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謙奕難以置信地看向沈婉茹:“你拿了她的錢和金鐲?”
“我沒有!”沈婉茹淒厲大喊,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我們認識那麼久,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麼會偷她的錢?”
裴謙奕也不願相信。
他認識的沈婉茹的確不是這樣的人。
朱顏見他沒有反駁,當即嘲諷地冷笑:“裴謙奕,你還真是個蠢貨。沈婉茹都給你下藥了,你居然還相信她是個好人。
我丟的可不是兩塊錢,是足足兩萬多塊!你覺得沈婉茹有多少私房錢?能夠麵對兩萬塊錢依舊毫不動心?”
裴謙奕聞言,不禁又對沈婉茹起了疑心。
不錯,那是足足兩萬多塊錢,即便是他也很難不動心,何況是沈婉茹?
她手裡就算有些私房錢,應該也不會太多。
沈婉茹一看他將朱顏的話聽了進去,頓時急了:“謙奕,我真的沒拿她的錢和金鐲子!肯定是她自己藏了起來,然後栽贓給了我!”
“我昨晚吃了晚飯沒多久就陷入昏睡,直到剛剛聽到你的尖叫才醒過來,哪有時間藏錢?”
朱顏立刻反駁,又對裴謙奕說,“昨晚的飯菜,我們都吃了,沈婉茹可沒吃。她到底是對我不滿,還是知道飯菜裡下了藥,所以才沒來?”
裴謙奕心念急轉,他現在要是讓沈婉茹將錢拿出來,這筆錢就得還給朱顏。
現在事情已經鬨成這樣,朱顏一旦拿到錢,肯定會立刻離開。
倒不如……
裴謙奕很快有了主意。
他皺起眉頭沉聲說道:“你先出去,等我和沈姐穿好衣服,我會讓沈姐給你一個交代。”
朱顏哪可能這般輕易地放過他們?
沈婉茹先前還慫恿裴謙奕將她送去精神病院,找人切了她的腦子。
裴謙奕更是想要對她謀財害命。
她要是輕易放過這兩個人麵獸心的畜生,豈不是活該被人算計?
朱顏也不說話,隻是冷冷一笑,看向鐵青著臉站在門口的裴永德,還有急匆匆趕來的錢金花。
“謙奕——”
她踉蹌著來到臥房門口,當看見房間內的一切後,當即腦子一熱,張牙舞爪地朝著沈婉茹撲了過去:“我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朱顏幸災樂禍地看著,還不忘火上澆油:“錢阿姨你小心點,沈婉茹的指甲可厲害得很,你看謙奕身上被她抓成什麼樣了?
也不知道她昨天晚上給謙奕下了什麼虎狼藥,謙奕明明也中了昏睡藥,居然還能跟她打得火熱。
謙奕吃了那樣的猛藥,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要是他以後再也不能人道,裴家豈不是要絕後了?”
“朱顏——”
裴謙奕憤怒地叫嚷一聲,又急忙勸阻錢金花:“娘,你彆聽朱顏胡說,我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
可惜他話音剛落,朱顏就再次火上澆油:“你怎麼知道你現在沒事?你那玩意兒還能用嗎?”
“朱顏——”
裴謙奕又羞又惱,氣得瞬間漲紅了臉,“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朱顏都沒跟他圓房,還是個黃花閨女,怎麼能說這種虎狼之詞!
朱顏嘲諷地看著他:“我說說怎麼了?沈婉茹都給你下藥,把你給睡了,我還不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