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那好,我現在就交錢。”
“李老弟,這個人要多加一百大洋。”
孫科長笑了笑,“畢竟他得罪了人。”
徐石頭沒有討價還價,拿出五根小黃魚放到桌上。
孫科長收了錢,又出了會客室,片刻後,帶著兩個獄警,拖著一具屍體走了回來。
“李老弟,請驗明正身吧!”
徐石頭沒說話,看著孫科長,眼神逐漸變冷。
“李老弟,我們這裡的規矩,一旦成交,概不退款。”
胖子一拍桌子怒道:“我們要活的,你弄來個死的是什麼意思?”
“你們什麼時候說過要活的了?”的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還就是不明白了,這位胖爺,您有什麼關照?”
“關照不敢當的,日後總有相見的時候。”
徐石頭製止了還要說什麼的胖子,起身就走。
孫科長看著離開的三人,嘲諷的笑了笑,嘀咕道:“傻冒,也不問問得罪了誰就敢來買人,不坑你坑誰。”
被罵成傻冒的徐石頭越想越氣,最後都被氣笑了。
回到派出所後,問二羊,“能把那個什麼冬爺抓來不?”
二羊有些為難,“這個...警長,冬爺的手下比咱們派出所的人多,這個...”
“那就去把他平常的行蹤給我摸清楚。”
“是,警長!”
二羊答應著,卻沒走,而是嘿嘿笑著伸出了手。
這次徐石頭隻給了他一把大洋。
打發走了二羊,徐石頭和胖子在派出所坐鎮到下班。
胖子拎著一飯盒土豆燉白菜和兩個窩頭回了四合院。
徐石頭則是在半路上離開,換裝後,去到王八樓附近轉悠著,在九點多的時候,綁了一個外出的獄警。
他把人弄到一處死胡同後,先割了對方一隻耳朵,才說道:“我扯掉你嘴裡的布團,彆亂叫,不然就一刀結果了你。”
說完,也不管獄警的反應,匕首架上脖子,扯掉布團。
獄警驚恐的喘息著,竭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你們監獄有幾個孫科長?”
“一...一個。”
“家在哪?”
“不...不知道。”
徐石頭匕首劃過了,獄警脖子噴血,抽搐了一會兒,就不動了。
接下來的大半夜,他又綁了三個外出的獄警,可還是沒得到孫科長的住址。
不過到了這時候,他的氣也消了不少,想了想,決定放棄今晚就殺人全家的計劃,而是改成天亮後,隻殺孫科長一個。
……
所謂的,道是霜降又立冬,逗引銀杏換新裝。
這個時節,北平的早上已經很冷了,徐石頭卻吃餛飩吃的滿頭是汗,原因是,這貨一不小心往碗裡加了三大勺辣椒。
本來餛飩攤老板隻是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也沒打算多說什麼,畢竟和氣生財嘛。
可這貨非得來一句,“看什麼看,你這破辣椒一點也不辣,我多放點怎麼了?”
老板扯動嘴角,露出個牽強的笑意,講理道:“這位小爺,你還沒吃呢,怎麼就說辣椒不辣?”
“怎麼就不能說了,就憑你這長相,辣椒就不帶辣的。”
“我,我的長相和辣椒辣不辣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