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臉色僵了僵,她爹爹還說地火煉器是蔡家的秘密,決不能對外透露。
所以她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地火二字,卻是從來沒有在人前提起過的。
現在怎麼?
靈隱寺知道。
玄清觀知道。
茅山也知道。
但其實各家各門派對彼此的底牌都門清,所以大部分時候,誰也不會去得罪誰。
現在看來這世上真是沒有秘密。
蔡瓜瓜想到這裡,很爽快的道了一聲:“可以。”
炸掉其實也就是動靜大,看著解氣,其實對於那些僧人來說是一個痛快。
地火就不一樣了,讓你神智清醒著感知自己表皮層,真皮層,皮下組織一點點被燒灼,除了他們可以掌握地火的蔡家人,還沒有人能滅掉。
(地火不是每個蔡家都可以掌握,但是隻有蔡家的某部分人和女主能掌握,這裡也是個引子。)
四個人的看法終於達成了一致。
蔡瓜瓜放出了二十多隻電子蒼蠅。
徐少言幾人張張嘴,最終還是把話咽進了肚子裡。
他們本想說,高原這種氣候,哪來的蒼蠅,可是想了想,又覺得,現在要瓜瓜做幾隻鷹也來不及了。
於是隻能閉上了嘴巴。
“盛常安,究竟是誰殺了崇岱前輩?”
盛常安抬眼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的徐少言,還未開口,就又聽到徐少言說:“彆說我會算啊,算卦這種事無論大小都是有代價的。”
他可不是自家師父,修為高,還有陳教官給續命。
他得倍加珍惜自己的小命。
盛常安默了默,剛剛他確實想這麼說來著。
最終,盛常安吐出兩個字:“珍珍。”
“什麼?”三小隻異口同聲的問道,就連表情動作都出奇的一致。
盛常安看著地上那副白骨說道:“小師叔力戰三位法師,殺一人,挑斷一人手筋,重傷一人。”
徐少言:“厲害!”
蔡瓜瓜:“牛掰!”
明輝張張嘴,眼下這場景阿彌陀佛不敢說,於是道了一聲:“+1。”
盛常安默了默,伸手指了一下那副白骨的心臟部位,繼續道:“但致命傷在心臟,這一刀是珍珍刺進去的。”
明輝對此表示懷疑:“當年她一個小女孩能刺進去?”
盛常安握著手中的坤棍,走到那一麵麵阿姐鼓麵前:“是啊,一個小女孩當然不行,但被這些法器控製的小女孩呢?”
盛常安說著對準一麵麵阿姐鼓,舉起了手中的坤棍。
這樣沾滿鮮血和罪孽的法器根本沒有存在於世間的必要。
盛常安不能閉上眼睛,閉上眼睛仿佛還能看到,小師叔死後,被禁錮在這個地方那倍受折磨的靈魂。
它們讓他的靈魂,看著那些少女在這個房間裡是怎樣被製成一麵麵阿姐鼓,肉蓮花,嘎巴拉的。
他不是想成為這些少女的救世主嗎?
它們偏偏讓他知道自己多無能。
它們甚至在崇岱的靈魂最憤怒的時候,把他獻祭給了他們供奉的神。
盛常安這樣想著,手中的坤棍重重落在了那麵阿姐鼓上。
明輝輕輕歎了口氣,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蒲團放在地上,盤腿坐了上去。
徐少言手中的符紙向四周甩了出去。
坐在蒲團上的明輝開始念經:“南無阿彌多婆夜,
哆他伽多夜,
哆地夜他,
阿彌利都婆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