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將平板電腦轉向陳默：“夜店的正當生意你放心，賬目每天都會同步給你。但……”她猶豫了一下，“bj那邊水太深，你確定就帶兩個人回去？”
“夠了。”陳默擺了擺手，“老周懂bj的規矩，老k能護我周全。nj不能亂，這裡是我們的根。”他看向小薇，“四家店的經理依舊聽你指揮，酒水供應鏈、財務審批，你有絕對決定權。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他掏出兩部手機放在桌上，“打這兩個號碼，我隨時接。”
老k突然起身，軍刀入鞘時發出清越的“哢嗒”聲：“陳少，我會把人分成兩班，一班跟你去bj，一班留nj守總部。”
“不用。”陳默按住他的肩膀，“去bj的人越少越安全。nj這邊，你讓瘦猴帶弟兄們盯緊楊林和毒蛇幫、追魂社派來的眼線。”他望向窗外越下越大的雪，“記住，我離開期間，黑天鵝的底線不能破——不碰粉末，不害自己人。”
會議結束時，雪已經沒過腳踝。陳默站在總部門口，看著銅拳和小薇的車消失在雪幕中，老周將一個黑色行李箱放在他腳邊。
“小少爺，”老周的聲音壓得很低，“兄弟會舊部在bj後海有個聯絡點，我已經讓人備好了住處。”
陳默彎腰提起行李箱，箱底的金屬角在雪地上劃出刺耳的痕跡。他回頭看了眼黑天鵝總部的霓虹燈牌，“暗夜蝴蝶”四個字在風雪中忽明忽暗。口袋裡的加密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小薇發來的信息：“路上小心，nj有我。”
雪夜中，陳默的身影逐漸融入北上的車流。他知道，這趟離開不僅是為了父親和家業，更是為了在bj那片被風雪掩埋的舊土裡，重新拾起父親“兄弟會”徽章背後那個“義”字的重量。而nj的黑天鵝，在銅拳和小薇的鎮守下，將成為他在這場決戰中最堅實的後盾。
三日後的nj碼頭，鉛灰色的雲層壓得極低，碎雪混著海風撲在集裝箱上。二十名黑天鵝弟兄已在改裝貨車旁整裝待發，西裝上的黑天鵝徽章在雪光下泛著冷意。銅拳的鐵棍斜挎在後背，正幫弟兄們檢查車載電台；vi抱著筆記本電腦，反複確認bj的路線規避程序；小薇裹著羊絨大衣，手裡攥著保溫桶，熱氣從桶蓋縫隙裡嫋嫋升起。
陳默將最後一個行李箱扔進貨車後廂，轉身時撞上小薇遞來的保溫桶：“裡麵是薑茶，路上驅寒。”她的指尖在桶壁上蹭了蹭，似乎想擦掉不存在的水漬，“bj比nj冷，記得多穿點。”
老周拍了拍貨車輪胎，龍形紋身被風雪吹得發緊：“小少爺，弟兄們都就位了，隨時能走。”老k檢查著軍刀的防滑纏帶，刀刃在雪地裡劃出細碎的冰花。
銅拳突然拽住陳默的風衣：“陳少，真不帶我去？我這鐵棍在bj也能砸開幾條路。”他的嗓門震得貨車鐵皮嗡嗡作響，引來弟兄們低聲哄笑。陳默反手拍了拍他的肩膀：“nj更需要你，盯著楊林和毒蛇幫，彆讓他們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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