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玉寧和時差回來的動靜,滿月下意識係上圍裙,跑到廚房,望著琳琅滿目的廚具,楞在當場。
杜川今天有事不回,陳玉寧和時差都不擅長做飯,弄好頭發,直接吃過了才回來。
是以路過廚房看見滿月的時候,兩個人都有點吃驚:
“滿月?你在廚房乾什麼!”
滿月機械化程度超過90,不需要通過飲食獲取能量。
“饞了唄,壓力大就容易暴飲暴食,我每次大考都這樣。”
時差摸了摸自己剛染的櫻花粉,為了效果,她還把頭發接長了。
她勸陳玉寧也把頭發接到原來的長度,但是陳玉寧不願意接發,隻是稍微剪了點層次出來,依然是到肩的長度。
“我,我,我來轉轉~”
滿月有些心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跑到廚房來了。
“不用太緊張,一次考試而已,人生路很長!”
陳玉寧安慰了幾句,這才發現滿月頭發也長到了肩膀的長度,還換了白色的圓領袍。
她突然有些愧疚,自從到了群星,她對滿月的關注,少了很多。
好在滿月從小就聽話,學習也沒讓她費太多心。
一想到那個從危廢中心撿回來的小孩,有一天,也能變得如此優秀,她心中,滿滿都是成就感。
滿月迎著她溫柔的目光,眼神更加堅定。
他喜歡陳玉寧這樣看著自己,就這樣一直看著自己。
回到臥室,他撫摸著鏡中杜川的臉,陰鬱的眸子滿是疑惑。
杜川這張臉,根本沒自己的好看,要不是受限於陳玉寧的壓製,他就能以真麵目出現在她麵前。
他相信,有一天,陳玉寧一定會愛上自己。
陳玉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少了杜川,22.2的床,顯得非常空曠。
人不在,她不能撲到對方懷裡,也不能緊緊摟住對方胳膊,最後抱著被子睡著了……
……
……
夜已深!
冬季的琉璃河,人煙稀少。
隻有幾個釣魚佬,還鍥而不舍的在河邊垂釣。
天冷得凍手,下半夜更是難熬。
幾個釣魚佬湊在一起,點了煙,忽明忽暗的抽了起來。
“封竿吧!太冷了,沒口,怕是又要空軍了!”
“他媽的,沒想到這麼冷,封竿封竿,今年絕對不來了。”
“哎,等等,咬鉤了,哈哈,上大貨了,兄弟們,準備抄網。”
夜光魚漂猛的陷入冰冷漆黑的湖麵,釣魚佬卯足力氣,跟水麵下的東西較勁。
“大大大,絕對大,少說十斤!”
“來來來,我來幫你溜一會,彆沒力氣讓魚跑了!”
白守了一晚上,幾人手癢得不行,都想過把癮。
“起開,用不著……”
中魚的釣魚佬繃緊了肌肉,將一個“大家夥”從河裡釣了起來。
一張人臉在釣魚佬頭燈的照耀下,逐漸清晰。
“啊啊啊~殺人啦~”
幾人魂飛魄散,在警局裡,交代了昨夜的事。
“真他媽晦氣!”
“你說說,這算什麼事!”
“都說釣魚佬除了魚,什麼都能釣到,我踏馬總算是信了……”
又是一起惡性殺人案件。
一開始,警局隻排了四五個人去打撈屍體。
當那頭顱身份確認時,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隻是這波浪很快被壓了下來。
師明陽親自帶隊,沿河搜查屍體。
群星探索者總隊長在休假期間遇害!
這要是不趕緊結案,師明陽感覺在杜家衝出來之前,她都快不用乾了!
她不過上任一年,怎麼遇上這麼多事?
杜川好死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死,軍方大統領,九大部長之一的元帥剛好也在,而且群星探索者總指揮,再過兩年就要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