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搖頭,指著王權弘業,道:“這老登打兒子真狠,他剛才是不是打富貴兒的屁股了?是不是下死手了?”
看傻了的明明捧著夢華鏡,表示不理解,“就算是蕭掌門打秋水的時候,那藤條都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夷爹,我覺得我們應該給小富貴兒準備一條秋水那樣的皮褲衩當生辰禮。”
李蓮花聽他倆叭叭個沒完,“好了,小富貴都回寒潭了,咱們過去吧。”
他和李相夷帶著明明去了寒潭。
三人站在那間屋子外,隻見,王權富貴獨自坐在屋中,看著架子上的長劍,一動不動,也不知在想什麼。
明明搓搓胳膊,“花爹,這裡好冷啊。”
李蓮花邊給他傳靈力,邊說,“明明,鳳凰屬火,你應該不怕冷才對。”
明明搖頭,“我不知道,總之一進這裡的結界就感覺好冷。”
“那我們送完禮物,就儘快回離澤宮。”
“好嘞,花爹。”
他們說著,王權富貴比這寒潭還要冷的聲音從屋裡傳來,“你們怎麼又來了?”
他雖說話,卻沒有回頭。
“嗯嗯。”李蓮花清清嗓子,“那個....小富貴,今天是你的生辰,我們是是來給你送生辰禮的。”
“我不需要生辰禮,你們走吧。”
聽他這麼一說,明明奇怪道:“為什麼不需要?再說我們都帶來了,你看看嘛。”
明明把李相夷和李蓮花手裡的東西一並抱在懷裡,邁步走進屋,來到王權富貴身後。
感覺到生人接近,王權富貴轉身站起,“我說了,不......”
他看見眼前之人,又是一張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的臉,驚得忍不住喉頭滾動了一下。
眼前人,雖和李相夷一樣,也長著一張和自己一樣的臉,但是,那身淡黃的衣衫,還有頭上的長生辮,無一不透著一種明媚。
就像.......王權富貴扭頭看向窗外高懸的太陽,對,就像陽光。
看著明明和王權富貴對視,李蓮花看向李相夷,“看來明明還真是小太陽。”
“你......”
王權富貴吐出一個氣音。
明明把手裡的東西遞向他:“我叫禹明明,你叫我明明就好。我是離澤宮小宮主,今天是來給你送生辰禮的。”
他說著,把一堆東西放在桌上,“小富貴,你快來看看。”
王權富貴看著這個自來熟的禹明明,再看看還站在屋外的李蓮花和李相夷,皺起了眉。
“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人長得和我一樣?”他問。
李蓮花撓撓鼻梁,“三十來個吧。”
“三......三十來個。”一直冷冰冰的王權富貴,說話的聲音總算有了點情緒。
他驚訝著,明明卻說,“對呀,我們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多幾個人長得一樣,不是很好嗎?”
“對了,這顆靈珠是淮安哥哥送你的生辰禮,它可以通達果果學園,你要是想見其他人,便用它過去。”
他說著,把那個裝著靈珠的錦盒打開,拿給王權富貴看。
“我並不想去什麼彆的地方。”王權富貴恢複了冰冷。
“沒關係呀,”明明放下靈珠,拿起夢華鏡給他:“你看,這是夢華鏡,是我用靈力煉化出來,它可以讓你看見任何你想看見的人和事物。”
王權富貴瞥了眼那鏡子,道"禹.....明明。”
“還有....”他看向李相夷和李蓮花。
李相夷知他一定是沒記住自己的名字,便自報家門:“李相夷。”
李蓮花也道:“李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