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過午飯差不多兩點,李小秋說,她還得去商場買些東西,便留下了,其他的人各自坐著原來來的車回去,丁愛玲想坐一凡的車,一凡交代她坐廖慧的車回去,推托說自己還要去辦點事,並告訴丁愛玲陶叔中標的事,這樣的話,丁愛玲更相信一凡的話。
看著遠去的一輛輛車,一凡拿出手機,撥打了斯音的電話。
斯音,我沒回去,還在皇冠大酒店門口。一凡說道。
我剛到夏妮家,這就出來。斯音說完,就掛了機。
五六分鐘後,斯音開的車就出現在一凡眼前。
你把車停好,開我的車去。斯音搖下車窗玻璃,一凡對她說道。
一凡退出車,讓斯音的車停在自己車停的位置,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方便斯音上車。
丁愛玲就是你老板吧?斯音上車後,就問一凡。
是,她剛來東莞沒幾天。一凡答道。
一凡,你是不是有點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就這樣拋開我,你知道我的感受嗎?這幾天,我都在想,你無非就是想讓我離開你,你覺得你很聰明是不是,我不管你挪用了公司多少錢,有困難,我們更要一起去麵對,共同來解決,你可以跟丁愛玲要求,挪用了的錢,分幾步解決,我跟夏妮和麥小寧說了,我們三人可以湊出一千多萬給你,度過這道坎。斯音一坐上車就斥責一凡。
沒用的,這公司不止是丁愛玲一家的,還有其他的股東,他們不會就這樣放過我的。一凡仍然拿挪用公司的款說事。
你自己就沒存點錢嗎?幾人湊起來,過一段艱苦的日子,不至於把自己弄進去。斯音說道。
斯音,這個事,你不用擔心,這點錢,我可以從彆的地點轉來填補窟窿,我問你,你覺得我們兩個沒有結果的在一起,值得嗎?你爸媽那裡是瞞不過去的,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去證明,他們想看到的是你實實在在的婚姻,快快樂樂的過日子,早日結婚生子,把孩子哺養大,我能給你什麼?彆太天真了。一凡想儘力地說服斯音,讓她找到很好的歸宿,在事業上一帆風順。
一凡,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在沒遇到你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已經覆水難收了,我隻屬於你,如果你要離開我,我也不打算結婚了,就這樣一個人過日子,反正也能衣食無憂,我就問你,你能允許梁麗雅、麥小寧這樣的存在,為何就不允許我也以這種身份存在呢,你說說原因?斯音仍然固執己見,在她心中,跟一凡在一起,不論任何身份,她都接受,就是不能一凡扔下她不管。
如果你一下子不能適應,我們試著不交往行嗎?等到你真的體會到沒有我在身邊,同樣過得很好的時候,你會體會到我今天說的話都是為你好,我希望我倆好聚好散,以後我還會幫你的,咱倆永遠是朋友。一凡已經拿不出更好的話去說服斯音,隻能退一步,讓她慢慢適應。
一凡,你也彆勸我了,其實我心中早就認定你了,心裡裝不下任何人,誰也無法替代你,就這樣,我不怕困難,即使你去坐牢,我也等你,她們不要你,出來我們就結婚,憑著我倆的技術,走到哪都可以生存,都可以過得很好,有多少錢,我們就補多大的窟窿,行嗎?斯音已經下定決心要跟著一凡,一凡不論說什麼都是蒼白的,任何話都說服不了她。
一凡真的感到無奈,腦中冒出一個牛皮癬的名稱,斯音就象這牛皮癬,甩也甩不開。
車子就這樣漫無目的地開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人民公園處。
一凡將車停好,熄滅火後說道下車吧,我們去公園轉轉。
斯音應答後也下了車。
一凡在東莞這麼多年以來,除了和李琪去過虎廳銷煙舊址看過,從來沒去過任何一個公園逛過,就是麻湧這麼多美麗的地方,他也沒有光顧過。
