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呀米呀。”
我們走吧。)
玉玉子已經等不及了,看起來他是一點也不想和修玉待在一個空間裡。
程西望直接忽略了他的訴求,展開了雙臂,叫得十分順口:“狗腿子,過來給朕寬衣。”
“你可真像個……”說到那個詞,修玉漸漸沒了聲音。
程西望笑著替他補上:“昏君?”
哪有人罵自己還笑得這麼開心的。
修玉垂著眸子,伸手替他解腰帶,程西望也沒搗亂去故意為難他。
修玉將他的外衣掛在屏風後,再出來時程西望已經自覺躺到床裡側了,還貼心地給他留了一半位置。
他最近應該很累,他把兩隻手都縮到了被子裡麵,隻露出一顆腦袋,規規矩矩地閉上了眼,似乎馬上就能睡著了。
修玉熄了燭火,把房間裡的最後一點光亮奪走,在程西望身側躺下。
聽到他過來的動靜,程西望翻了個身,麵朝著牆。
程西望今天沒主動抱他,修玉歪著頭,盯著他的背影,心裡莫名不平衡起來。
這人怎麼那麼善變。
事實上,玉玉子叭叭個小嘴,在程西望耳邊吵個不停,程西望根本睡不著,也沒心思去想彆的事。
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
像鬼一樣陰魂不散。
程西望在想要不要把他關到乾坤袋裡,反正他說話不算數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他決定做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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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幸玉玉子許久沒得到回應就主動消停了,他眼角掛著幾顆淚珠子,一臉委屈地抓著程西望的衣服睡著了。
次日,程西望是被小桂子的敲門聲喊醒的,又該上早朝了。
他勉強睜開眼,看了看胸前掛著的那一坨,又看了看從自己腰上傳來的禁錮感。
憑心而論,那是雙很漂亮的手,但放的位置確實過於不規矩了。
程西望懷疑這是某人刻在靈魂裡的不守規矩,不然為什麼能這麼平靜地摟著一個自己想殺的人睡得那麼香。
程西望拍了拍他的手,掰開他的手指:“喂,狗腿子,醒醒,我要走了。”
修玉一臉懵地鬆開他,坐直了身子,程西望從他背後爬下床,戳了戳他的腰,嫌棄道:“你往裡麵挪挪,我要穿鞋子。”
修玉順從地往裡側移了移,盯著他的側臉問:“我們什麼時候去避暑山莊?”
“大概半個月後。”程西望回答說。
修玉想起他前不久出宮才被刺殺的事情,這次要去的地方更遠,還和季瑜扯上了關係,肯定不是安全的地方。
修玉沉默地呆坐了好一會兒,知道程西望去屏風後穿外袍,他才出聲:“那你多帶點隨從。”
程西望係腰帶的手一頓:“怎麼,擔心我的小命?我死了你不是最高興了。”
修玉聽到這話隻覺得心裡刺撓。
他張了張嘴,說:“我可沒那麼說過。”
程西望從屏風後探出腦袋,看著他說:“那你離合格的狗腿子近了一步呢,恭喜你。”
修玉不說話了,這家夥還真是懂怎麼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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