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現在這迷糊樣兒,也夠嗆能記住自己在乾啥。
楊遠信交代兩句之後,就回屋躺下。
等到麵吃完,堂屋的三五牌座鐘已經敲了十下,楊福平跟堂叔招呼聲也進屋睡覺了。
楊遠宏鑽進暖烘烘的被窩後,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被雞叫醒的時候,腰酸背疼。
楊福安迷迷瞪瞪的看著炕上的半個陌生人,楊遠宏在一種強烈的注視中醒來了。
看著楊福安笑著打個招呼:“福安,早啊!”
楊福安麵帶驚悚,趕緊穿上衣服鞋跑到院兒裡找他哥:“哥哥,遠宏叔啥時候偷摸跑我炕上啦!”
楊福平哈哈大笑:“我就猜你記不住,昨兒還是咱倆一起給鋪的床呢,你果然沒記住。”
楊遠宏聽到院兒裡的對話,心想,自己這個同族的侄子,腦袋瓜兒還是不怎麼靈光。
既然醒了,也不好賴床,趕緊穿好衣服也出了東廂房。
試圖找點兒活乾乾。
結果看到院兒裡的雪掃的乾乾淨淨的都堆在一處,雞屎也清理的乾乾淨淨。
自己起來就一個事兒,洗漱完了好吃飯。
這讓還算勤快的楊遠宏有點兒不好意思。
這點兒不好意思在捧著燙嘴的臘八粥時,又多了一些。
過節的時候跑到彆人家,本身就有些不合適。
雖說楊遠信不問,可楊遠宏也不好不提。
吃完飯之後,楊遠宏說了實話:“遠信哥,我家裡前段時間分家了。”
楊遠信是真的震驚了,四叔比著已經仙逝的老爺子可是小上了好幾歲。
就是操心後事,也有點兒早啊!
看著楊遠信疑惑的眼神,楊遠宏不好意思的說起了原因。
家裡為著征稅的事兒,弄的不是太高興,老二提出來,可以把地掛在小舅子名下,這樣除了正稅,其他的應該能免點兒。
可楊遠宏不樂意,胳膊擰不過大腿,萬一哪一天人家為了妹妹,把田給昧了下來,自己也隻能乾瞪眼。
於是就等楊遠信回來,看看有沒有其他門路。
結果是沒有。
於是楊清河就拍板,聽老二的。
楊遠宏也沒鬨,順勢提出了分家,既然家裡的幾十畝地給了老二,他想來四九城尋摸尋摸,看能不能做點兒小買賣。
楊清河也心動,現如今的形式他也看不清楚,本著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裡的想法,同意了老大的想法。
說到這,楊遠信心裡一咯噔:“你帶著家底過來的?”
楊遠宏輕輕點了下頭。
楊福平覺著,自己四叔一家,腦子總是有些思路清奇:“遠宏叔,你一個人上路,就不怕被人偷了?”
楊遠宏狡黠的笑了下:“咋不怕,我全都縫到棉襖裡了,還特意找的大車行租的車,進城之後轉了好幾圈兒,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在你們這!”
楊福平搖搖腦子的裡的水,這話說的跟鼓動犯罪一樣。
於是換了個話題:“那你想好準備乾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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