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梓明倒地的一刹那,他的身體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做出反應,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
那名長發男手持一把閃爍著蕉光的電擊槍,如餓虎撲食般猛地朝林梓明的身上戮去。
林梓明的反應速度極快,他順勢在地上打了個滾,靈活地避開了長發男的這一擊。緊接著一個鯉魚打挺迅速起身,一記掃蹚腿朝著長發男的腿部狠狠踢去把長發男踹飛。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長發男像一個被拋棄的沙袋一樣,重重地砸在了堅硬的地麵上。他的身體與地麵親密接觸的瞬間,仿佛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然而,這並沒有讓長發男放棄抵抗。他強忍著劇痛,試圖在地上翻滾,以避開林梓明如雨點般密集的攻擊。可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拍,林梓明的一腳如閃電般踢中了他的腰部,這一腳的力量之大,讓長發男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長發男的慘叫聲在空氣中回蕩,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他痛苦地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捂住被踢中的腰部,仿佛那裡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一部分。
儘管如此,長發男並沒有完全失去戰鬥力。他咬緊牙關,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手中緊握著那支電擊槍,像一頭受傷的野獸一樣,警惕地盯著林梓明。
林梓明也停下了攻擊的腳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眼神依然銳利如鷹。他與長發男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兩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敢輕易發動下一輪的攻擊。
此時紋身男撲身而上,把希維亞壓在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小心翼翼地把“赤子之心”解了下來,捧在手心欣賞。
那顆鴿血紅的寶石有鴿子蛋大小,被鑲嵌在一條精致的白金項鏈上,在燈光下仿佛有生命般脈動著詭異的光芒,紅寶石在套房的水晶吊燈下更加璀璨奪目,仿佛一顆跳動的心臟。
“發達了!”紋身男發出驚歎,“這條項鏈值一億美金呢!太美了。”
根據史料記載,這顆寶石重45克拉,是已知最完美的鴿血紅之一。切割工藝是3ex冰花完美切工。"赤子之心"的掛墜可以打開,裡麵藏有指向"龍之眼"的線索。
紋身男小心翼翼地檢查項鏈,果然在掛墜背麵發現一個幾乎不可見的縫隙。
就在他準備嘗試打開的時候,突然間,希維亞毫無征兆地一腳狠狠踹向他的襠部!這一腳猶如閃電一般迅猛,讓人猝不及防。
隻聽得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佛殺豬一般,響徹整個房間。紋身男的身體猛地一顫,雙手如同被電擊了一般,條件反射地緊緊捂住自己的襠部,那裡可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啊!
他疼得滿地打滾,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幾乎要昏厥過去。那串握在他手中的“赤子之心”項鏈,直直地掉落在希維亞的胸口。
希維亞伸出右手迅速抓住了項鏈,快速爬起身來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躲到了林梓明的身後。
長發男目睹了這一幕,氣得破口大罵:“他媽的飯桶!你一個肌肉男,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打得滿地打滾,簡直就是豬隊友!還不快給老子起來,趕緊速戰速決,離開這個危險的酒店!”
聽到長發男的叫罵聲,紋身男強忍著劇痛,手忙腳亂地從腰間掏出一把消音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地對準了希維亞的腦袋,惡狠狠地罵道:“臭娘們,快把項鏈交出來,不然老子一槍打爆你的狗頭!”
