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胎在碼頭碎石路上摩擦出刺耳聲響,陳默的風衣獵獵作響,他跳下車時,蟒蛇正一腳踩上快艇踏板,藍毛抱著裝有蟒蛇幫賬本的硬盤緊隨其後。“站住!”陳默的怒吼被海風吹散,他掏槍的瞬間,藍毛猛地拽住蟒蛇衣袖,子彈擦著船舷沒入海中。
老k的軍刀出鞘,寒光與海浪的反光交織。蟒蛇抄起船舷的魚叉迎擊,金屬碰撞聲震得海鷗驚飛。“黑天鵝的雜種!”蟒蛇暴喝著將魚叉刺向老k咽喉,卻被對方側身避開,軍刀順勢劃開他的腹部。血花濺在甲板上,蟒蛇踉蹌著後退,老k乘勝追擊,刀鋒精準刺入他的心臟。
另一邊,陳默的金伯1911已被藍毛打落地上。藍毛握著匕首,鏡片後的眼神卻止不住顫抖——眼前的陳默像頭被激怒的野獸。陳默躲過匕首突刺,一記勾拳砸在藍毛麵門,趁對方踉蹌時抓住他手腕反擰。“為什麼?!”陳默的嘶吼混著海浪,“明明是我們一起創立的黑天鵝!”
藍毛吐出帶血的牙齒,突然癲狂大笑:“創立?你不過是養了條聽話的狗!”話音未落,遠處傳來警笛聲。陳默瞳孔驟縮,看著藍毛試圖掏藏在腰間的槍,怒火瞬間吞噬理智。他奪過藍毛手中的匕首,在警燈照亮海麵的刹那,狠狠刺入對方腹部。
藍毛的慘叫聲被警笛聲淹沒,身體後仰著跌入海中,硬盤也隨之沉入漆黑的海底。陳默撐著膝蓋大口喘氣,看著血水在腳下蔓延。老k收起滴血的軍刀,警車載著楊林等人疾馳而來。“陳默!”楊林舉著喇叭大喊,“你被捕了!”
陳默抹去嘴角血跡,回頭望向nj城的燈火。寒風卷起他染血的衣角,這一刻,他忽然覺得無比疲憊。或許這場在nj與毒蛇幫的恩怨就此了結,但黑天鵝要麵對的,恐怕是比蟒蛇更棘手的敵人——比如,正從警車中走下,眼神冰冷的楊林。
審訊室的白熾燈刺得陳默睜不開眼,手銬冰冷的觸感從手腕傳來。他盯著玻璃另一側的楊林,對方正慢條斯理地翻看著一疊文件,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陳默,看看這些。”楊林推開門走進來,將照片摔在桌上,畫麵裡是黑天鵝成員與毒蛇幫火拚的慘烈現場。
陳默掃了眼照片,冷哼一聲:“楊隊長,你我都清楚,這不過是幫派鬥爭。”楊林卻搖搖頭,又甩出幾張轉賬記錄:“我更清楚,與毒蛇幫火拚的人的老大,正是你陳默!上個月,黑天鵝名下賬戶突然多出三百萬不明資金,而三天後,nj城南就出現了大量粉末。”他的手指重重按在文件上,“這次,我看你怎麼狡辯。”而其實楊林和陳默內心都明白,那些進賬和粉末都是毒蛇幫所為。陳默迎著楊林的眼神:“你比誰都清楚,那些粉末和我沒關係!”楊林沉默片刻:“我清不清楚不重要,我們看的是證據,現在所有線索的矛頭都指向你,你最好祈禱還會有新的線索,不然這次,你插翅難逃。”
與此同時,黑天鵝總部氣氛凝重。老k握著軍刀,刀刃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我帶人劫獄!”銅拳卻攔住他:“劫獄?你是不是瘋了?”vi盯著電腦屏幕,眉頭緊鎖:“我黑進警局係統,發現楊林正在申請搜查令,一旦黑天鵝總部被查,所有的賬本和武器都會成為陳少的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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