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是得了一種,一提到工作就犯困的病,昏昏欲睡的擺了擺手,示意兩人沒事便退下。
司馬懿倒是聰明,見狀就要走,反倒是魏延站在原地,猶猶豫豫的開口:“公子,我聽說劉琦與劉備麾下舊部,已經和江東達成同盟,此時正在江陵一帶厲兵秣馬。”
“此時長江已經到了汛期,水麵難以正常航行,此時若進攻江陵豈不事半功倍?”
魏延的話一出口,司馬懿眼裡不由泛起一道精光,又隱晦的上下打量了魏延一眼。
雖然不待見魏延,但也不得不承認,這貨確實是有點真東西的。
若此時進攻江陵,劉琦與諸葛亮可以說是進退無路,而江東更是無法橫渡長江支援。
隻要速度夠快,趁對方沒反應過來之前,完全有機會速戰速決。
曹鈺聞言眼神也微微眯起,魏延這個計策可以說是極其大膽,仔細一聽還真有點道理。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還不如仔細一聽呢。
翻了個白眼,直接開口回絕:“年輕人想表現自己,很正常。”
“但父親麾下儘是文武兼備之才,你覺得你比他們強?還是隻有你能想到這點?”
“魏延不敢。”魏延把頭一低,但眼裡卻儘顯自負。
暗暗為自己天才的想法,而感到竊喜。
曹鈺隻是搭了一眼,就明白對方心裡還是不服,輕輕嗤笑一聲。
果然是能想出子午穀奇謀的‘天才’,論膽大這塊,讓人望塵莫及。
不過這狷狂的性子,果然是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了啊你。
“你有沒有想過,如今荊州初降人心未穩,貿然出兵若勝則已,若敗呢?”
“……這。”魏延眉頭微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曹鈺隻是淡淡一笑,沒理會魏延的不服氣,繼續開口說道:“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荊州人心不穩,我軍水軍又為新軍,缺乏水戰經驗,還需仰仗荊州水師,此為不知己,是你犯下的第一個錯誤。”
聽到曹鈺的解釋,魏延呼吸一窒,知道是自己想簡單了。
而司馬懿的眼裡,則是流露出異彩。
自己一直以為,已經看透了曹鈺,但對方卻每每都能給自己一些意外的改觀。
當你以為曹鈺隻是個紈絝浪子的時候,對方卻能頻出金句,分析的頭頭是道,作戰更是勇猛果斷。
當你以為對方是扮豬吃虎,要鋒芒儘顯的時候,曹鈺卻又開始扮豬吃飼料……
完全讓人看不透、猜不準。
“其二,你既已知長江到了汛期,那諸葛亮和周瑜又豈能不知?”
“我且問你,現在周瑜人在何處,江東可曾出兵?”
“……這”魏延滿臉羞愧,終於垂下了高昂的頭顱。
“屬下不知。”
“你看,這就是不知彼,還是年輕,多學吧。”
裝完了一波後,曹鈺擺了擺手,示意兩人趕緊滾蛋,彆打擾自己休息。
畢竟魏延但凡多問一嘴,自己可能就要露餡了。
逼,還是裝圓了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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