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塗懷庸和他徒弟,垂頭喪氣坐在北海公園石頭凳子上。
王澤平抱怨道:“師傅,都怪那個傻柱,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被豐澤園解雇,這近一個月來,我都還沒有找到工作。”
“你抱怨什麼,師傅現在不僅被解雇了工作,還被文乾事要求離了婚,現在我成了孤家寡人,早年兒子又死,我才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塗懷庸滿臉氣憤,本想著憑著自己與文乾事的關係,想要羞辱一番何雨柱,在趁機攆走陳誌忠,達到最後的如玉算盤。
沒曾想,結果卻落到離婚自己出走的下場。
豐澤園班廚長,還讓何雨柱的師傅陳誌忠給頂替了,他心裡氣呀!
王澤平問:“師傅,傻柱把我們害成這樣,你可不能這麼輕易饒過他?”
“那是自然,這個仇我必定要好好報回來。”塗懷庸露出殺意凜然的眼神。
王澤平請求道:“師傅,你下手的時候也把我叫上,這孫子我早就想收拾他了,被他害得這麼慘,我至少要卸掉他一條胳膊,否則這口惡氣我咽不下。”
塗懷庸望著他道:“那你這幾天就在家把刀子磨鋒利,等著我來找你。”
“好的,師傅。雖說我是你徒弟,但你又沒有兒子,以後我就是你兒子,你老了我給你養老送終,徒弟一輩子孝敬你。”王澤平望著他誠誠懇懇說道。
“好,以後師傅把所有手藝都教給你,不再留一手。”塗懷庸欣慰的拍了拍他肩膀。
雖然失去了一些東西,但隻要人在,以他的手藝,重新站起來不是夢。
“爹,以後你就是我親爹。”王澤平一下跪在地上,重重地給他磕了三個響頭。
“好。走,回家,今天我就把我的看家本事拿出來,讓你吃一頓好的。”
兩人高高興興往回走。
…
兩天以後。
軋鋼廠下班時間。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在大門口等到了譚曉娥走出來。
譚曉娥滿臉笑容道:“當家的,今天中午我講的故事,大家都誇我特彆有感情,很真切,科長還表揚了我。”
何雨柱笑著回應:“俺媳婦越來越能乾了,科長就沒有給你獎勵點什麼?”
“當然有了,她說下個月給我漲工資。”譚曉娥滿臉自豪。
“走,今天晚上咱們去全聚德吃烤鴨慶祝。”何雨柱已經坐上了自行車。
譚曉娥坐在後車架上問:“那雨水怎麼辦?”
“她這麼大個人了,自己知道做飯吃。”何雨柱腳上發力,即便載著一個人,還是很輕快的,就超過下班其他騎自行車同事。
譚曉娥提出建議,“要不咱們帶一隻烤鴨回去吧,這丫頭高中用功費腦子,也給她補一補。”
“行。雨水最近吃完飯就躲在自己屋子裡,我問她,她也不開門,你知不知道她在乾什麼?”何雨柱奇怪的問。
譚曉娥嘻嘻一笑道,“你還不知道吧,搬家的時候,我家裡有兩箱毛線團子,小姑娘拿了去,打算給她侄子侄女織毛線和褲子,這陣子忙得不可開交,很晚才睡。”
“這丫頭現在學業這麼緊,如果考不上大學,那就讓她下鄉去插幾年隊,磨練磨練,回來時也能分到一個工作崗位。”
何雨柱說著說著,感覺身後有兩人緊緊跟著他。
他趕著去全聚德吃烤鴨,所以腳上發力騎得很快,但後麵的人緊追不舍,保持著相同快速,與普通人不同,這讓他起了疑心。
何雨柱開啟精神力,直接固定跟來兩人自行車前軲轆,向前衝的慣性之下,兩個人瞬間摔趴在地上。
哀嚎叫痛聲一陣一陣。
何雨柱趁機拐進了一條小巷。
來到另一個大路上,何雨柱走下自行車道:“媳婦,我突然忘記廠裡麵還有一點事情沒有辦完,你騎自行車回家,然後等上雨水再去全聚德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