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在前麵的那個小日本嚎叫著,麵目扭曲,兩眼通紅,手上的刺刀在陽光下反射著寒光。
“彆緊張!”
槍炮軍士卻淡定的說到。
衝在前麵的渡邊看到麵前站著許多個米畜,但他一眼就看到了抽著紅銅煙鬥,用輕蔑的目光掃視著自己的槍炮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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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紀看起來不小,臉上都有了皺紋的米畜,應該就是他們的指揮官了!
渡邊強打起精神來,把刺刀對準了槍炮軍士,加快了腳步朝他衝了過來。
“sir,就到要麵前了!”
另一個馬潤擔心的大叫起來了,挺著刺刀的渡邊距離他們不過10米遠了!
槍炮軍士嘴角微微一咧,突然低喝一聲:“散開!”
馬潤們不明就裡,但聽到命令之後,還是下意識的往邊上一閃,把渡邊讓了過來!
“板載!”
渡邊最後發出一聲歇斯底裡的嚎叫,試圖用嚎叫來震懾槍炮軍士!
附近的馬潤們緊張的用槍口追尋著這個矮小敦實的小日本的身影!眼看著修長的刺刀就要穿透胸口了,槍炮軍士卻還一動不動!
眾人有些慌張,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
“呼哈!”
槍炮軍士其實一直在緊盯著這個小日本。
那張扭曲的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能清晰可辨的時候,槍炮軍士突然怒喝一聲。
這聲怒喝壓過了渡邊的嚎叫,讓他渾身一震,手也不由的微微顫抖起來。
可現在已經毫無退路,他硬著頭皮咬緊牙關,狠狠的將刺刀往前一送,徑直朝槍炮軍士的胸口紮過去。
就在刺刀貼近胸口的一瞬間,槍炮軍士突然身子一側,腳步也往前猛的一個跨步,把鬆鬆垮垮掛在胸前的湯姆森橫在了麵前,槍托一甩,借著渡邊往前衝的力量,結結實實的朝他砸了過去。
看到刺刀偏過一邊,渡邊大吃一驚,可想收住步子卻來不及了!
等他看到朝自己砸過來的槍托,更是亂了方寸,本能的一偏頭想躲過去,卻恰好把自己最脆弱的太陽穴給露了出來。
愛裝敦實的渡邊在日軍裡,算是個頭比較大的,所以才分配來背負沉重的電台。
可在槍炮軍士麵前,他就跟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沒什麼區彆,踮起腳尖也剛好能夠著槍炮軍士的下巴!
兩個不對等的人撞到了一起,那些緊張的馬潤們看到一個土黃色的人影淩空飛了起來,空中好像還綻開了一點紅色的,又帶著一點白色的血腥的花朵,那個人影在半空直挺挺的摔了下來,就一動不動了!
“shit!”
槍炮軍士一槍托就製服了這個嚎叫的小日本,可他卻對自己的這一下很不滿意!
他本想是打暈了俘虜他的!
但要把槍托放低對準矮小的日本人的下巴,的確也不太容易,這一槍托把這個衝上前的小日本腦漿都給砸了出來,眼看是活不了了!
他隻好把目光看向了後麵的那一個。
“板……載……”
跟在渡邊身後衝鋒的鬆本,跑得越來越慢,現在已經落後了十幾米了!
眼看渡邊挑戰這個叼著銅煙鬥,拿著衝鋒槍的米畜,交會的一瞬間就淩空飛起,腦漿迸裂,一聲不吭就死了,他的腳脖子不由的一顫,跑得更慢了。
為了壯膽,他從嗓子眼裡猶猶豫豫的喊出了一聲“板載!”
槍炮軍士已經看出了他的膽怯。
“圍起來!”
槍炮軍士揮手下令道!
鬆本一看,眾多馬潤挺著槍和刺刀朝他靠了過來,不由停在了原地。
“板載,板載!”
他嘴裡語無倫次的叫嚷著,把沒有刺刀的步槍挺在身前,不斷的轉著圈圈,緊張的盯著圍上來的馬潤們。
他一個人必然打不過這麼多人,帶著顫抖的嘶吼,已經暴露了他內心的膽怯。
鬆本覺得自己跟著渡邊板載就是今生最大的錯誤。
他斜著眼睛看向後方,試圖從哪裡找一條還能逃走的路!
可身後的米畜也已經圍了過來,至少二三十個人正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他!
“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乾出什麼事情來!”
槍炮軍士叼著煙鬥,用力噴了一口煙,用嘲笑的目光看著慌亂的鬆本。
鬆本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他差點就喊出了“我投降”幾個字來!
可這幾個字剛到嘴邊,卻被槍炮軍士打斷了。
他一揮手,又重重的噴出了一口煙來,大喝一聲:“新兵出列!給我製服這個小日本!”
“呼哈!”
剛補充到排裡的幾個馬潤,興奮的挺著刺刀往前幾步,好像第一次捕獵的狼崽一樣,興奮的盯著這個惴惴不安,渾身顫抖的小日本。
“讓我們打一場公平的決鬥!把刺刀卸下來,我要活的!”
槍炮軍士又笑著噴出一口煙,睥睨著慌張的鬆本,又下令道。
幾個新兵紛紛把刺刀拆下來,再把春田步槍往前一挺,“呼哈”一聲,給自己打氣,朝鬆本繼續圍了過去。
“sir……這樣似乎不太好。”
一個班長看到讓新兵上陣,想起了狡猾的日本人偷偷用手榴彈偷襲的事情,擔心的提醒到。
“唔,彆擔心!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活口,讓這些狼崽子們練習一下捕獵技術!”
槍炮軍士卻胸有成竹的說到,眼睛盯著絕望的鬆本和那些興奮的馬潤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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