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風還是死的太便宜他了。
楊娜娜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中年男人，飄到陳昭願身邊。
喊了一聲：“姑娘。”
“嗯。”
“這個戲院裡關著好多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些是殘疾人有些是正人人，還有不少孩子，沒有例外這些人身上都是舊傷加新傷……”
楊娜娜說到這裡，有些說不下去了。
她站在陳昭願身邊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張了張嘴才繼續說道：“甚至還有嬰兒。”
楊娜娜說的這些，陳昭願全都知道。
她還知道，這家木偶戲戲院後麵是一家私立醫院。
這些個孩子既是供體又是供人取樂的。
這些陳昭願知道，雲梭也知道。
……
陳昭願站在那裡，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叫胡青海的男人。
想來好笑，她之前還和無念說，九大家族沒有問題。
結果轉眼間就被越州的問題打臉了。
“嗬嗬……”陳昭願忍不住笑了兩聲。
楊娜娜站在一邊，看著自家姑娘的樣子，能感覺到自家姑娘是真的生氣了。
木偶戲戲院，暫時被陳昭願給封了起來，裡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
她對胡青海用完搜魂，抬眼看著角鬥場上的或死或傷的人。
又抬起頭，透過頭頂上方的天花板，看著外麵的天空。
一個計劃在陳昭願腦海中形成了。
大概理了一下腦海中的這個計劃。
陳昭願抬頭也不知看向何方，隻是她那個眼神裡不知為什麼帶著駭人的冷意。
甚至站在她身邊的楊娜娜都被嚇了一跳。
陳昭願麵無表情的喊了一聲：“娜娜。”
儘管有那麼一點點害怕，楊娜娜還是小心的靠近了陳昭願。
“姑娘，我在。”
“先把這倆孩子帶出去。”
“好。”
最先被傀儡師控製著工人取樂的那兩個男孩子，被之前的場麵嚇得，已經是呆若木雞。
四肢僵硬的被楊娜娜從地上拉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直到楊娜娜和那兩個男孩子離開角鬥場。
雲梭問了句：“你要做什麼？”
陳昭願沒說話，隻是拿著手中那把折扇，垂手，折扇的末端指著角鬥場的地麵。
繞著角鬥場中央的那些那些工作人員和看客的走了一圈，畫了一個圓形。
雲梭看著陳昭願跳到半空中，以扇為筆，快速的畫了一道符。
紅色的符文在版麵空中不停地變大，最終落在那群人身上，
畫完這道符，陳昭願重新落到地上，伸手抓起了跪在上的那個中年男人，把他扔了出去。
這是？
用這些傀儡師和看客的命做祭品？
隻是祭誰？
這次，即便是雲梭也看不懂陳昭願的所作所為了。
陳昭願右手握著那把扇子，雙快速的結印。
陳昭願結的印名為五殺。
符中下的刀落在人身上，分彆砍下四肢一頭為五殺。
若是換做從前，雲梭或許會覺得這個死法有些殘酷，不過自從在人間見識了淩遲之後。
雲梭改變了看法。
雲梭扭頭看著陳昭願：“你要祭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