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要吃它了,為何還要閹?”
“是不是有點……不太人道了。”
司馬懿表情訕訕,有種同命相憐的悲戚。
曹鈺翻了個白眼,一邊在心裡開始觀看起來。
從係統那討要來的《劁豬的69種姿勢》,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
“豬肉騷臭,閹了他可以去除這些味道。”
司馬懿恍然大悟,頭一次有點佩服起曹鈺來。
堂堂曹家嫡子,知識竟然如此淵博。
緊跟著有些好奇,納悶的又問道:“可是……”
“按照公子所說,不應該在豬剛出生的時候就閹掉嗎?”
“此豬已經長成,是不是有點為時已晚了?”
曹鈺磨刀的手微微一頓,有些愣神。
對啊……
握焯,我交學雜費了嗎?
不然這知識,怎麼給自己學雜了。
“就你話多,你去。”
曹鈺瞪了司馬懿一眼,伸手睇過了磨好的刀。
“我?”司馬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詫異。
“怎麼?”
“還用本公子親自出手?”
“司馬懿,我最近突然覺得你有點廢物啊。”
曹鈺冷笑了一聲,威脅的意味十足。
司馬懿啞然無語,表情訕訕的提著刀走了。
當天晚上,已經在軍營中度過了一段時間的曹鈺。
和司馬懿難得的開了次葷,吃的滿嘴流油。
味道飄散開來,頓時吸引來了一群虎豹騎的甲士。
曹鈺敲了敲自己的飯碗,沒有拒人千裡的冷漠。
而是臉上露出笑意,熱情的招呼著眾人:“來,一起。”
“都彆客氣,我請你們吃。”
一群壯漢眼冒精光,肉可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的。
哪怕是虎豹騎,也隻能一個月吃三回。
但味道,遠沒有曹鈺煮的誘人。
有人麵露為難:“這……不好吧?”
有人扯開了膀子,哈哈大笑。
“趙老四,滾蛋,你不吃老子吃。”
“小兄弟為人這麼仗義,前途無量啊。”
“哪裡,哪裡,客氣了。”
“司馬懿,去拿碗筷來。”
“臥槽,你彆伸手啊?”
“…………”
等司馬懿抱著碗筷回來的時候,心情沉入了穀底。
豬肉做好自己還沒吃兩口,就被這群人盯上了。
等自己出去一趟再回來,連刷鍋的水都被喝光了。
自己跟著曹鈺忙活了一天,結果到頭來就嘗了嘗鹹淡。
活著,其實好像也太大意思了。
第二天一早。
曹真黑著一張臉,再次來到曹純的小屋內稟報。
“將軍,公子這半個月吃了咱們八隻雞、六隻鴨子、三隻大鵝。”
“昨夜,他又殺了頭豬宴請了二十多名兵卒。”
“不光殺了,還是先閹後殺,手段極其殘忍、影響極其惡劣。”
“現在各營中的將士聽聞此事,休息時都往曹鈺身邊聚集。”
“還揚言今晚把豬圈清空、宴請全軍……”
曹純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一股錯愕。
緩緩抬頭,一臉的哭笑不得。
自己想過,曹鈺用自己的實力去征服眾人。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用這種方法拉攏人心。
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就讓他離這些牲畜肉類遠點。”
“這點小事,還至於來跟我說?”
“曹真,我看你最近是有點閒了。”
曹真不說話,垂著腦袋臉上露出無奈。
過了半晌,才幸災樂禍的說道:“將軍,公子殺的那頭豬是你養大的小花。”
“…………”
砰——
“畜生!”
曹純含怒而起,他把自己的寵物給宰了?
眾所周知,人一旦無聊,總能發掘點打發時間的癖好。
正如曹純的癖好,就是養豬。
要不然在軍中,每日要負責上萬人的夥食開銷。
哪裡能有豬成長到,四五百斤的規模。
“把他給我丟去喂馬,去喂最低等的駑馬!”
曹純含怒暴喝,曹真偷笑了一下。
這才麵色悲傷的搖頭:“不行,我怕他把馬殺了吃肉。”
“…………”
曹純頹然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配合著忠厚的長相,像極了一個被人偷了糧食的老農。
默默的點頭:“你的考慮……確實不無道理。”
沉默了許久後,這才起身開口吩咐道。
“那就先讓他和士卒一起訓練,我親自去和曹公說。”
“看看能不能把這個禍害,給踢出虎豹騎!”
看著曹純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曹真暗自慶幸起來。
幸好我沒有什麼奇葩的癖好,不對。
這是問題的重點嗎,重點是鈺公子的殺傷力確實有點大了。
自己還從來沒見過,曹純將軍破防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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