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家門口,覃雙喜被摁倒在地上,臉上滿是鮮血。
動靜也惹的房門從裡麵打開,就看到是一個妙齡女子,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卻沒有想象中的害怕和驚懼。
“你們是什麼人,也不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東海喜爺。”
“趕緊放了他,要不然你們彆想活到明天。”
妙齡女子嬌喝道。
“抓的就是他。”
“另外嘴巴放乾淨點。”
江遠冷笑,彈出手裡的煙頭,蹭的一聲,直接砸在了女子的腦門上,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撞的,女子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隻有妙齡女子知道,那煙頭彈到腦門上,感覺像是被一塊板磚拍過來,唯一的不同是,沒有流血罷了。
江遠沒再理會那女子,揮了揮手,讓人把覃雙喜帶走。
此刻覃雙喜嘴被塞著,胳膊被兩個青年反扣著,宛若一條死狗一樣,連掙紮的動靜都沒有。
不是沒有掙紮,而是剛剛對方下手很重,把他打老實了。
知道掙紮也跑不掉。
他還是自信,對方不敢弄死自己,即如此,那也沒必要做無謂的反抗。
很快下了電梯。
朝著外麵走去。
門口的保安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張開的嘴最終閉上,當做沒有看到這一幕。
畢竟為了幾千塊的工資,沒必要惹事。
很快車子開過來,覃雙喜也一並塞到了車裡,後排的喜少也看到是誰來了,當即兩眼睜的大大的,一臉死寂,完全沒有了驕橫的樣子。
他狂妄的資本,沒了!
很快車子啟動。
江遠說了一個附近的地點,等到了之後,就看到一個小區門口停靠著三輛警車。
等車子停靠在警車旁。
江遠走下車。
“什麼時候動手?”從警車內走下來一個中年男子,正是通過電話的刑警隊隊長,他無疑是認識江遠的,上次和方天宇交手的動靜,也讓江遠在東海頗為揚名了。
“人已經抓到了。”
“你們帶走吧。”
江遠說完,揮了揮手從車內拉出來兩個人,正是覃雙喜父子兩人。
“你……你是不相信我。”那中年男子微微蹙眉。
“不是不信,而是不想節外生枝。”
“現在人交給你們,功勞也是你的。”
“這樣大家都好,不是嗎?”
江遠一臉平靜道。
中年男子臉色有些難看。
幾乎同時,張仲壽的電話打了過來,直接打給了中年男子。
無疑是江遠事先進行了彙報。
“是,是。”
“您放心,人已經抓到了。”
“我會按照事先的部署,把人送到臨市。”
“我保證,我和我的人都是忠誠於政府,嚴格執行市委下達的命令,人在我們手裡,對方絕對跑不掉。”
中年男子當即堅定道。
稍後掛了電話。
“人我帶走了。”
“不過,我不喜歡你。”
中年男子輕哼了一聲,揮了揮手就有幾個警察過來把覃雙喜父子控製住,上了手銬,帶進了車裡。
三輛警車也隨即離開。
“哥,要不要安排車跟著。”二牛低聲道。
“不用,張仲壽親自安排的人,這個時候對方不敢鬨幺蛾子。”
“畢竟錢再好,也不如權利來的香。”
“這次確實送給他了一個天大的功勞。”
江遠搖了搖頭,他雖然有編製,但嚴格而言不算政府體製內的,想往上爬,也不歸張仲壽管。
但剛剛的刑警隊長,隻要張仲壽發話,得到東海一把手的認可,那就能直飛衝天了。
稍後江遠給虎爺打過去電話。
“虎爺,覃雙喜已經被控製住了。”
“讓你的人,開始收攏覃雙喜的勢力。”
江遠打電話道。
“不會出現差錯吧。”
“是在你手裡,還是在警方手裡。”
“我不是懷疑你,而是這覃雙喜可不算小人物,上頭也有人的。”
虎爺先是一喜,後是緊張道。
“交給警方,被拉去臨市了。”
“這次是上麵的大人物要動他,覃雙喜再是牛逼,也畢竟不是陳琦。”
“另外記得,天亮之後,你們都老實一些。”
江遠嗬嗬一笑。
“拉到臨市。”
……
“行,我這就安排。”
虎爺倒吸了一口氣,跨區辦案,這看來是動真格的了。
這個時候也到了後半夜了。
江遠就先回了家,剛打開門進去,就看到一個房間裡探出的腦袋,正是王豔。
“還沒睡?”江遠道了一句。
“沒有睡著,聽到動靜就起來看看了。”王豔小聲道。
“早點睡吧。”江遠點了點頭。
“你吃了嗎?”王豔又問了一句。
“吃了。”江遠點了點頭。
“哦。”王豔欲言又止,沒有立即關上門。
“有什麼事嗎?”江遠已經換好了鞋,就準備脫衣服去衛生間裡衝澡的,被王豔這麼盯著看,就放慢了脫衣服的速度。
“我爸媽,過兩天要過來。”
“我……。”
王豔猶豫且扭捏。
“是要過來住嗎?”
“不是還有一間房的嗎?讓他們住吧。”
江遠哦了一聲,也沒有太在乎,反正自己早出晚歸的,也不耽擱什麼,大不了去宋梅那裡湊合幾晚上也可以,畢竟王豔對自己沒的說,有些東西不能給她,但有些東西他還是不介意和其分享的。
“不,不,我給他們在附近酒店開個房就行。”
“就是……李曼給他們說,你和她分手,是因為我,說……說我們倆住一起了。”
王豔低聲尷尬道。
“你想讓我怎麼做?”
“給他們解釋一下?”
江遠嗯了一聲,李曼能乾出這事的。
“不用解釋。”
“這種事一旦解釋,他們也不見得相信。”
“反正你和李曼也沒有結婚,分手也不是你的錯。”
“我是想……我能不能和他們說,我們在一起了,你到時候也露個麵,這樣他們就不會亂想了。”
“你隻要露個麵就行,其他的事我自己就能解決了。”
王豔鼓起勇氣說完,然後就緊張兮兮的低下頭,有些不敢去聽接下來的話。
“我倒是無所謂。”
“你可要想好了,你都三十歲了,若是他們逼婚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