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僧人,也已經疼的昏厥過去,若再不施救,可能直接便會死在當場,馬世龍可不像這麼便宜他,這家夥身上也有案子,而且還不是一件兩件。
他大搖大擺的帶人闖寺,又弄出這般暴虐血腥的場麵,所為的可不隻是為了闖禍。
還為了恫嚇這些禿驢。
讓他們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
自己把自己的皮囊扒開,去到外麵給百姓們看。
他們往日,虔誠跪拜祈求的,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這世間卻有高僧活佛,但絕對這些道貌岸然的禿驢!
隨意擺擺手,讓人把這禿驢拖下去,救醒了立刻寫罪狀,把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寫的清清楚楚,不準有任何遺漏。
後麵再去念清楚,完事了讓錦衣衛來接人,他們也該練練手藝,推陳出新了。
那些個酷刑,那些個老把戲,也不能一直用吧,正好現在有好耗材。
至於馬世龍先前答應的那些話。
他馬世龍連陛下都敢騙。
一群禿驢,他又怎麼可能說實話?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馬世龍淡淡的笑著,如沐春風,和藹可親,“自己麻煩,還要辛苦彆人勞累,這也不符佛家奧義不是。”
“現在我再詢問諸位師傅一句,是自斷一指呢,還是我讓人幫你們的忙呢?”
哢吧——!
應聲,一聲脆響傳來。
一名護院僧毫不猶豫地折斷了自己的左手小指。
鑽心地疼痛立時襲上,疼的他臉色發白,但卻不敢叫出一聲,咬著牙將左手舉起,特彆是那根扭曲地小指。
他自斷一指了,他願意書寫罪狀了,不必再勞煩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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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是條漢子啊!”
馬世龍表情誇張地對著比出一個大拇指。
“這我看著都疼,你是下得去手的啊,狠人,當真是狠人!”
馬勇提著戰刀慢慢從遠處走來,聽著少爺的話忍不住開始輕笑,這個自斷一指地家夥啊,已經沒有了絲毫活路了。
少爺地習慣,誇人從不會如此誇張,若如此誇張了,那就說明眼前人他不會留。
當年地韃子貴胄如此,違逆不恕軍法的將校也是如此。
眼前的這個僧人必定也逃不出這個定律!
隻不過現在因為表率的作用,他還有些用處,不用現在就死在這裡……
有一個人做了表率,那接下來必定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無數個。
哢吧—哢吧的清脆聲響,一時不絕於耳。
一個個僧人皆是自斷一指,強忍著疼痛咬著牙,舉起手向軍士們示意,他們願意書寫罪狀,願意按照侯爺所言行使。
見此,軍士們也沒有說什麼,立刻上前兩人一組挑人帶走。
不過其中有幾個手賤的。
故意用手捏著僧人的傷處,故意折磨,刺激疼痛,讓這些僧人苦不堪言。
可就算如此,僧人們卻沒有一人叫出聲來,隻是繼續咬牙忍著,他們不敢!
這個年輕侯爺,是個瘋的!
“少爺,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回到應天。”
馬勇靠近接過火銃,笑著和少爺說道,“被大小姐知道了,肯定又要罰您去跪祠堂,手段太過酷烈,場麵也是在血腥……”
“不酷烈,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會招?不血腥,這些禿驢會這麼老實?”
馬世龍無所謂回視馬勇,順便又給他一腳,“再說了,隻要沒人說這些,提這些。”
“我姐怎麼知道?怎麼讓我跪祠堂!”
很是靈巧的躲過少爺的這一腳。
馬勇嘿嘿笑著,點頭附和少爺的話,“是是是,少爺,我一會就讓人封鎖住消息,絕對不讓您跪祠堂!”
“不過少爺,杭州同知家的夫人,在後麵已經等了好一會了,您是見還是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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