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陳空如放下筷子，才再次開口，“空如兄，你我都是為黨國效力，並沒有私人恩怨，這點你承認吧？”
“我承認個屁，有什麼事趕緊說。”
“那我就直說了，候鳥小組的人越來越不受控製...”
陳空如打斷了他的話，“你和我說這些沒用，自從上次算計了獨立300師，我們就再沒聯係過。”
老戴沉默了一下，把酒杯往前推了推，“你畢竟是他們的老長官。”
“那又怎麼樣，戰場上打自己長官黑槍的士兵多了去了。”
陳空如冷笑連連，“我聽說他們最近把北平的大特務，大漢奸都給清洗了一遍，連憲兵司令部都給連鍋端了，你不會是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吧？”
“空如兄說笑了，我又不是漢奸特務，值此國家危難之際，相信每一個愛國人士，都不會對我下手的。”
“所以呢，你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想請空如兄把他們的組長請到山城來，好好安撫一下。”
“你猜我信不？”
“你信！”
陳空如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他們組長的身份不是已經告訴你了麼。”
出賣候鳥小組這事，他始終沒敢和自己的閨女說，生怕刺激到那丫頭，今天又被提起，一時間有點意興闌珊。
“我聯係不上她，而且也不太相信，你女兒那個同學胡小曼，就是大名鼎鼎的候鳥小組組長。”愛信不信。”
陳空如懶得和他爭辯，起身離開。
老戴也沒有阻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也離開了。
餐廳地下室，一個監聽人員摘下耳機，激動的渾身發抖，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得到這麼重要的情報，簡直是武運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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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照大神保佑，情報一定要安全的送回去。”
......
北平，徐石頭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從隨機找的旅店出來，在路邊小飯店裡要了碗餛飩外加五個肉包子。
吃著的時候，也聽著其他客人的聊天內容，愜意無比。
等吃飽喝足，溜達著到了自己的小院附近，又買了一些窩頭發給小乞丐們，隨便他們聊了一會兒，才去到鼓樓派出所。
派出所裡，王小明抱著一支長槍窩在門房，一見到他差點沒哭了。
“老九，你咋才來呢？”
“啥意思？你想我了？”
徐石頭一臉懵。
王小明哭喪著臉說，“你們昨天走了後，一個回來的都沒有，我晚上一個人看著派出所，結果沒看住，丟了十條長槍。”
“啥玩意？派出所被偷了？”
“是啊，怎麼辦呐，這事要是傳出去，我也彆想往上爬了。”的，入住派出所第一天就被偷了槍，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徐石頭抓著頭發想了好一會兒，疑惑的自言自語，“我記得咱們有三十條長槍，為毛隻偷了十條？”
“我聽到了動靜，驚走了小偷。”
“這麼說的話，應該是兩到三個小毛賊，不然絕對會連你一塊偷了。”
王小明哼哼兩聲，催促道：“老九，我是問你怎麼辦，而不是讓你琢磨小偷。”
“還能怎麼辦，認倒黴唄，回頭咱們花錢買十條補上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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