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蒙摯和高湛,沒有人知道東宮被封的真實原因,不知道原因就沒辦法做出相應的對策。然而梁帝稱病,蒙摯直接玩失蹤。譽王唯一能想到的就隻有去找心細如塵的麒麟才子。
與此同時,失蹤的蒙摯已經溜到了靖王的府上。
“到底怎麼回事?東宮被鎖,朝野震動!內閣中樞卻沒有接到旨意。陛下又說病了,不見外人。現在外麵什麼傳言都有,蒙卿這調用禁軍,幽閉儲君可不是小事。你手裡到底有什麼依憑?”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隻有一道口諭。事情的原委我說給你”
“先彆說了,隨我從密道去見蘇先生,免得你見到他又得再說一遍此事。”
譽王已經搶先一步到了蘇宅這頭,靖王不斷的拉動著鈴繩通知梅長蘇自己的到來,可等了許久之後兩人依然沒有收到梅長蘇的回應,兩人有些不安,但又不能直接過去查看情況。這讓被梁帝架在火上烤的蒙大統領更加煩躁。一直走來走去抓耳撓腮,就在這時,小飛流不緊不慢的從通道那頭走了出來,蒙摯立馬問道:
“蘇先生呢?”
“等著。”
“我們有急事兒。”
“說了,等著。”
“那他人呢?”
“外麵。”
“有人來找蘇先生了?”
“毒、蛇。”
“譽王啊?”
得知情況後兩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密道裡麵的三人同框也是讓這個平平無奇的密道變得傻裡傻氣。而當靖王看著倚在牆邊的飛流時,臉上也是發自內心的歡喜,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柔軟起來。
“飛流,你為什麼會叫欲王叫毒蛇呢?”
“蘇哥哥。”
“那你知不知道蘇哥哥為什麼會叫他毒蛇呢?”
“惡、心。”
一旁的蒙摯聽了這話卻是來了興趣。
“誰惡心?譽王。”
“蘇哥哥。”
但是飛流無厘頭的回答讓他這個沒有腦回路的人十分著急。
“你到底在說什麼呀?我聽都沒聽懂。”
靖王回味過後理解了飛流的意思,問道:
“你的意思不是說梅長蘇很惡心,而是說他見了譽王之後就會覺得很惡心,對嗎?”
“嗯!”
“譽王是毒蛇。那我是什麼?”
小飛流眨巴著他那不太聰明的大眼睛,仿佛很認真的在思考。然而蕭景琰也是雙眸爍爍的等待著他的答案。沉吟片刻後,飛流的答案也是讓蕭景琰生動地演繹了笑容消失術。
“嗯~水~牛。”
塵封了十多年的水牛二字,將他的思緒徹底拉回到十幾年前,背景總是那麼晴朗且明亮。畫麵裡麵林殊、霓凰、蕭景琰在一個湖邊。蕭景琰在湖邊給馬喂水,林殊和霓凰追過來問道: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去不去啊?”
“不去!皇長兄都說了不能去就是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