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黑袍男人，筋脈全斷，麵對氣息微弱的柳嫣，也毫無還手之力。
“不要，不要，年輕人，留我一命，我願意從今以後，為你效力！”
黑袍男人眼中充滿了驚恐，為了活命，匆忙向蘇陽表忠心。
可惜，蘇陽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催促道：“動手！”
“是！”
柳嫣點點頭，當即便施展血飲功。
下一刻，柳嫣如瀑的長發飄揚，雙目猩紅，絲絲縷縷的精血，從黑袍男人體內湧出，進入她的身體。
“啊！”
黑袍男人痛苦的慘叫，卻根本無法阻止柳嫣，滿臉絕望。
“哼！”
可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名拄著拐棍的老婦，緩緩走進了廠房。
老婦已經過了耄耋之年，滿頭銀發，臉上布滿了皺紋，她佝僂著腰，走路的動作也如同風燭殘年的老人。
“住手！”
進入廢棄廠房後，老婦舉起拐棍，重重的敲在地麵，沉聲道：“竟敢在老身麵前使用邪功，不知死活！”
“柳嫣，不要管她，你繼續吸！”
蘇陽叮囑柳嫣，隨後目光落在了老婦身上，有恃無恐的冷笑道：“嗬嗬，你舍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一直會做縮頭烏龜！”
“嗯？”老婦皺眉道：“你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自然！”蘇陽點點頭。
“哼，虛張聲勢！”
老婦一開始有些驚訝，不過轉而便反應過來，倨傲的說道：“老身早已經超凡脫俗，小家夥，你才活了多少光景，竟敢口出狂言，說察覺到了老身的行蹤。”
“彆以為老身不知道你的意圖，無非就是詐老身，讓老身誤以為你是強者，從而離開，可老身縱橫江湖的時候，你爺爺都未必出世，如此雕蟲小技，豈能騙得了老身？”
“老太婆，你真會腦補。”蘇陽輕輕笑道：“從你在皇城司出現的那一刻起，我便注意到了，隻是不想打草驚蛇，因此沒有把你揪出來罷了。”
“什麼！”
老婦略微有些驚訝：“你竟然真的知道，這怎麼可能！”
“小家夥，廢話多說無益，就讓老身來領教領教你的真本事！”
話音落下，老婦舉起拐棍再次敲打地麵。
這一次，與先前不同，拐棍與地麵撞擊後，產生了一道恐怖的力量，直接壓向蘇陽。
砰！
蘇陽絲毫不懼，站在原地沒有動，抬手打出一拳，便抵消了這道力量。
隨後。
蘇陽盯著老婦，玩味的笑道：“老太婆，你也不過如此。”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蘇陽心裡卻十分吃驚，顯然被老婦的實力驚到了。
毫無疑問，這個老婦是他入世以來，所遇到的最強對手。
至於對方的境界，蘇陽不敢確定，因為對方隻是在出手試探。
但可以肯定的是，老婦至少是天權巔峰！
如此恐怖的實力，放在都市之中，想必沒有對手吧。
看老婦的樣子，應該不是都市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