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富貴來到山莊門前。
原本王權弘業正率一眾弟子在此處上早課。
可是多年前被王權家族奪了姓氏、流放至西西域的全競霆卻帶了一班手下不請自來。
這權競霆分明是來挑釁的。
他走到練武場的正中央,似是感慨地說:“很久沒在這兒練劍,不知道王權劍術長進了沒有。”
山莊弟子見他如此囂張,群起而上,卻被權競霆一劍震翻。
權競霆得意道:“都說王權劍術甲天下,現在看也不怎麼樣?”
“王權家是沒人了嗎?”他高喊。
王權弘業看向兒子,王權富貴已經拔劍而起飛躍到權競霆麵前。
這回,輪到權競霆的手下緊張了,他們將王權富貴包圍了起來拔出劍就向他砍殺過來。
王權富貴自始至終也不過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權競霆,一點兒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就在這些人快要接近他時,王權富貴以閃電般的速度,穿針引線一般將他們一個個打飛,待眾人反應過來,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此時,權競霆卻突然向王權富貴出手,一掌打來,王權富貴以拳還擊,兩相對抗之下,兩人向後退出數步。
王權富貴立時便站穩了身形。
權競霆卻將手背在身後發著抖,若不是王權富貴沒有使出全力,他這隻手恐怕就廢了。
竹寮中的眾人都看出了端倪,湫湫道:“這老登,是跑來放嘴炮,找揍的嗎?”
大富貴說:“這王權小世界裡的人倒是和我家很像,隻不過,我家的那位被逐出家門的大伯父,在西西域因為嘴太臭,被人廢了修為賣到商隊喂駱駝去了。”
他說到這兒,他家的相夷看向蓮花星君,殊不知當年賣了權競霆的人,就是蓮花星君,但這是個秘密,隻有應淵和富貴家的相夷知道。
蓮花星君此時也恰好看向他,兩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
因果鏡中,王權弘業走上前來,站在王權富貴的身邊。
權競霆嘴上不認輸,貌似問候地說道:“堂弟啊,多年不見,憔悴了。”
王權弘業背著雙手,直接就揭他老底:“十年前,權家主被逐出王權山莊,改姓為權,今日來,應是為客,既是客,當循客之道。”
被戳中傷疤的權競霆頓時臉上無光,隻好向他行禮:“邊塞權家權競霆,見過一氣盟盟主。”
他們這邊也打完了,蓮花星君對著因果鏡一揮手,“還是看看明明在乾什麼吧。”
隻見李蓮花和李相夷陪著明明坐在桌前,麵前的菜,小家夥一筷子也沒動。
“明明,快吃啊.....”李相夷催道。
明明說:“夷爹,我等小芙芙回來一起吃。”
李蓮花疑惑:“小.....芙芙?”
明明笑著點頭:“嗯,是我給小富貴兒取的名字,花爹,好聽嗎?”
李蓮花伸手撫撫他的小腦袋:“好聽。”
明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問:“對了,花爹、夷爹,你們回來是要帶我回去的嗎?”
李蓮花和李相夷互看一眼,問這個小迷糊,“額~明明啊,你現在正在這個王權小世界裡渡劫,你不知道嗎?”
明明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閃著興奮的光問道:“真的嗎,花爹?還有這好事兒?”
“噗~~~”
竹寮裡,正在喝茶的玄夜噴出一口茶水。
他本以為乖孫孫因為渡劫回不了家,見不到他這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發型還賊老帥的師祖爺爺會難過。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像是中了大獎一般的興奮。
就連司鳳和竹寮裡的其他人也有點兒懵,他問小相夷:“夷兒,這因果鏡中的小傻鳥是咱家明明嗎?渡劫這麼高興嗎?他知不知道,渡完劫會被雷劈啊?”
小相夷倒是蠻了解自己的兒子:“司鳳,我看啊,明明是因為能名正言順地留在小富貴兒身邊,才這麼高興的。”
隻有李沉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自己的弟弟搖頭道:“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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