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煝像一陣風一樣,手持手機,腳步匆忙地衝進房間。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經紀人瞬間慌了神,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心中暗叫不好。
當他的目光落在阿彌爾汗身上時,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隻見阿彌爾汗的臉色同樣慘白,毫無血色,仿佛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經紀人立刻意識到,這件事情肯定與阿彌爾汗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就在這時,經紀人靈機一動,迅速伸出右腳,像閃電一般準確地勾住了徐曉煝的腳踝。毫無防備的徐曉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勾,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手機也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脫手而出,直直地飛了出去。
說來也巧,那部手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那位大波美女的腳旁。這戲劇性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阿彌爾汗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故意伸手去拽那位大波美女,將她猛地往自己懷裡一拉。大波美女顯然沒有料到這一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斜。
就在大波美女即將跌入阿彌爾汗懷中的一刹那,阿彌爾汗卻突然鬆開了手。大波美女猝不及防,一個踉蹌,身體猛地向前衝去。她那尖尖的高跟鞋如同惡魔的獠牙一般,狠狠地踩在了腳邊的手機上。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手機屏幕瞬間碎裂,冒出一股黑煙,緊接著便短路燒機,徹底報廢了。
就在大波美女身體失去平衡、即將跌倒的瞬間,阿彌爾汗如閃電般迅速伸出他那粗壯有力的手臂,像一道堅實的屏障一樣將她緊緊地摟進懷中。
阿彌爾汗的動作既敏捷又輕柔,仿佛他早已預料到大波美女會有如此一跌,而他的懷抱則是為她量身定製的安全港灣。
被阿彌爾汗摟住的大波美女,身體微微一顫,隨即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和溫暖。她抬起頭,與阿彌爾汗的目光交彙,隻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柔和關切。得到超級偶像的憐香惜玉,大波美女幸福得找不著北。
阿彌爾汗柔聲說道:“寶貝,小心點哦,不要這麼急躁嘛,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要注意保持你的風度哦。”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一陣春風拂過耳畔,讓大波美女不禁陶醉其中。
說罷,阿彌爾汗的手似乎不經意地輕輕捏了一下大波美女豐滿的臀部,這個動作雖然有些曖昧,但卻並不顯得過分,反而給人一種親昵的感覺。
大波美女的心裡頓時像喝了蜜一樣甜滋滋的,她完全被阿彌爾汗的魅力所征服,情不自禁地湊上自己那如櫻桃般誘人的紅唇,如饑似渴地吻住了阿彌爾汗的嘴。
這一吻,猶如乾柴遇烈火,瞬間點燃了兩人之間的激情。大波美女的熱情如火山噴發一般,源源不斷地傳遞給阿彌爾汗。
而阿彌爾汗也並未抗拒,他熱烈地回應著大波美女的親吻,兩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彼此。
在這激情四溢的時刻,徐曉煝卻狼狽不堪從地上爬起來,還好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才沒有讓她受傷。她低頭撿起自己的手機,看著燒黑的碎裂屏幕,不禁歎息道:“唉,我的手機壞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修複呢,裡麵有很多重要的東西呢。”
聽到這裡,阿彌爾汗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無法呼吸。他心裡暗罵:“這該死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個儘頭啊!”
如果手機真的被修複了,那麼他所做的一切都將無所遁形,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他可能會惹上大麻煩,甚至會被送上法庭,麵臨牢獄之災。
想到這裡,阿彌爾汗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的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心中的恐懼和焦慮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恨不得立刻衝過去,從徐曉煝的手中奪過手機,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把它丟進大海,讓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然而,理智告訴他這樣做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他必須想個更穩妥的辦法。
就在這時,阿彌爾汗突然俯下身,在大波美女兒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大波美女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隻見她迅速從阿彌爾汗的懷裡掙脫出來,像一道閃電一樣猛地伸出手,一把搶過徐曉煝手中的手機。
徐曉煝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她驚愕地看著大波美女,還沒來得及反應,大波美女已經毫不猶豫地推開窗戶,將手機像扔一顆石子一樣扔進了冰冷的大海裡。
手機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噗通”一聲落入了波濤洶湧的海水中,瞬間就被淹沒了。
大波美女做完這一切後,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嬌滴滴對徐曉煝說道:“對不起啊,美女,我不小心踩爛了你的手機。不過你彆擔心,我會賠你一個新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美女你要原諒我哦,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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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連串的變故發生得如此之快,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大家都被大波美女的這一係列“神操作”驚得說不出話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說波大無腿來著,誰說的……”
見到這種情況,傑克導演麵色凝重地接過林梓明手中的珍珠胸針,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與防水衣上的針孔進行仔細比對。
在確認兩者完全吻合之後,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冷冷地說道:“這個珍珠胸針就是罪證,我會先將它妥善保管起來,之後再慢慢調查此事。我希望那個罪犯能夠立刻停止這種行為,不要再犯同樣的罪行,否則一旦被抓到,必將嚴懲不貸!”
