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開景文的電話號碼,給她發去一段短信。
“老婆,我已經到了約定的地點,你人呢?我怎麼沒看到你。”
我給她發這樣一段話,很明顯是要栽贓陷害她。
知道我為什麼費儘心機讓景文住進醫院嗎?隻有在外麵,她才有跑路的可能性。
如果是在園區裡,我用這招很容易讓人看出破綻。
園區裡的景文,不存在跑路的動機和能力,沒有動機和能力,就算飛單了,她也拿不走那些錢。
既然拿不走,乾嘛還要冒險?
......
除了利用跑路陷害她之外,我還利用飛單陷害她。
還記得我之前讓馮雲溪ps的幾張照片嗎?
那些照片是客戶給的充值回執單,也就是轉賬回執單,上麵有充值卡號。
正常來說上麵會是我的卡號,但我讓馮雲溪給ps成景文的卡號了。
也就是說,在紅姐他們看來,我飛單的這些錢,全到了景文手中。
為了穩妥起見,我還將倩姐的聯係方式刪了,而在此之前,我讓馮雲溪弄了一個賬號,冒充倩姐。
每次和倩姐聊完,我會將對話截圖發給馮雲溪,讓她將倩姐發我的再發一遍。
等她ps好轉賬回執單後,再用那個假的賬號發給我,我相信在我跑路之後,公司肯定會查我的電腦。
到時候看到轉賬回執單上的卡是景文的,你想想景文能落得了好,公司不得追問她錢的下落?
我所做的一切,都將由景文替我背。
以公司的尿性,我相信不會輕易放過她。
哪怕做了這些,我還不放心,給景文發去短信後半個小時,我又給她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我不等她開口,著急說道:“老婆,你到哪了?我都在這裡等你好久了,你什麼時候來?”
“我馬上就來,你等我一會。”景文如此說道。
聽她這話我就知道,公司的人肯定在她旁邊。
要不然她不會這麼說,隻會衝我吼,問我在乾什麼。
既然公司的人在,那我就更好發揮了。
“好,我等你,你快點來,如果遇到公司的人,你就找趙總監,他要是不肯幫忙,你就用他的那些黑料威脅他。還有,那些錢應該都到你卡上了吧?”
我問完這句,電話就被掛斷了。
不用想也知道,紅姐他們肯定去追問景文我的下落,以及那些錢的去向。
做完這一切,我還不放心,又將趙總監的那些黑料發給景文,並且交代她:“趙總監要是不肯幫你,你就把這個給她看。”
......
公司那邊亂成了一鍋粥,紅姐來到醫院找到景文,一手抓著她的頭發,將她從病床上拽到地上。
“我問你,林峰去哪了?”紅姐咬著牙說道。
景文哪知道我去哪了,帶著哭腔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有跟我說要離開園區,紅姐,我真的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
“你不知道?”紅姐沉聲冷笑道:“他給你發短信,給你打電話,還要你快點去約定好的地點,你說你......不知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嗎?”
由於我的跑路和飛單,紅姐很生氣,抓著景文的頭發,一個又一個巴掌扇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