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的東西,你就是我的人了,來,給爺抱一下!”
“誒?誒?可是!這樣的實在是……唔!”
密林中,看著麵前坦然張開雙臂、外套前襟繃出驚心弧度的段玨,隊伍裡唯一的軍醫楊可可頓時紅了耳朵,捏著半塊沒啃完的壓縮餅乾、像小貓一樣慌亂的眨著眼睛。
楊可可長著幼弱的蘿莉臉。
個頭不高、才到段玨肩膀,衣領微微敞開,露出軍綠色製服下那纖細潔白的鎖骨,白皙的手腕上係著一條淡藍色的發帶,看上去應該是用來紮頭發的,但此刻卻隨意地纏在腕間,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總而言之就是清秀的同時又十分可愛。
雖然是軍醫,卻渾身上下充滿了少女的氣息。
而此時此刻,她正慌張地擦著嘴角的餅乾屑,一邊後退一邊害羞地回答著:
“可……可是聖女姐姐,人家喜歡的是男孩子……我不能……不能讓你……唔!”
楊可可的話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畫麵一轉才發現,原來此時的她已經被段玨牢牢抱在懷裡,徹底淪為了段玨的玩物!
傲人的雪峰嚴嚴實實壓住她單薄的身板,就如厚實的奶油慕斯壓在甜蜜的蛋撻上,隨後段玨還要學著秦空的樣子,輕輕安撫懷中少女的頭,一邊撫摸,還要一邊用從容自信的笑容溫柔道:
“好了小可愛,乖乖哦~”
“唔姆!”
被撫摸到頭的楊可可立刻紅了臉頰,無處安放的小手微微顫動,似乎還想掙紮;
可當那道壓迫感十足的綿軟東西糊到臉上後,她就隻能徒勞地撲騰雙手,無論怎樣用力也無法掙脫——厚實、溫暖、綿軟!
此時此刻,楊可可的腦中突然有一首詩在響徹著:
橫看成嶺側成峰,
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麵目,
隻緣身在此山中!
“段……段小姐……要窒息了……”
隨著帶著哭腔的嗚咽聲從懷中傳來,段玨總算稍微鬆了點力道,這才讓楊可可得到喘息的機會;
然而正當楊可可揚起腦瓜大口呼吸時,段玨卻像挑逗小貓一樣托住了她的下巴,用拇指與食指捏住對方的臉頰,同時嘴角還勾起得意的弧度,故意輕輕低頭把嘴唇湊了過去:
“叫我什麼?吃了我的飯居然還用這麼生分的稱呼?不好好叫我的話,我可是會懲罰你的哦~”
“唔姆?!”
說著,一抹邪魅的紅光便在段玨的眼眸中若隱若現,她的薄唇在密林中泛著晶瑩的光,好像吹彈可破的果凍,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於是!
看著這張俊美又絕色的臉蛋,感受著那股強勢又蠻橫的氣質!楊可可的臉頰越來越紅、目光也越來越動搖,明明知道自己心裡喜歡的是帥氣又高大的男性,但那夢幻的形象卻不知為何與段玨逐漸重疊在一起……
最後,她隻能咬緊嘴唇,羞澀的垂下腦袋,並以一副羞恥又小鹿亂撞的可愛模樣羞澀道:
“唔……姐……姐姐大人……不要這樣……”
「嗯——哼——!」
聽到這句話的段玨,狠狠地得意了一下!
她將自己的胸脯用力挺起,就連鼻子都快翹到天上!
「看到沒?沒二弟怎麼了?沒二弟爺也一樣能撩妹!這就是實力!」
「區區美少女,爺隻需略施拳腳就能輕易拿捏——我這絕美帥氣的容顏、強大無敵的實力、再配上舉世無雙的廚藝,哪個小妹妹能逃脫我的手心呀!」
「哼哼,這樣一看,爺果然還是風韻猶……哦不,是雄風猶存!未來的後宮夢指日可待啊,哈哈哈哈哈~」
心裡這樣想著,段玨臉上的笑意已是愈發得意,就差像動漫反派那樣叉腰大笑了。
「反正現在剛吃完飯,大家都在休息,稍微調戲一下隊伍裡的小軍醫應該也沒有人會管……吧?」
啪——
“哎?”
正當段玨自以為可以攻略小軍醫時,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腦門,以至於上一秒還在微笑的段玨頓時臉色一僵。
懷裡的楊可可依舊在嬌羞欲滴地蹭著段玨的雪峰,但不知為何,段玨的手臂正在慢慢張開、身體也在慢慢後退……直到將楊可可徹底鬆開後,另一隻手才順著她的腰肢蔓延而上,像粗魯的蟒蛇般將她狠狠捆住,致使段玨雙腳離地、當場被懸空帶走!
“不——”
被抱走的段玨發出了不甘的聲音。
等楊可可回過神才發現,剛才那個風流倜儻、俊美瀟灑的‘姐姐大人’,此時已經淪為了彆人的東西!
秦空正像對待抱枕一樣輕而易舉地將段玨抱起,一邊玩弄著她軟嫩的腰肢,一邊以居高臨下的笑容審視著她:。
“小玨,你做什麼?趁我不注意就勾搭小妹妹是吧?嗯?”
秦空麵帶微笑地說著,看上去十分溫和的樣子,但不知為何段玨隻感到後背發冷,莫名產生一種不能違抗對方的畏懼感:
“唔……我……我哪有!”
段玨心虛地彆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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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一秒她就被秦空揪住了臉蛋,粗糙的手指用力摩擦著她的肌膚,迫使她隻能扭回頭來,然後看著秦空眯起眼睛笑盈盈的樣子:
“不承認是吧?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有賭約呢……”
說著,秦空慢慢壓低身子,將嘴唇貼在了段玨的耳朵上,讓段玨紅紅的耳朵像老鼠一樣抖了一下——緊接著段玨便聽到:
“呐,這位夫人,你也不想在出任務的時候被強迫穿女仆裝吧?”
“唔?你!”
此話一出,秦空明顯感覺到懷裡生物的身體繃緊了幾分!
「可惡!可惡啊!」
咬緊嘴唇的段玨用憤怒的目光盯著秦空:
「爺就隻是想撩可愛的妹妹而已,喜歡美少女有什麼錯!好色一點有什麼錯!」
「爺連那玩意都沒了,還能給你帶綠帽子是怎麼的?為什麼每次撩妹都要拆我的台啊」
「秦空這個碧池……這個玩弄彆人肉體與精神的可惡渣男……我……我是絕對不會服輸的,一定要把他……把他!」
想到這兒,段玨攥緊的粉拳開始顫動,微微張開的粉唇仿佛隨時都會咬人;
然而下一秒,原本掐住臉蛋的手卻突然托住了她的下巴,這讓段玨變成了和剛才楊可可一樣被玩弄臉蛋的姿勢——隨著另一隻手順著腰肢向下探去,段玨的神色瞬間從咬牙切齒變成了慌亂,最後隻能慌張地抓住那隻手臂,撅著小嘴委屈巴巴地說道:
“對!對不起!人家不敢了!”
“哼,知道錯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