聽到傑克導演這番話,經紀人和阿彌爾汗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們如釋重負地長長鬆了一口氣。
而一旁的大波美女則激動得緊緊抱住阿彌爾汗,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繼續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之中。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林梓明拉著徐曉煝的手,臉上沒有絲毫氣惱之色。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落在故作嚴肅的傑克導演身上,兩人對視一眼,似乎心有靈犀一般。
林梓明心中暗自好笑:“這導演還真是個老狐狸啊,居然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薑果然還是老的辣啊!”
徐曉煝不僅沒有絲毫惱怒,反而心中暗喜。因為這部手機本來就是她準備好的備用機,而且她和林梓早就商量好了,要用這部手機來演一出戲。
即使沒有發生碰撞事件,她也會找個借口把手機扔進海裡,給導演一個台階下,好讓大家趕緊把南極的戲份拍完。
徐曉煝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故意伸手輕輕拉住大波美女的衣角,一臉認真地說道:“美女,你可一定要說話算數哦,我這部手機可不便宜呢,值一萬元呢!”
大波美女被徐曉煝這麼一拉,身體微微前傾,差點從阿彌爾汗的懷中滑落下來。
她嬌嗔地看了一眼徐曉煝,然後在阿彌爾汗的懷裡仰起頭,眨巴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嬌地望著阿彌爾汗。
阿彌爾汗見狀,連忙向站在一旁的經紀人使了個眼色。那經紀人長得像隻瘦猴一樣,收到阿彌爾汗的指示後,他趕忙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一遝厚厚的美金,恭恭敬敬地遞到徐曉煝麵前,嘴裡還說著:“這是一萬美金,請您收好。”
徐曉煝見狀,毫不客氣地一把接過那遝美金,臉上卻露出一副很客氣的樣子,說道:“好啦,手機的事情兩清了!”
這一也太奇葩了!這小三竟然隨身帶著這麼多美金,簡直就是個土豪!
“好了,這事就先擱著吧,大家動作都快點,去做準備工作。兩個小時之後,天氣條件非常適合拍戲,等大家都準備好了,我們就立刻開拍!”導演高聲喊道。
他的話音剛落,現場的工作人員們便像被驚擾的蜂群一樣,匆匆忙忙地四散開來,各自奔赴自己的崗位,開始緊張而有序地做著開拍前的準備工作。
“林梓明,我看你恢複得很不錯啊!你確定你能行嗎?要不這樣吧,我親自給你做一次替身,怎麼樣?”導演關切地看著林梓明,語重心長地問道。
林梓明嘴角微微上揚,爽朗的笑道:“導演,您彆擔心,我真的沒問題的!我現在感覺好得很呢,完全可以勝任接下來的拍攝任務。謝謝您的關心,我這就去化妝,準備開拍咯!”說罷,他拉起一旁的徐曉煝,像一陣風似的飛奔而去。
導演站在原地,望著林梓明消失的身影,感慨讚歎道:“這小子,真是不簡單啊!不僅演技出眾,而且胸懷如此寬廣,將來必定是前途無量啊!”
