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能天使又將手伸向了拜鬆,聲音裡似乎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鄭重:“至於這位是拜鬆。”她補充道,“峯馳物流的執行經理。”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能天使托著下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語氣帶著幾分好奇,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轉向坐在對麵的那個年輕人,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小老板”。
“小老板,”她開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突兀,“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她歪了歪頭,紅色的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我一直想問,你那裡……怎麼會有那麼多那麼難買的巧克力?那種限量版的,黑市上都炒翻天了,你那裡卻像……像倉庫一樣,隨便拿?”
能天使的語氣裡帶著難以置信,“而且,上次那些黑幫把你帶走……就那麼一次,結果你看,龍門直接就動員起來,開始了大規模的清剿行動。那動靜,簡直要把半個城都掀翻了!”
她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又像是在回憶那場混亂的餘波,“本來吧似乎還有人想要對拜鬆下手,但結果呢?剛好撞上了近衛局的清剿行動,被龍門近衛局的人幾招就給解決了,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
能天使說完,又習慣性地托起下巴,看著海拉平靜的側臉,心裡越發好奇,她隻知道海拉的力量很強,但……她覺得應該不至於這麼被看重吧?
而一旁的大帝,這時才緩緩開口。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洞悉世事的滄桑感,甚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敬畏?“能給我帶來那種瀕死的感覺……這孩子……能被那些不入流的黑幫傷到才奇怪。”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種冷酷的精準,“當然,要是傷到……估計就……”
“就什麼?”能天使忍不住追問,空氣中的緊張感瞬間攀升。
大帝卻沒有回答,隻是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弧度,沒有笑意,反而像是對某種必然結局的默認。
他沒說下去,但那未儘之語裡,仿佛藏著最沉重、最危險的預言——海拉或許強大到無視常規的攻擊,但一旦她真的倒下,那後果,恐怕不是“龍門清剿”那樣簡單,而是會引發一場無法想象的、足以顛覆現有秩序的災難。
“喂,”大帝話鋒一轉,雖然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宣告意味,“叫拜鬆的小子,聽好了。”
拜鬆微微挺直了腰板,雖然臉上還是有些茫然,但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清晰:“在……”
“你爹把你托付給我們了。”大帝繼續說道,語氣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輕鬆,“哪怕隻是暫時的照看,從這一刻起,你也是企鵝物流的一員了。明白嗎?這可不是鬨著玩的,是正式的歸屬。”
拜鬆眨了眨眼,似乎還在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任命”。
他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個混合著緊張和不確定的笑容:“明白……呃,大概吧?”
大帝隨後繼續說著:“既然是企鵝物流的人,就必須把規定刻在腦子裡。現在,我給你念一條最重要的——企鵝物流員工須知的第一條核心規定,那就是:‘不拘小節’。”
就在這時,能天使插話說著:“昨天不還是‘娛樂至死’嗎?”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也加入了進來:“我記得是‘及時行樂’。”
大帝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他看著這兩個“攪局”的手下。
“……”他清了清嗓子,試圖找回場子,“呃……差不多,都差不多。”
他含糊其辭地回應道,語氣裡明顯帶著一絲被拆穿小秘密的尷尬,但隨即又恢複了那種掌控一切的氣場,“總之,核心思想就是——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也彆太在意那些雞毛蒜皮。靈活點,懂嗎?”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拜鬆身上,仿佛在確認這個少年是否聽懂了這番“高深”的指示。
而拜鬆,則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量和現場的氛圍搞得暈頭轉向,隻能用力點頭:“嗯!嗯!我……我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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