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輝雖然不明白蔡瓜瓜突然問這個做什麼，但還是回道：“二十四。”
“好的，知道了。”蔡瓜瓜說完就要掛電話。
卻聽到明輝那邊傳來一聲：“等等！”
“嗯？”
“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你忙吧！”總不能說你前小師叔，沒多少日子可活了唄，蔡瓜瓜還是掛斷了電話。
留著另一邊的明輝，拿著手機一臉莫名。
……
蔡瓜瓜放下手機看著雲梭：“無花今年二十四。”
也就是說他沒有一年可活了。
一個這麼短命的竟然好意思說彆人短命？
雲梭嗯了一聲。
“不過，他為什麼活不過二十五？”
“因為他要做一件事，做不到就活不過二十五。”
蔡瓜瓜眨巴著大眼睛，問了句：“什麼事？”
雲梭瞥了蔡瓜瓜一眼：“你的問題太多了。”
蔡瓜瓜輕輕哼了一聲。
心想你還不如什麼也彆告訴我呢！
另一邊，陳昭願坐在桌前，口中還是嚼著泡泡糖。
吹起來，再咬破，反複幾次，靜悄悄的甜品店隻有陳昭願咬破泡泡糖的啪嗒聲。
直到完全沒有甜味，陳昭願才把泡泡糖吐在糖紙上，收了起來。
伸手拿起蛋糕上的叉子，挖了一口蛋糕，吃起來。
……
蔡瓜瓜轉過身，雙手抱著椅背，看著不遠處的陳昭願。
“教官她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雲梭道了聲：“廢話。”
蔡瓜瓜瞥了一眼雲梭，他嘴巴這麼臭，七仙女相知當年怎麼就沒有打死他？
雲梭：“？”
蔡瓜瓜立即轉過了頭。
雲梭的目光也看向了陳昭願，顯然，她不是因為無花不開心。
是因為那個叫陳得勝的老人。
隻是雲梭和陳昭願也是許久不見了，並不知道陳昭願和那個叫陳得勝的老人之間發生過什麼。
他甚至也不知道無花口中那個叫周叔的人是誰？
是不是這些年在人間一直陪著她的人呢？
想到這裡，雲梭的目光從陳昭願身上收回，看著蔡瓜瓜。
“蔡瓜瓜。”
“嗯。”
“你真的很喜歡陳昭願嗎？”
“那當然了！”
“為什麼？”
雲梭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問題，卻讓蔡瓜瓜一時語塞。
“那你就好好修行吧，爭取活得久一些。”
雲梭這話讓蔡瓜瓜想起一件事來。
教官在玄清觀沉睡，醒來的時候，對不允道長說的話。
她說的是小道士陪我久一點吧！
蔡瓜瓜一下子有些懂了，教官為什麼不開心。
……
陳昭願這邊一口又一口吃著蛋糕的時候，窗外，一輛輛黑色轎車從甜品店門口路過。
每一輛車裡，都坐著夏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陳昭願一個人吃完了一整個蛋糕，放下了手中的叉子。
外麵的雨下的更大了。
陳昭願透過玻璃窗，看著窗外的大雨，發了會兒呆。
外麵的雨絲毫沒有變小的趨勢，陳昭願從椅子上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