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隻和大家說自己身為醫者,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因家裡大哥喜歡這片桃林,才選了此處。
村民們自是信他無疑,大家用了兩天時間就把桃林中的小院修建完畢,李相夷親自下廚擺了幾桌宴席款待眾位鄉親,以示感謝。
這兩天,李相夷都是抽空回漁村小屋給李蓮花做飯,再抱李蓮花進屋給那個病號施針。
晚上照例宿在悅來客棧天字號房中,隻不過,李蓮花可沒有再喝酒。
即便如此,他每天早上醒來還是發現自己是掛在李相夷身上睡覺的。
到了第三天,二人自悅來客棧回了漁村小屋。
進到屋來,李蓮花將針遞給李相夷,道“紮他。”
“啊?”
李相夷一臉驚訝,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是說,今天你給他施針。”李蓮花解釋。
“你不是不讓我碰你的針嗎?”
“我的意思是不讓你用針紮我,沒說不讓你紮彆人啊。”
“可是我……”
李相夷猶豫了,他怕把這個生命垂危的人一針紮死。
李蓮花笑笑,把針往李相夷跟前遞了遞,“他已經躺這些天了,再不醒過來,恐怕就要餓死了。
你隻需要提供叫醒服務就好。
紮吧。”
李相夷接過銀針,皺著眉頭問:“你自己怎麼不紮?”
“我怕壞了我神醫的名頭。”
李相夷:“……”
接著無奈歎氣,“行,我不怕壞名頭,我紮,紮哪兒?”
“隨便。”李蓮花坐回輪椅上懶懶的說道。
李相夷輕輕扶額,轉身看向那人,“紮哪兒呢?”
一番思索後,他照著那人的風市穴紮了下去。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從小屋內傳出,直驚得院裡啄食的大花小花飛出了院子,大皇狗李小天汪汪著跑出去追雞。
醒過來的人張大了嘴巴看著自己大腿上紮著的銀針,再看看眼前的兩人。
隻見麵前的兩人,一個玉樹臨風,十八九歲的樣子,比自己大些,一個溫文爾雅臉上戴個麵具,看不出年歲,但是那人坐在輪椅上,想來腿腳不太好。
“你們是誰?”他問。
李相夷伸手拔下他腿上的針,那人疼得又是一聲慘叫。
李蓮花摸摸鼻子,“哦,我們兄弟是這村中的大夫,你呢,是我們從海邊救回來的。”
“是你們救了我?”
李相夷將針遞還給李蓮花,“嗯”了一聲。
那人瞧著李蓮花的氣質倒像個大夫,可惜是個瘸子,至於李相夷,就憑他這一針紮的自己痛徹心扉,打死他都不相信這人是個大夫。
不過兩人救了自己的事是顯而易見的,那人抱拳施禮道“多謝二位救命大恩,莫離日後定當相報。”
李相夷托起他的手道“莫公子不必介懷,我二人既然遇到你,就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李蓮花隻是對他笑笑,沒有說話。
莫離這個名字他是在《江湖日報》上見過的。
莫離乃是江南離火堂堂主莫關山唯一的兒子,上個月,離火堂因為得罪了隱宗少宗主,被隱宗的人一夜之間滅門,堂主莫關山死於非命,十七歲的少堂主莫離失蹤。
看這人手臂上的離火標記,想必他就是那個少堂主。
“莫少俠已經躺了許多天了,不如先吃點東西吧。”李蓮花道。
“不知二位恩人尊姓大名?”莫離抱拳問道。
“哦,我們呀,我叫李小花,這是我弟弟,李小魚。”李蓮花道。
李相夷看向他,又看向莫離,“是啊,你也彆恩人恩人的,就以姓名相稱吧。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給你拿著吃的。”
說著,他推著李蓮花往外走去,隻留下莫離在房間裡。
李蓮花被李相夷推到院中,見大黃狗已經趕著兩隻雞回來了。
他搖搖頭,“李小魚,你這一針下去,差點兒讓我損失兩隻雞。”
李相夷給他裹上大氅,不屑道:“那怕什麼,你不是給自己取名李小花嗎?以後下蛋的活兒,就歸你了。”
李蓮花一怔,才發現方才一時嘴快,竟給自己取了個和母雞一樣的名字,頓時懊惱不已,於是他連夜給那隻母雞改了名字,叫李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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