情況危急,林梓明眼疾手快,閃電般迅速抄起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擋住了長發男如疾風般揮來的電擊槍。緊接著飛起一腳,如同旋風般狠狠地踢向長發男的襠部。
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長發男雙手緊緊捂住雙腿,身體痛苦地蜷縮起來,像一灘爛泥一樣靠牆而立,完全失去了繼續進攻的能力。
電光火石間,林梓明一把扯住希維亞迅速蹲下身子,順手將手中的煙灰缸當作致命的武器,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砸向紋身男握槍的手。
隻聽得“砰”的一聲槍響,煙灰缸與紋身男的手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紋身男頓時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
原來,林梓明這一砸不僅砸中了紋身男的手,還意外地砸中了他手中的槍,導致槍口被壓低。慌亂中紋身男竟然不小心扣動了扳機,子彈射向了他自己的大腿。
刹那間,鮮血如泉湧般從紋身男的大腿處噴湧而出,將地麵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林梓明飛起一腳將紋身男踹翻在地,用腳死死踩他握槍的手,不讓他有絲毫反抗的機會,迅速地將手槍從紋身男的手中奪了過來。
就在林梓明剛剛奪過手槍的一刹那,長發男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像一頭凶猛的野獸一樣撲向希維亞,顯然他是想搶走希維亞手中的紅寶石逃之夭夭。
林梓明果斷地扣動了扳機,隻聽得“砰”的一聲清脆槍響,長發男的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僵立當場,雙手高高舉起,一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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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麵對麵緊緊抱在一起,對,就是這樣,不許動!”林梓明舉著槍,用英語命令道。
這倆好哥們還挺聽話,立馬摟住對方的腰,那動作要多親密有多親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林梓明衝希維亞使了個眼色,希維亞心領神會,迅速拿起床單把他們裹得嚴嚴實實,再用浴巾捆得結結實實,這倆家夥就像兩根油條一樣杵在那兒,一動也不能動彈!
“好啦,現在你們來個熱辣辣的深吻吧!哇,我真是太佩服你們啦!”希維亞皮皮地調侃著。
那倆家夥竟然真的很聽話,旁若無人地親吻起來,把希維亞和林梓明都鬨了個大紅臉。
我草,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肯定是彆人!
“趕快收拾收拾離開這裡,警察很快會來。”林梓明一麵說一麵把“赤子之心”掛到希維亞頸上,然後兩人匆匆收拾自已的物品。
他們甚至沒時間等電梯,直接從安全樓梯衝下十二樓。在酒店大堂,林梓明注意到保安疑惑的目光,但他隻是緊緊摟住希維亞,像一對普通情侶一樣,拖著拉箱快步走出旋轉門。
“護照都帶了嗎?”他低聲問。
希維亞點頭,呼吸急促。“都在包裡。”
“咱們直接去機場。”林梓明攔下一輛出租車,報出埃塞薩國際機場的名字。
車駛入夜色中時,希維亞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他們是誰?為什麼這麼執著?”
林梓明握住她冰冷的手。“國際職業尋寶獵人,專偷珍貴文物,背後黑幫支持。肯定是看中了你身上的“赤子之心”!天啊,我們竟然無意中擁有價值連城的珠寶,難道它真的是你的傳家寶,希維亞,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林梓明回頭望了一眼,確認沒有車輛跟蹤。“希維亞,因為“赤子之心”我們可能要遭受無窮儘的追殺了!”
“為什麼呢?”希維亞擔心地問。
林梓明的表情凝重。“這種級彆的寶石,覬覦者不會隻有他們兩個,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埃塞薩國際機場燈火通明。林梓明選擇這裡正是因為它的國際航班多且安檢相對寬鬆。
“兩張去北京的頭等艙,越快越好。”他對中國國際航空的櫃台人員說。
希維亞驚訝地看著他。“頭等艙?我們的預算——”
“現在不是省錢的時候,”林梓明打斷她,遞出黑卡,“頭等艙安檢快,登機優先,而且乘客少。如果有人跟蹤,更容易發現。”
櫃台人員微笑著接過卡片。“您很幸運,ca906航班還剩最後兩個頭等艙座位,一個小時後起飛。”
辦理登機手續時,林梓明始終保持警惕,目光掃過大廳每一個角落。過安檢時,他注意到安檢員多看了希維亞幾眼,被她胸前的項鏈整得神魂顛倒!
當他們終於坐在頭等艙休息室的真皮沙發上時,林梓明才稍微放鬆了一點緊繃的神經。希維亞點了兩杯馬黛茶,手已經不抖了。
“梓明哥你的中國功夫真厲害!剛才痛打那兩個猛男,簡直就是超人。”
“你怕嗎?為逃亡乾杯?”林梓明笑道。
希維亞碰了碰他的杯子。“跟你在一起我不怕,為安全抵達乾杯。”
林梓明啜飲一口,壓低聲音,“聽著,飛機上也不能掉以輕心。二十多小時的飛行,足夠有心人策劃很多事。”
希維亞環顧四周優雅的環境。“頭等艙總共就八個座位,能有什麼危險?”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再次打開。林梓明的茶杯停在半空,瞳孔微微收縮——那兩個奇葩基佬竟然手牽手走進來,額頭和手腕上纏著顯眼的繃帶。
“見鬼,”林梓明低聲咒罵,“他們怎麼做到的?”
