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二毫不客氣地回應著晚秋,這時候就要展示自己的身體素質和技巧了。
這個包間裡麵有換衣間,那太好了。
倆人激吻著,就進了換衣間。
晚秋說的很對,男人想要的她都有,雖然初涉人事,但是晚秋很熱情,毫無保留,極力迎合,偶爾還會采取主動。
“晚秋,你說的我又想要了。但是又怕你更痛。”
晚秋羞澀地笑著說:“我看過很多書,我知道怎麼讓你更舒服。你彆動,儘情享受。”
不是很久後晚秋漱口。
這征服感太棒了.....
夜色深沉,轎車內彌漫著一種事後的靜謐與微妙。
穆晚秋有點癱軟的靠在副駕駛座上。
她微微側頭,借著窗外昏暗的光線,偷偷描摹龍二棱角分明的側臉輪廓,心中如同揣了一隻不安分的小鹿,砰砰直跳。
剛剛晚秋覺得自己表現得太積極了,甚至有些放蕩。不知道龍二會怎麼想……
得償所願的甜蜜、初經人事的羞怯、以及對未來模糊的憧憬與擔憂,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不敢呼吸。
龍二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注視,也可能是感覺到了車內過於安靜的氛圍。他並沒有立刻轉頭,隻是伸出右手,精準地握住了她放在膝上、微微蜷縮的手。
他的手掌寬厚、溫暖而乾燥,帶著一種令人心安的力量,輕輕包裹住她微涼的指尖。
“彆怕。”他低沉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響起,打破了沉默,也輕輕撞在晚秋的心上,“也彆想太多。萬事有我。”
他的語氣很平靜,沒有多少甜言蜜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這簡單的幾個字,像是一塊巨石投入晚秋忐忑的心湖,瞬間壓下了許多不必要的驚惶。
她反手輕輕回握住他的一根手指,聲音細若蚊蚋,還帶著一絲情事後的沙啞:“我……我沒有怕。隻是覺得……像做夢一樣。”她頓了頓,鼓起勇氣補充道,“有點不真實。”
龍二這才側過頭看她,黑暗中,他的目光深邃依舊,卻似乎比平時多了一層溫和的暖意。他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低笑了一聲,那笑聲低沉而富有磁性,搔刮著晚秋的耳垂問道:“還疼不疼?剛才我實在是沒忍住。”
晚秋的臉瞬間爆紅,幸好黑暗中看不真切。她羞得想把臉埋起來,卻又貪戀他此刻的溫柔,隻能極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又飛快地搖了搖頭,聲如細絲:“還……還好。”
“回去好好休息。”龍二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了一下,語氣恢複了平日裡的沉穩,卻依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叮囑,“彆胡思亂想。在我這裡,你首先是穆晚秋,然後才是其他任何身份。以前怎麼樣我不管,既然跟了我,就不用再小心翼翼看任何人臉色,包括你伯父。想做什麼,想說什麼,以後隨著你自己的心意來,以後做自己,不用為其他任何人拘束。”
這番話,像是一道暖流,瞬間湧遍了晚秋的全身。她一直渴望的,不就是這種被堅定選擇、被全然接納、可以被允許肆意做自己的安全感嗎?淚水毫無預兆地湧上眼眶,這一次不是委屈,而是巨大的慰藉和感動。
“嗯……”她哽咽著點頭,用力回握他的手,“我知道了。”
車子平穩地停在了穆家那氣勢恢宏卻顯得冰冷壓抑的門樓前陰影裡。
“到了。”龍二鬆開手,語氣如常。
晚秋心中頓時生出萬般不舍,真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儘頭。她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鬢發和衣襟,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
“那我……回去了。”她推開車門,夜風的涼意讓她微微瑟縮了一下。
“嗯。”龍二看著她,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最後說了一句,“記住我的話。”
晚秋重重點頭,像是獲得了莫大的勇氣。她轉身,儘量讓自己的步伐看起來自然,但細微處還是能看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彆扭。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內,龍二才緩緩收回目光,臉上的溫和迅速褪去,恢複了慣常的深沉與冷靜。
...
穆宅內,雖然夜深,但穆連成的書房依然亮著燈。
晚秋儘量放輕腳步,想悄無聲息地溜回自己房間,然而剛穿過庭院,就被早已等候多時的管家叫住了。
“大小姐,老爺在書房等您。”管家的語氣恭敬,眼神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
晚秋的心猛地一沉,伯父果然還沒睡。她定了定神,想起龍二的話,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背脊,朝著書房走去。
書房內,穆連成背著手站在窗前,聽到腳步聲,他急忙轉過身,目光就落在了晚秋身上,上下仔細打量著她,尤其在她略顯彆扭的步態和殘留著紅暈與春情的臉頰上停留了片刻。
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隻是眼神格外深沉,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壓迫感。
“回來了?”他淡淡開口,聲音平穩,卻讓晚秋感到無形的壓力。
“是,伯父。”晚秋微微躬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這麼晚……看來,和龍顧問聊得很‘深入’?”穆連成走到書桌後坐下,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語氣帶著一種意味深長的探究。
晚秋的臉頰再次不受控製地發熱,她垂下眼睫,低聲道:“龍先生……他待人很溫和。”
不龍二,不是龍顧問,是龍先生,稱呼變了。
“溫和?”穆連成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他那個人,心思深的很。罷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如何?”
他身體前傾,目光灼灼地盯著晚秋,不再繞圈子,直接問道:“他什麼時候娶你?給沒給你準話?東北的土產生意,他接了沒有?”
一連串的問題,直白而功利,毫不掩飾其目的性,像冰冷的刀子,瞬間將晚秋心中那點溫存和旖旎切割得支離破碎。
伯父這個最親的人,從來都是把她當做工具的。
她感到一陣屈辱和冰涼,方才在車內的些許暖意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