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親吻,撫摸,都是讓陳玉寧迷戀的東西。
她喜歡跟杜川肌膚相親。
似乎有一種能量源源不斷的輸送過來。
就像臍帶連接母體與嬰兒一般。
她在與杜川的接觸的時候,也會產生同樣的感覺。
溫暖,包容,平和,令人沉溺。
她總是不自覺的與杜川親昵。
但杜川並沒有一味滿足陳玉寧,對於某些東西,他相當堅持,表示一定要結婚後才能做。
杜川看起來是個老好人,但心性非常堅定,陳玉寧索取無果,便不再嘗試。
好在那一小步,並不會影響兩個人之間的快樂。
杜川溫柔的吻像羽毛一般拂過身體,陳玉寧閉上眼睛,完全放鬆下來,靠在對方胸口,傾聽心臟跳動的聲音。
她感覺自己被高高拋起後,在頂點停留了幾秒,又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穩穩接住。
眼神交彙時,愛意流淌,如星光璀璨。
這一刻,無限纏綿,陳玉寧窩在杜川懷裡,癡癡的想,以後要給孩子取什麼名。
杜川並不像她那般熱衷身體接觸,他不是燒了就完的火,他是地心熾熱的岩漿,每一次接觸,對他來說,都是挑戰。
他也擔心自己,萬一控製不住,爆發出來。
“在想什麼?”
比起esx,他更在意陳玉寧的思想。
“在想孩子叫什麼名字。”
滿足之後,陳玉寧陷入一種迷糊的狀態,說起了真心話。
杜川顯然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陳玉寧會這麼早就想要孩子。
“不行,我們都沒穩定下來,不能要小孩。”
迷糊之中,陳玉寧也皺了眉,她心裡清楚現在不可能要小孩,但跟杜川相處久了,本能的想要小孩。
要是有了小孩,那他們,就更像真正的家庭了。
她忽視杜川的話,繼續碎碎念:
“叫陳愛川怎麼樣?到時候我是媽媽,你是爸爸,時差是小姨,滿月是舅舅。”
杜川沒有回答,搖搖頭,陷入沉默。
陳玉寧歎口氣,往杜川懷裡縮了縮。
杜川總是退縮,總是猶豫,她不明白,他在猶豫什麼。
……
時間轉眼到了秋天,離郵差女孩的演唱會,隻有一周的時間了。
北宮守業焦頭爛額,怎麼也想不到,這世間還有他搶不到的票。
時差聽了差點當場笑出聲,不得不捂住嘴巴,把這輩子傷心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不至於當場笑出來。
還不到一年,怎麼就火成這樣了!
陳玉寧也很驚訝,北宮守業搶不到票,她就更搶不到了。
時差偷偷表示,其實可以直接白嫖不買票的,把幾個人轉移進去,她還是辦得到的。
陳玉寧搖頭拒絕,進去了也沒凳子,偌大的體育中心,站著幾個人,太突兀了。
正愁著呢,楊真真猝不及防來拜訪了。
場麵一度很尷尬。
明明是被懷疑的對象,竟然跑到自己家裡,不管真假,都讓二人臉上顯出幾分不自然。
楊真真依然是來找滿月的,但高中的課程多,難度大,滿月還沒放學,她便如往常一般,跟她們訴苦。
一邊大罵老板不是人,看她們火了,就拚命壓榨她們掙錢,演唱會越開越多,服裝越穿越少,天天晚上都得陪臭老頭喝酒,簡直煩得要死。
楊真真確實比之前瘦了些,憔悴了些。
陳玉寧一時有些恍惚,覺得北宮守業是不是搞錯了懷疑對象。
楊真真停頓了兩秒,降低聲音,緊張兮兮的跟二人念叨:
“喝酒就喝酒,還死了幾個,你們說關我們什麼事,一天24個小時,有22個小時都在上班,拉屎都沒時間,哪有空殺人!”
她說著說著,紅了眼眶,顯然委屈壞了,罵完公司罵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