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個出貨的日子,由於前段時間大家工作抓得比較緊,一些該出貨的訂單都差不多完成,隻有一兩個個訂單流轉到包裝車間,作最後的包裝,打木托。
上班不久,一凡和周清華都下到車間、倉庫作最後的檢查統計。
兩人都來到包裝車間,要包裝車間的統計員溫蓉拿訂單的數據,溫蓉說全部數據都集中在車間主任麥小寧那裡。
麥小寧說:“兩位領導,請放心,上午就可以全部完成任務。”
兩人重新核對了一下數字,確定無誤後,雙雙離開了包裝車間。
在回生產部辦公室的途中,周清華說,她老公單位同一部門有個女的,也是她的一個親戚,她叫表姐的,從泰國旅遊回來之後就一直口腔潰瘍,去醫院弄了十幾天的藥,仍不見好轉,現在連孩子也帶不了,把孩子送給家婆帶,成天煩躁不安,問一凡知不知道有哪一種藥能治的。
一凡說,口腔潰瘍是因為缺乏維生素c和維生素b6造成的,補充一下,再吃點西藥,不是很容易治嗎?
周清華說,是呀,以前我也有過口腔潰瘍,牙齦腫痛,吃了點西藥和水果,很快就好了。
一凡問,假若她患的不是口腔潰瘍,是不是去泰國旅遊時染上了什麼病或者什麼邪祟吧?
周清華說,這個恐怕不會吧。
一凡說,這倒不一定,泰國天氣濕熱,身體免疫力差的人很容易感染,而且泰國邪道多,得罪了也不一定的。
周清華說,這倒不知道,等下回辦公室打個電話問問她。
午飯後,周清華生產部隻有自己和一凡兩人在一起。
她說,上午打過電話給她表姐了,她表姐說,在旅遊時也沒做其他什麼,回來後就這樣了,是不是惹上什麼邪祟就不知道了,要周清華帶一凡去她家看看。
一凡說,今天出完貨,晚上就沒事了,本來想請大家吃飯唱歌的,要麼吃飯就改天了,你寫個地址給我,我吃過晚飯就去她家。
周清華說:“好。”並把寫好的姓名、地址和電話遞給了一凡。
下午大家都在忙出貨的事,約四點的時候將全部要出的貨裝上了一輛紅色的掛車。
吃過晚飯後,一凡先按周清華寫的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是個女的,有氣無力的聲音。
一凡把自己的情況介紹了一番,然後說自己大概什麼時間會到。
掛完電話,一凡騎上摩托就朝周清華的表姐家駛去,約十五分鐘就到了她住的小區,按照周清華寫的門牌號按了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長得清瘦的女人,約摸二十七八歲,穿著一身居家服,滿臉的疲憊,就連頭發都沒梳,可見病痛折磨著她有多狼狽。
一凡介紹了自己,她點頭讓一凡進屋,倒上茶後坐在了沙發上。
一凡坐下後仔細觀察她,隻是她精神萎靡,兩眼無光,時不時的挪動著位置。
一凡叫她伸出舌頭看一下,舌質紅,舌苔色黃粘膩。
又問了她會不會便秘,她說不會。
坐在旁邊不知從哪裡傳來的一股糜爛味。
一凡問她:“劉姐,你去醫院認真檢查過嗎?”
她說:“去過,也吃了藥,可不見好。”
一凡說:“我是說全身檢查過嗎?”
她說:“嗯,還去了婦科。”
“婦科醫生怎麼說?”一凡進一步問她。
她有氣無力地回答:“醫生說,下身是黴菌感染。”
一凡從那股糜爛味中斷定她一定是下身有糜爛的症狀。
一凡征求她的意見說:“可不可以讓我看一看下身?”
她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過了五六分鐘才抬起頭說:“好吧,請跟我來。”
一凡跟著她進了她的臥室,一凡叫她褪去褲子。
她站在床前,將褲子全部褪下後躺在了床上,一凡兩手抻開她的腿,隻見下身覆蓋著一層淡黃色膿性分泌物,還出現紅腫、左側小yincun全部潰爛。
一凡叫她穿好衣服,自己走出了客廳,仔細回憶師傅留給自己的那本《道醫要略》中關於此類病的敘述,腦中浮現中“狐惑”兩字。
待她從房間出來後,一凡告訴她:“劉姐,你這病醫院都誤診了,你這種不是口腔潰瘍及黴菌感染,是一種叫狐惑的病。”
她吃驚地說:“狐惑?是狐狸的狐嗎?”
一凡說:“是的,你這就是狐惑病,難怪醫治不好,反而越來越嚴重。”
“這病能治嗎?”她問。
一凡說:“能治,但有點繁瑣,明天中午我弄好藥再來,我還會帶一個女的過來,方便施藥。”
一凡說後,站起來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