希維亞倒吸一口冷氣。“他們跟蹤我們?他們不是被我們挷在酒店裡嗎?”
“不可能,我們換了兩輛出租車,繞了五圈。”林梓明的大腦飛速運轉,“除非他們有同黨……”
“除非他們本來就知道我們要飛中國,”希維亞接上他的思路,“而且猜到了我們會選擇最快的航班。”
那兩個男人在遠處坐下,假裝沒看見他們,但林梓明注意到紋身男的目光不時掃向希維亞的胸口。
“我們還有半小時登機,”林梓明快速思考著對策,“現在改簽已經來不及了。”
“報警呢?”希維亞提議。
“怎麼解釋我們為什麼有這條價值連城的紅寶石項鏈?不,太冒險了。”林梓明搖頭,“我們隻能靠自己。大庭廣眾他們不敢硬來的。”
他站起身,假裝去拿點心,實則繞到能聽清兩人談話的位置。他們的聲音很低,但林梓明敏銳的聽力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飛機上行動...其他幫手也在...”長發男小聲說。
林梓明回到座位,臉色更加凝重。“情況比想象的糟,他們不是單獨行動,飛機上果然還有同夥。”
希維亞握緊拳頭。“那我們怎麼辦?”
“按原計劃飛行。”林梓明的眼神變得堅定,“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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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登機之後,把項鏈給我保管。”他伸出手,“我有種預感,他們會首先針對你。”
廣播響起,通知他們的航班開始登機。林梓明和希維亞站起身,二十多小時的飛行,八個頭等艙座位,一顆價值連城的紅寶石,和不知數量的敵人——林梓明深吸一口氣,牽起希維亞的手,走向登機口。
他不知道的是,在經濟艙的乘客中,還有三雙眼睛正緊盯著他們的背影,眼中閃爍著與"赤子之心"同樣危險的紅光。
飛機引擎的轟鳴聲逐漸平穩,機長宣布已經達到巡航高度。林梓明鬆開安全帶,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頭等艙隻有八個座位,現在坐了六個人——除了他和希維亞,還有那對陰魂不散的男夫妻,一個穿著考究的亞洲中年男子,以及一個金發碧眼的東歐女子。
“我去趟洗手間。”林梓明低聲對希維亞說,手指不經意地碰了碰自己的腰帶——那裡藏著"赤子之心"。
希維亞點點頭,灰藍色的眼睛掃視著頭等艙。“小心點,那個俄羅斯女人一直在看你。”
林梓明不動聲色地起身,走向頭等艙前部的洗手間。關上門後,他迅速檢查了這個不足兩平米的空間——鏡子、洗手台、馬桶、一個小小的垃圾箱。他的目光最終停在頭頂的通風口上。
通風口的螺絲是標準十字型,用硬幣就能擰開。林梓明從錢包裡取出一枚硬幣,三下五除二卸下螺絲,取下通風蓋。通風管道足夠寬,可以輕鬆容納那條項鏈。他取出"赤子之心",紅寶石在洗手間刺眼的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芒,仿佛在無聲地嘲笑所有想要占有它的人。
“不管你藏著什麼秘密,我們一定會找出來。”林梓明低聲對寶石說,然後將它小心地放入通風管道深處,用透明膠布固定,重新裝好蓋子。
回到座位時,他發現希維亞正在和那個亞洲男子交談。男子約五十歲左右,穿著手工定製的深藍色西裝,手指上戴著一枚翡翠戒指,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老坑玻璃種。
“您好,這位一定是林先生。”男子站起身,伸出手,“我是張明遠,香港張氏珠寶的董事長。”
林梓明禮貌地握了握手,感覺到對方掌心有一層薄繭——不是養尊處優的富豪該有的手。
“張先生我們不想買珠寶。”希維亞說,語氣中帶著提防的意味。
張明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角的魚尾紋也隨之浮現。他輕聲說道:“純粹是職業好奇罷了,剛才登機的時候,我注意到你戴著的珠寶,感覺有點像傳說中的‘赤子之心’。我之前聽說‘赤子之心’最近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現身,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有幸遇到它的新主人。我還聽說有很多珠寶獵人都在追蹤這件珠寶,你們可得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