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號四合院。
何雨柱同何雨水騎著自行車回來。
“柱子大哥回來啦!”
守在門口的劉光福,看見兩人身影,大喊大叫跑進中院。
眾人聽見聲音,很快看著兩兄妹推著自行車走進來。
閻埠貴迎上去道:“柱子,你可算回來了,易嬸沒了,秦淮茹在她床前哭得死去活來,我們勸都勸不住。”
“是嗎?她還真是對她師娘感情特彆深呢?”何雨柱冷笑。
這女人就會做作,無非就是想要繼承對方房子和剩下的錢。
何雨柱可不打算讓秦淮茹這麼順利。
閻嬸也跑過來開口道:“柱子,易忠海剛剛被打靶沒多久,易家嬸子又跟著去,這易家太可憐了,我們應該熱心腸的幫助她們家解決後事,正好我們家裡麵小子又多,有什麼活,你就安排我們家小子去做。”
“我安排他去監獄蹲大牢,他去嗎?”何雨柱不由得嘲諷。
這一家子,怕也是在打易忠海房子主意。
閻埠貴臉色拉了下來,道:“柱子,我們沒惹你吧?自從你在院裡當官以來,我們家是一直在支持你工作,你咋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是,何雨柱,彆以為你現在是院管事和食堂主任,就可以無法無天,我可不怕你。”
閻解成在一旁也跳了起來。
何雨柱當場朝他衝過去。
“有種你就彆跑!”
“小狗才不跑。”閻解成下生風,跑到沒影沒邊,“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不跟你一個廚子計較。”
何雨柱看著他背影,心裡嘀咕:“洞房花燭夜,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許大茂端著小板凳,坐在高台上,翹著個二郎腿,一手吃著瓜子一邊欣賞看戲。
現在他活得很明白。
絕不跟何雨柱動手鬥嘴,打又打不過,弄到每次受傷的都是自己。
自己父母消失了這麼久,多半是死了,他現在每天過得如履薄冰。
閻家看到何雨柱欺壓自己家人張狂至極,心裡卻敢怒不敢言。
何雨柱望著大家道:“易忠海是特務,但凡和特務有聯係人和事,咱們都要儘量遠離,在沒有得到王主任他們的指示前,切莫輕舉妄動,否則可能引火燒身,”
“如今閻埠貴行為舉止異常,我提議報公安,對他們家裡進行搜查,不知大家夥意見如何?”
“這……”眾人猶豫起來。
畢竟閻埠貴曾經遭受上麵審問過,肯定是清白之後才放出來的。
閻埠貴一家子聽見慌了。
趕忙開口道:“誒,何主任,這冤枉呀,我們本想著是鄰居做好事,哪想到這一層關係,我們知錯了,也請大家看在咱們都是老鄰居這麼些年,給我們一次改過的機會,我們再也不多嘴了。”
一旦跟特務扯上關係,那就是打靶。
劉海中僅僅因為聾老太太唆使,對軋鋼廠下來的專家身份進行打探,就這麼一次就被打靶了。
閻埠貴隻好乖乖認錯。
何雨柱道:“這件事情交給王主任定奪。”
他又對劉光福吩咐道:“劉光福,你去把王主任叫來,就說易家嬸子死了,她和特務又有關係,我們不敢私自處理她的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