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侯爺這麼說。
張昊忍不住低頭看了看手中,已經空了點茶杯。
這茶真有侯爺說的那麼好?
他怎麼就沒有喝出來呢?
有點澀,有點苦,嘴裡倒是留有一股清新氣,但說到底這玩意不就是用來解渴的嗎?
整那麼多的花樣乾什麼,一杯水就能搞定的事情,說到底還不都是為了圈銀子。
而且這茶還是白魁書房裡的,並不是侯爺出京時帶出來的。
現在侯爺越是說這茶好,就越能說明他白魁該死!
馬世龍看出了張昊此時的心思,拿起茶壺給自己還有張昊重新滿上茶水,讓他稍安勿躁,慢慢的品,慢慢的聽。
自己會和他仔細說明原因的。
“白魁是有罪,而且是掉腦袋牽連家眷的大罪,但是他身上的罪責至少有四成,是因為他指揮使的官職身份!”
“總旗,百戶,千戶,指揮同知,這些個人參與到走私之中,最多不過是一個人壞了一塊肉,用刀直接剜了疼點流點血,過不了多久也就沒事了。”
“可以一個指揮使,統禦一整個衛所五千多人的指揮使,他要是爛了,就相當於一整個人全都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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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魁不就更該死了嗎?侯爺!”
“可是張昊,這兩年你見大同右衛的戰功,戰利,繳獲……有所減少嗎?”
“這……”
張昊忽地一愣。
他的東勝衛,還有白魁的大同右衛,同屬於山西行都司麾下。
共同攜手防備元廷,包圍大明北部的邊疆。
時不時的就要聯合作戰,所以相互之間都有著相當的了解,現在忽然經由侯爺這麼一說,可能就連張昊自己可能都沒有發覺。
他的臉色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近兩年來,大同右衛參與的各項戰事,戰果如何,戰利如何,又有怎麼樣的繳獲。
比起前幾年而言,是降了還是漲了?
“回侯爺的話,沒有降,大同右衛這幾年的戰果,戰利,還有繳獲,都要比往年來要多上許多。”
“所以呀,這就是我要保他的原因之一。”
馬世龍轉著手中茶杯,嗅著清新的茶香,“白魁他是觸犯了國法,但他還算知曉底線,不喝兵血,不在賬冊上動手腳。”
“他是掩護走私商賈過境不假,但他事後也趁此時機絞殺元廷部族,將不法商賈就地正法。”
“說是將功補過,那純屬是抬舉他,但是比起那些個腦子裡隻有錢的混賬,白魁的罪行還有手段,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情有可原,這就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我此次專程來到大同,親自出手處置白魁,也隻是因為他官職高,必須要成為那一個典型。”
“同時,我也需要一個另外地典型,讓老哥哥們,讓軍中的將校們稍稍安心。”
馬世龍說完飲下溫熱的茶水,後又示意張昊也再嘗一嘗。
張昊似懂非懂的舉起茶杯飲下茶水。
侯爺的話,他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在他的心中,白魁還是該死,他不配得到侯爺的機會,就應該依照法度論罪!
馬世龍對此也是看了出來,很是無奈的搖頭苦笑。
這張昊啊,還真是執拗死腦筋,算了,不想解釋了,他不高興就不高興了,給他點活乾,讓他忙起來就好了。
保準不會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馬勇那邊有一個名單你知道吧。”
“回侯爺,卑職知道,那是侯爺此次出京的目標,皆是各衛所中的高階軍官,罪無可恕的案犯!”
“沒錯,這一路來這些個案犯我已經收拾了幾個,但還是剩下了一大半,馬勇現在有事要忙,我也想歇一歇躺著不動彈。”
“侯爺!”
張昊猛地站起身,對著馬世龍行軍禮,“讓卑職來,卑職保證一定將所有案犯,全部捉拿。”
“不會讓其哪怕逃脫一個,送來侯爺麵前親自治罪!”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這事就交給你了,讓你的副將先把東勝衛的大部分人馬帶回去,留下騎兵隨你辦事。”
“名單我會讓馬勇給你,順便再給你撥三百效死營,他們比你張昊的名頭更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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