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無比幸福的跟著陳玉寧,朝著航空站方向飛去。
他感覺又回到了小時候,整個世界,隻有他們兩個。
一切殺戮都是為了這一刻的oveandpeace.
他甚至靠在陳玉寧肩頭,小心翼翼的詢問:
“疼嗎?”
疼嗎?
這種廢話,隻有滿月問得出來,自從被切片後,他再也沒有感受過痛覺。
“不疼!”
陳玉寧淡淡回答。
但疼痛,是客觀存在的事實,她感受不到,是因為杜川的死亡,已經讓她痛到麻木。
疼痛可以被疼痛取代。
她茫然的來到人來人往的航空站,卻在大熒幕上,看到了時差因為勾結類人被捕入獄的視頻。
陳玉寧愣了一下,隨即苦澀的笑了。
她還想不連累時差。
但是怎麼可能?
她們早就是休戚與共的關係了,事到臨頭還想保時差周全。
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自斷手足求不來圓滿。
她握緊拳頭,既然師明陽不舍得讓她離開。
那她就選擇正麵剛,即使對方是公檢法總監察。
她也要用法律,還滿月一個清白,還時差一個清白。
“怎麼了,姐姐?”
滿月沉浸在美妙的幸福中,見陳玉寧突然停下,不由得緊張起來。
她會懷疑我嗎?
她要是知道真相了,會怎麼做?
滿月忍不住胡思亂想,直到視頻裡傳來時差熟悉的聲音:
“我沒勾結類人,我他媽就是喜歡唱歌!”
滿月望著專注的陳玉寧,若有所思。
他想,要不把時差也殺了!
……
陳玉寧對著滿月,認真說道:
“該逃跑的,不是我們,走,我們回去。”
維護規則的人,必須服從製定規則的人。
跟杜川相處的這些日子裡,陳玉寧對群星頂層勢力的構成,也有所了解。
她需要找實力強悍,又肯幫助自己的人。
而且,她也想知道,杜川,是不是他殺的。
……
……
監獄裡,時差靠著超乎常人理解的空間天賦,硬是從8級土係異能的搜查下,將小蘑菇保了下來。
在這之前,她也沒想過,自己的空間異能,還能這樣玩。
原理說起來很簡單,土係的級彆壓製,導致對方可以進入她開創的空間。
她攔不住彆人進來搜她的屋子,但是她可以不斷劃分自己的屋子,將原本的空間不斷切割,折疊,扭曲,就像莫比烏斯環一樣。
對方好像看見了全貌,並且順著房間檢查一圈,殊不知,小蘑菇被藏在了空間扭曲的背麵,根據時差的指令,不斷調整位置,以至於對方雖然覺得不對勁,但嘗試了好幾次,無疾而終,隻能滿臉頹喪的搖頭。
這種事情,時差也是第一次嘗試,她緊張得比第一次還緊張。
她這小手段,就是在懸崖上走鋼絲,但凡對方多派幾個人來,她就完蛋了。
好在師明陽也沒把她當個人物,沒有太費心。
她逃過一劫,拚命叫囂對方沒有證據亂抓人,她要發非死不可動態指控。
鬨得狠了,傳到師明陽那裡。
師明陽被元帥突然打來詢問最近是不是有命案的電話,搞得情緒激動住了院,她沒多餘的力氣對付時差。
反正也隻是想拖住陳玉寧,拿滿月交差,時差不過是個誘餌,穩住就行,說了個取保候審,隻要時差能拿出100萬,就將她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