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願走了幾步,發覺蔡瓜瓜幾人沒有跟上來,便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那幾人。
徐少言他們立即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你們好像很好奇,我和雲梭的關係?”
蔡瓜瓜幾人猛點頭。
陳昭願的目光在蔡瓜瓜幾人身上掠過。
在幾人期待的目光中開口:“那我就不告訴你們。”
“哎?”蔡瓜瓜幾人真是驚了!
給陳昭願打著傘的雲梭依舊冷著一張臉,看著陳昭願。
她好像是和以前不同了,是因為那幾個人類嗎?
看來也不是所有的人類都該死。
雲梭這麼想著的時候,猛地聽到陳昭願飄來一句話。
“想什麼呢?認真點,傘都歪到哪裡去了?”
雲梭:“……”
回到客棧,遊客在和次仁和梅朵合照,次仁也幫忙給遊客拍了幾張合影。
次仁給遊客拍完照片,看到走進來的徐少言一行人,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盛常安麵不改色的說了句:“我們有些不舒服,估計有點高反,就先回來休息了。”
徐少言低頭,腹誹:這就是崇陽道長的眼珠子啊,長輩口中的乖孩子,你在外麵這樣,你師父知道嗎?
次仁點了下頭:“那你們趕緊回房間休息,我去拿氧氣瓶,馬上給你們送過去。”
盛常安連忙拒絕:“氧氣瓶就不用了,我們自己帶了。”
“哦,好,那你們好好休息。”
蔡瓜瓜一行人各自回了房間。
隻有陳昭願一人留在了大廳。
大廳裡的牆壁上掛著不少照片。
有的是梅朵的單人照,有的是她和次仁的合影。
陳昭願站在那些合影前,看著牆上相框裡的那些照片。
從照片上來看,這對夫妻以前去過不少地方,表情動作都證明兩人很相愛。
照片的順序應該是按著他們旅行的時間擺放的。
隻是,最後一張照片中的梅朵已經生病了,她眼睛裡有化妝品和pS都遮不住的病態。
這會兒,出門的出門,離開的離開,整個大廳,隻剩下陳昭願和次仁,還有那個在櫃台前理賬的老板娘梅朵。
次仁看到陳昭願站在牆壁上最後一幅照片前出神。
次仁走過去,順著陳昭願盯著目光,看著牆壁上那幅畫像。
那一張照片是梅朵第一次進青川,在寺廟前拍的。
“有什麼不對嗎?”
陳昭願表情淡漠的陳述了一個事實:“你是漢人。”
“是啊,在金川做生意,是我太太給我起的次仁這個名字。”
“次仁,我沒記錯的話,次仁是長壽的意思吧!”
“是,我太太希望我長壽,希望她走在我前麵。”
“可惜,她這個願望達不到了。”
“哦?”次仁轉頭看著陳昭願,等著她說下去。
陳昭願轉過身,從次仁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