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的清晨,被一層薄霧和尚未散儘的硝煙籠罩。
往日車水馬龍的街道此刻死寂一片,隻有北軍坦克履帶碾過碎石路麵的鏗鏘聲,以及零星ak47點射清除殘餘抵抗的短促槍響,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寧靜。
宮殿此刻被墨綠色的洪流團團包圍。
高大的鑄鐵大門早已被虎式坦克的履帶強行推開,扭曲變形地掛在門軸上。
精心修剪的草坪上布滿了雜亂的履帶印和士兵的腳印。
宮殿主體建築那米白色的外牆,多處被硝煙熏黑,幾扇窗戶破碎,如同美人臉上淒慘的淚痕。
衛兵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名麵容冷峻、手持ak47、身穿荒漠迷彩的北軍士兵。
他們以標準的戰術隊形扼守著宮殿的每一個入口、走廊和製高點,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四周,確保絕對的控製。
在榮正親自率領的特種小隊的護衛下,張定國踏上了宮門前那著名的台階。
他依舊穿著那身筆挺的墨綠色元帥服,未佩武器,步履從容,如同在巡視自家的後花園。
王名、王漢兩兄弟緊隨其後,王漢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征服者笑容,而王名則相對沉穩,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宮殿內部華麗的裝飾,仿佛在評估其軍事價值。
他們穿過宏偉的門廳,腳下是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頭頂是璀璨的水晶吊燈。
兩側牆壁上懸掛著的、描繪著帝國輝煌曆史的巨幅油畫,此刻在闖入的征服者麵前,顯得格外蒼白和諷刺。
一些來不及撤離的宮廷侍從和女官,瑟瑟發抖地蜷縮在角落,驚恐地看著這群與他們認知中完全不同的東方軍人。
在衛隊長的引導下——這位老軍官臉色慘白,佩戴的勳章綬帶一絲不苟,但握著佩劍劍柄的手卻在微微顫抖——眾人來到了王座廳。
鍍金的大門被兩名北軍士兵從外麵推開。
廳內,光線透過高大的窗戶,照亮了空氣中漂浮的細微塵埃。
首領沒有了往日的咄咄逼人,像一頭被拔掉了利齒的老獅,頹唐地站在那裡,目光低垂。
旁邊還有幾位核心成員,個個麵如死灰。
張定國在距離王座約十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
榮正上前一步,打破了這凝固的沉默:“這位,是北軍最高統帥,張定國北帥。”
一個老將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說什麼,但他口吃在此刻巨大的壓力下變得更加嚴重:“你……你……你們……這是野蠻的…………”
張定國沒有理會這無力的指控,他向前走了幾步,目光落在首領身上,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近乎憐憫的弧度:“很遺憾,你的‘熱血、辛勞、眼淚和汗水’,並沒能澆灌出勝利的花朵,反而加速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舊時代的終結。”
首領猛地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憤怒的火焰,但接觸到張定國那深不見底、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那火焰又迅速熄滅了。
他張了張嘴,最終隻是化作一聲沉重的歎息,頹然道:“你……贏了。用你們……無法理解的力量。但征服,不等於統治。我們永不屈服!”
“精神?”張定國輕輕搖頭,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特的穿透力,在空曠的大廳裡回蕩。
“當你們的艦船轟開彆國口岸,強行傾銷yp時,你們講的是自由貿易的精神?當你們的軍隊在燒殺搶掠,掠奪資源時,你們講的是文明開化的精神?當你們為了維持所謂的均勢,一次次將藍星拖入戰火時,你們講的是和平的精神?”
他每問一句,首領和成員們的頭就垂得更低一分。
“今天,我來到這裡,就是要親手為這種精神,敲響喪鐘。”
他不再看首領,轉身離開:“我並非來欣賞你的宮殿,也不是來羞辱你個人。我是來通知你,以及你所代表的一切——遊戲,結束了。”
…………
穿越十餘載,張定國終於做到了,雖然這隻是一個平行世界,但是,能洗刷這麼多年的恥辱,足矣。
北軍勝利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大江南北,百姓是人人點鞭炮,來迎接這個新的時代!!!
————全書完結————
第一次寫完一本百萬的小說,真的是有點不容易,這本書被關了幾次,前麵的內容刪除了很多,可能看起來有點困難,非常感謝各位讀者的支持,希望各位讀者身體健康,家庭幸福,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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