋子！居然用炸彈！”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無常正坐在追魂社新總部的頂樓，品嘗著紅酒，看著新聞裡不斷攀升的傷亡數字。
火拚愈演愈烈，js省警方不得不加大巡查力度。楊林盯著辦公桌上的案情報告，眉頭緊鎖：“追魂社和毒蛇幫在nj消停了，卻在js省打得不可開交。”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陳默的號碼：“你知道無常的計劃嗎？”
陳默站在黑天鵝總部的落地窗前，望著nj城的夜景：“不清楚，但我猜，無常不會輕易放過蟒蛇。”他頓了頓，“楊隊長，你覺得這場火拚，誰會是最後的贏家？”電話那頭陷入沉默，唯有電流聲沙沙作響“你最好不要參與其中，不然我一定親手抓你。”
陳默嘴角微微上揚，掛斷了電話後他輕聲自言自語道：“不參與其中？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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