兩個小時後電影準時開拍,經過兩個小時的努力,影片順利拍完,導演滿意地宣布收工,工作人員趕忙收拾設備往科考站搬。
林梓明也是個拍攝發燒友,調整著攝像機焦距,呼出的白氣在睫毛上結成了細小的冰晶。南極點的標誌在鏡頭中清晰可見,周圍環繞著各國科考站的旗幟,在極地陽光下閃閃發光。
“多麼壯美的畫卷,光線正在變幻太完美了。”他頭也不回地對身後的徐曉煝說。
徐曉煝跺了跺凍得發麻的雙腳,走到他身旁。她裹著鮮紅色的防寒服,像極地荒原上的一簇火焰。“氣象站說一小時後會有暴風雪,我們得抓緊時間。”
“彆擔心,親愛的。”一個帶著濃重口音的男聲突然插入,阿彌爾汗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穿著定製的極地探險服,即使在零下四十度的環境中依然保持著標誌性的迷人微笑。“有我在,不會有危險的。”
林梓明的手指在攝像機上一緊,心想:這貨到哪都有他的事情,簡直陰魂不散。
阿彌爾是投資方高薪聘請加入這部電影的“明星元素”,從第一眼看到徐曉煝的那刻起,他馬上就忘了那個令他愛得死去活來的潘語嫣小美媚,又對這個充滿東方神秘感的混血美女迷得神魂顛倒,恨不得馬上把她抱到床上,簡直就是一頭種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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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關心,阿彌爾。”徐曉煝禮貌但冷淡地回應,“快點撤回科考站,風暴馬上就要到來,危險!”
阿彌爾不以為意,反而湊得更近:“徐曉煝,我要待在你的身旁,做你的保護神。”
"就你,還能做保護神,加喱吃傻了吧你。”林梓明打斷他,聲音比南極的風還冷。
阿彌爾眯起眼睛,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但眼神已經變了:“小子請放尊重點,你知道我在影片裡的重點性嗎?沒有我,這部影片就是一個爛蘋果,小心我讓劇組撤了這個小角色!”
“夠了。”徐曉煝站到兩人中間,“我們是來工作的。阿彌爾,請你回避,彆添亂。”
阿彌爾聳聳肩,轉身走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林梓明一眼:“暴風雪來的時候,希望你的設備...足夠可靠。”
林梓明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眉頭緊鎖:“這家夥又在打什麼壞心眼,我敢打賭。”
“沒有證據彆亂猜。”徐曉煝歎了口氣,“他隻是...太熱情了。”
“熱情?他看你的眼神就像企鵝盯著最後一條魚。”
徐曉煝忍不住笑出聲:“這算什麼比喻...”她的笑聲戛然而止,抬頭望向天空,“梓明,看那邊。”
林梓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原本湛藍的天空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灰雲吞噬。遠處的旗幟突然劇烈抖動起來,風速在幾秒鐘內明顯增強。
“不對勁,”徐曉煝的表情瞬間嚴肅,“風暴提前了。”
“回科考站!”林梓明迅速收起設備。
三人剛跑出幾步,一陣狂風裹挾著雪粒橫掃而來,能見度瞬間降到不足一米。林梓明伸手去抓徐曉煝,卻抓了個空。
“曉煝!”他在風中大喊。
“這裡!”聲音從右前方傳來,但分不清是徐曉煝還是阿彌爾。
林梓明跌跌撞撞地向聲源移動,突然撞上一個人影。是阿彌爾,他正死死拽著徐曉煝的手臂。
“放手!”林梓明怒吼著撲上去。
“你想死嗎?”阿彌爾反吼回來,“那邊有避難所!”
三人拉扯著向阿彌爾指的方向移動。雪粒像碎玻璃一樣刮在臉上,呼吸變得異常艱難。林梓明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失去知覺,這是嚴重凍傷的征兆。
一個低矮的橙色建築輪廓在雪幕中若隱若現。三人用儘全力撞開被雪封住的門,跌入避難所內。
黑暗。寂靜。以及相對——僅僅是相對——的溫暖。
林梓明摸索著打開頭燈,光線照亮了這個不足八平米的避難所。徐曉煝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阿彌爾則已經在檢查四周。
“門被雪封住了。”阿彌爾說,“我們暫時安全,但也被困住了。”
這暴風雪來得真猛,一下子他們卷走了幾裡地,這下暴雪還封住了門。
林梓明顧不上理他,先檢查徐曉煝的情況。她的指尖已經發白,是初期凍傷的症狀。
“我沒事。”徐曉煝抽回手,"檢查下設備,看能不能聯係外界。"
林梓明翻找背包,心沉了下去:“衛星電話不見了。”
“怎麼可能?”徐曉煝驚訝地問,“我親眼看見你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