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徐少言在陣法中說的那樣,這野豬不是普通的野獸。
是已經開了靈智的妖獸。
有智力,有體力。
它的體力至少看上去比他們三個人加起來都要好。
蔡瓜瓜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看向一直都在逃竄從未出手的徐少言。
“徐少言這樣下去不行,你快想想辦法。”
徐少言很想說你真看得起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盛常安一邊應付著眼前的這隻野豬,一邊問道:“這隻野豬的死穴在哪裡,你總能看出來吧?”
“眼睛或耳朵。”
盛常安道了聲:“好。”
楊月兒和蜃找到徐少言,蔡瓜瓜,盛常安三個人的時候。
看見蔡瓜瓜手中也不知道用的什麼,在給野豬開膛破肚。
那個茅山的道士,盛常安麵無表情伸手抓住蔡瓜瓜劃開的口子,朝著兩邊用力一扯。
安靜的森林中,隻聽到一陣皮毛與皮肉被撕裂的聲響。
楊月兒倒沒覺得有什麼,她隻是好奇那野豬的皮如此堅硬,蔡瓜瓜到底是用什麼割開的?
楊月兒身邊的蜃見此場景,嚇得不行,伸出兩隻手擋住了眼睛。
那個……那個長相可可愛愛的少女下手真的好狠。
……
覺察到有人來,徐少言抬起頭看向某個方向。
就看到楊月兒拿著一根樹枝,搖啊搖,腳步輕盈的朝著他們走來,身後跟著一隻蜃。
待到楊月兒走近,徐少言打了聲招呼:“小聖女,你沒事了?”
楊月兒走過去道了聲:“嗯,算是吧。”
徐少言的閱讀理解一向滿分,聽楊月兒說算是吧,那就是沒有好利索。
徐少言很想說一句謝謝,但又覺得謝謝兩個字過於輕飄飄了。
顯然,楊月兒並沒有去想徐少言在想什麼,她朝著蔡瓜瓜走去。
盛常安扯開那隻野豬的皮和肉之後,蔡瓜瓜伸進去一隻手,翻翻找找。
最終眼睛一亮道了聲:“找到了!”
她說著,舉起手中的東西來。
那是一枚帶著血的妖丹。
蔡瓜瓜從包裡扯出一張紙擦了擦,然後看向一邊的楊月兒。
“楊月兒,你怎麼來了?”
“一直躺著,都快悶死了,出來走走。”
蔡瓜瓜這才想起楊月兒之前還身受重傷來著,這才過去幾天,看上去,竟然痊愈了?
蔡瓜瓜這般想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楊月兒:“你沒事了嗎?”
楊月兒點點頭。
蔡瓜瓜把妖丹扔給了站在一邊的徐少言。
“啊,給我乾嘛?”
蔡瓜瓜一臉自然的說道:“書上不是說了嗎?野豬的妖丹是可以加固陣法的,咱們幾個就你會布陣,不給你給誰?”
徐少言握著那枚雞蛋大小的妖丹:“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蔡瓜瓜說完跳到了野豬頭上,蹲下身,手中握著一塊什麼東西,對著野豬的獠牙劃了兩下。
野豬那無比堅固的獠牙,一下子就被割斷了。
“蔡瓜瓜,你是用的什麼東西?”
蔡瓜瓜食指和拇指捏著手中那片龍鱗,舉到了陽光下。
“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