東莞莞城人民公園是一座曆史悠久且功能豐富的綜合性城市公園,位於東莞市莞城區公園路1號,始建於1912年,最初名為孟山公園,1925年更名為中山公園,1956年定名為人民公園。
人民公園總麵積23公頃,包括8公頃的山嶺和4公頃的湖泊。園內有缽山、盂山、元寶山等小山丘,以及曉湖、蓮塘等水域,綠化豐富,種植了多種珍稀植物,四季常青,園內有東莞第一個公共圖書館和第一個博物圖書館,著名景點包括猴子山、紅棉山莊、半山亭等。猴子山是許多東莞人的童年記憶,而紅棉山莊則是公園內的標誌性建築。
兩人下車後,斯音就挽起了一凡的胳膊,象一對熱戀的情侶,完全看不出兩人剛剛還爭執過。
踩著鬆軟的草地,呼吸著樹葉、草地散發的特有的大自然的氣息,心情便愈發愉悅起來。
遠處寬大的草坪上有幾人在放風箏,線很長,風箏飄在空中,時而翻滾,時而揚長而去,地坪上時不時響起小孩咯咯咯的笑聲。但不論風箏飛得多高,再怎麼放肆,終究飛不脫放風箏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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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就如此,不管兩人相隔多遠,有多久沒見麵,但始終彼此相互牽絆,心緊緊相連,張馳有度,越發牽絆越久,真正等到風箏掙脫了放風箏人的那根繩,它必遠離,彼此也就斷了連係,再也找不到原來的那根線。
一凡摟著斯音,為斯音說過的話感動,即使你去坐牢,我也等你,她們不要你,出來我們就結婚,又有多少女人能做到這樣,在自己最無奈的時候,還能在後麵給予支持,守望這份相濡以沫的感情。
人生苦短,也就三萬來天,當真正有個女子能說出這種誓言,也並非一時的衝動,那份熾熱的情感,不是誰都能用心去維係的。
兩人漫步在曉湖的堤岸,儘管已是冬天,仍有綠綠的重柳飄拂在水麵,一凡想起那晚在中山兩人去摘柳葉給斯音開陰陽眼時的場景,那時的她還是天真爛漫的姑娘,兩人相處和諧,彼此雖然有肢體上的接觸,但還沒進一步的交流,彼此心照不宣,在那間出租公寓,留下了一段情意綿綿的回憶,心一陣悸動。
一凡從路旁拾起一塊石片,側轉身子一甩,水上便泛起一點一點的水花,由長漸短,直至石片沉入水底。
一凡,生活就象這石片淌水,時而潛水,時而越水而過,當人努力甩出,經過一潛一越之間就到了彼岸,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的,都得經過一些磨難,才能到達終點,沒有這水花的濺起,就沒有這跳躍的欣喜。斯音看著一凡,說出的話,很富有哲理。
你今天回中山嗎?一凡問斯音。
回與不回,關鍵在你,我想今晚陪你,我想你了,一凡我們先生個孩子吧,不管以後怎樣,我父母都會無話可說,要說服我的父母,最大的資本就是我們的孩子。斯音依偎在一凡身上,享受這片刻的溫馨。
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你如果有事,就先中山,元旦前一晚來看我演出。一凡今晚可不敢再陪斯音,否則剛愈合的骨架都會被她拆散。
好吧,我賬上的錢全部轉給你,我才心安!斯音溫柔地說道,然後抱住了一凡,主動地吻起了他。
一凡迎合她,但沒有持久,隻為她剛才的把所有所錢轉給自己的話。
不用,晚上款就會到位,你放心回中山,明天太陽依然升起,一切都會越來越好。一凡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用女人的錢,一世難安,更何況這一切都是謊言。
送走斯音後,一凡開著車就去了莞城商場,遠遠還看得見李小秋的車停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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