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我打電話來其實是為了另一件事。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等等。”林恩走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他以為查克要說什麼私密內容。
“哈哈,你很謹慎。放心,fbi可不敢監聽議員的電話。”查克聽到水流聲大笑。
“e,小心無大錯嘛,你說查克。”
“是這樣,《紐約每日新聞》罷工事件的影響力還不夠大,光他們一家罷工這件事很可能會拖到半年以後。所以我們需要給輿論加把火,讓《郵報》也加入罷工...”查克上來就爆了個大雷。
“hat!?你要我發動對自己媒體的罷工?你沒喝醉吧?《郵報》裡可還有你的股份...”林恩大驚。
“正是如此我才會提出這個建議,我們利益一致。隻要《郵報》參與,我很快就能插手一勞永逸幫你解決報業工會的問題,不用拖到明年五月。我們的損失會比原來的計劃更小,這筆賬很容易算。”
“這可不是小事,查克,我需要和我的團隊評估風險。”
“當然,我等你消息。”查克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恩走出廁所:“福勒,打給老周、謝爾登、鮑勃、安德烈,讓他們趕今晚最早一趟航班來洛杉磯,我們需要開個緊急會議,電話裡來來去去說不清楚。”
“沒問題,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福勒看林恩臉色不對急切問道。
“查克打算讓《郵報》的工會成員也參與罷工,但他承諾會加速解決工會的事情....”
“這可不是小事,一旦罷工,直接經濟損失和品牌減值風險會非常大!查克是瘋了麼?”福勒被這個消息驚得張大了嘴。
“說實話,我也搞不懂他的真實意圖...”林恩輕微搖頭,驢黨的政治人物比象黨要好打交道沒錯,但是心眼子是真多。
“你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有什麼變化嗎?上次和他碰麵我沒在場。”福勒緊皺眉頭分析不出原因,那天到查克家要聊甘比諾家族和fbi的事,她不方便在場。
“和那件事無關,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打算發動罷工,也許他隻是提出這個說法暗示沒有他幫忙工會的問題我搞不定。但也有可能他真的打算付諸行動來表達不滿,因為我在《勇士之歌》這件事上沒讓他撈到政治資本。
更可能是在玩胡蘿卜加大棒戰術讓我認清我們之間的強弱地位,對了,他還許諾給貝琪安排no組織的職位,通過這件事加深我們一家人和驢黨的聯係。”林恩分析道。
“那這種時候你還叫謝爾登過來?他可是查克的嶽父。”福勒提醒道。
“shit!我大概是昏了頭,把謝爾登換成哈維。他和查克沒什麼關係,是威廉姆斯的人。”林恩苦笑。
隔壁房間傳來妮可的呼喚“親愛的,晚餐到了~”
“我先去吃飯,鮑勃他們晚上到了就叫醒我。”
“ok,我先通知情況讓他們在飛機上把罷工的預期損失做出來...”
...
“親愛的,雞胸肉很美味呀,口感細膩,還帶有薰衣草香氣。”餐桌上妮可笑得格外甜美。
“呃,確實不錯...”林恩動作機械的叉起一塊塞進嘴裡,隨口應付著女朋友。
腦子裡還在想著《郵報》裡的各方關係:新聞集團、查克舒默、自己、還有報社員工...
這裡麵的關係太複雜,光員工就包括工會成員、工會高層、非工會成員、還有基層員工和管理層,每撥人訴求都不同,要平衡他們的利益很難。自己正是不想和他們扯皮才想到了暴力清洗的辦法,但是現在清洗還沒開始查克就已經轉而鼓動自己加入罷工。
更彆提自己還沒搞清默多克和查克的真實意圖,目前能確定的是:默多克肯定支持報社改革扭虧為盈、而查克有可能為了安撫工會而反水,麵對工會和f自己和新聞集團利益一致;而為了防止默多克對《郵報》施加更多影響力,自己又需要查克和驢黨作為盟友;如若自己強硬施行改革,直接按計劃清洗工會成員和新聞集團安排進來的刺頭,搞不好默多克反而會和查克結成同盟對抗自己,離了他們自己可能會和卡利科一樣麵臨長期虧損。
問題是出在自己雖然很有耐心做了詳儘調查,但還是因為急於拿到媒體影響力,迫切尋找強力合作方。而最後這個董事會裡最大的不穩定因素不是媒體影響力最大的默多克、也不是持股最多的自己——而是名字都沒出現在董事會,最不顯眼的查克舒默。
放眼整個董事會,並沒有能令查克畏懼的勢力:市政廳和朱克曼本來就是他的人、澳洲佬默多克他根本不放在眼裡、自己雖然和他關係密切、合作很多,但他顯然不介意犧牲自己的鈔票為他換來選票或者彆的什麼政治回報。原本穩定的三角形結構因為一方過強而失衡了。
“怎麼了?是事情不順利嗎?”妮可滿目柔情看著有些不在狀態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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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遇到點困難,我在等律師過來。”
“我們可以一起解決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