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後,天空有些陰沉,烏雲低垂,仿佛隨時會落下雨來,給悶熱的津塘帶來一絲壓抑。
龍二親自開車,來到了日租界的清風旅館。
他要去接中島芳子和穆連成見一麵,畢竟是‘婚姻大事’,基本流程不能少。
這是一家典型的日式旅館,環境清幽,戒備森嚴。
在旅館經理的引導下,龍二在一間素雅的茶室裡,見到了中島芳子。
她穿著一身淡雅的淺紫色和服,跪坐在榻榻米上,身姿挺拔,動作優雅。
年紀看起來約莫三十上下,容貌清秀,一副賢良淑德人妻模樣,皮膚白皙,眉眼細長,鼻梁挺直,嘴唇薄而緊抿,透著一股沉靜和內斂的精明。她的眼神平靜無波,在看到龍二時,也隻是微微頷首,禮節周到。
檀香嫋嫋,室外庭院中精心修剪的鬆柏在陰沉的天空下顯得格外蒼翠,也透著一絲冷寂。
龍二在中島芳子對麵跪坐下來,姿態從容,既不顯卑微,也不失禮數。
“龍桑,久仰大名。”中島芳子開口,聲音如同她的外表一樣,清冷而平穩,帶著標準的京都口音日語,“在下中島芳子,初到津塘,日後還請多多指教。”她深深欠身,寬大的和服讓中島芳子的豐碩圓潤白皙在欠身的時候驚鴻一瞥。
龍二收住探索的眼神,用流利的日語回應道:“中島小姐客氣了。龍某不過是在津塘做些小生意,混口飯吃。能得見芳子小姐,是龍某的榮幸。”他目光平靜地打量著對方,心中迅速評估——這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心思深沉的女子,絕非普通閨秀。
寒暄幾句後,中島芳子親自為龍二斟茶,動作行雲流水,帶著一種儀式般的美感。她話鋒輕輕一轉,仿佛不經意地說道:“聽聞龍桑近日喜得良緣,娶了穆會長的侄女晚秋小姐,真是恭喜。穆會長是津塘商界泰鬥,能與穆家結親,龍桑前途不可限量。”
龍二心中冷笑,知道正戲開始了。他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淡淡道:“承蒙穆會長和晚秋不棄。龍某隻求能安穩度日,照顧好家人便是。”
“安穩度日?”中島芳子細長的眼眸微微抬起,看向龍二,嘴角泛起一絲極淡的、幾乎難以察覺的笑意,“在這亂世之中,尤其是在津塘這樣的地方,想要真正‘安穩’,恐怕需要更多的……保障吧?”
她放下茶壺,身體不易察覺地向龍二的方向微微傾近了一些,和服領口間隱約透出一縷幽微的冷香,不同於紀香的溫婉,也不同於晚秋的清新,而是一種更具侵略性和誘惑力的氣息。
“龍桑是聰明人,”她聲音壓低,帶著一種循循善誘的意味,“應該明白,依靠穆會長,或者僅僅依靠憲兵隊的藤田少佐,或許能得一時之安。但真正的權勢和財富,需要更穩固的基石,和……更強大的盟友。”
龍二不動聲色,隻是看著她:“哦?願聞其詳。”
中島芳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知道龍二在裝糊塗,但也不點破,繼續說道:“伊藤文夫閣下對龍桑的能力十分欣賞。穆會長年事已高,又與關東軍那邊牽扯過深,未來穆家這偌大的產業,終究需要一位像龍桑這樣年富力強、又懂得審時度勢的掌舵人。”
她的話充滿了暗示,直接將穆連成描繪成了“過去式”,而龍二則是“未來”。
“至於租界內那些英美法等國的資產,”中島芳子語氣變得更為直接,也帶著一絲誘惑,“帝國誌在必得。但這其中涉及複雜的評估、接收和後續管理,需要既熟悉本地情況,又深得帝國信任的‘自己人’來操盤。伊藤閣下認為,龍桑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之一。若能在此事上有所建樹,龍桑在帝國高層心中的分量,將截然不同。”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目光似乎無意地掃過龍二棱角分明的臉龐和結實的身形,眼神中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欣賞,甚至是一絲曖昧的挑逗。
她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寬大的和服,露出一截白皙。
“龍桑,”她的聲音變得更加輕柔,幾乎如同耳語,“有些機會,稍縱即逝。有些……關係,也需要更親密的紐帶才能牢固。伊藤閣下遠在北平,藤田少佐軍務繁忙。在這津塘,很多事情,或許……我們可以更深入地……交流與合作。”
她的話語充滿了雙關,既指事業上的合作,也暗示著身體上的親近。那若有若無的香氣似乎更濃了些,纏繞在龍二鼻尖。她是在用權力、財富和美色,編織一張巨大的網,試圖將龍二徹底拉攏到伊藤文夫的陣營中,成為她控製和侵吞穆家乃至租界資產的急先鋒和傀儡。
龍二心中雪亮。中島芳子這是要讓他背叛與藤田之間現有的默契,甚至可能離間他與穆晚秋的關係,完全投入伊藤文夫的懷抱。而她本人,就是這條利益鏈上的監工和催化劑,必要時,甚至可以成為“獎賞”。
中島芳子拉起龍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說道:“龍桑,不需要客氣。我很會伺候人的....”
龍二沒等中島芳子說完,就扒掉了她寬大的和服....
這個日本女間諜應該受過很專業的訓練,龍二使勁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才讓中島芳子求饒。這要是媚仙早就開始動用口舌了。
“龍桑,你的體力真的很好。”
“芳子小姐你真的很會伺候人。”
“龍桑,今天可以先放過我嗎?我真的.....”
龍二撫摸著中島芳子的嘴唇,笑著道:“芳子小姐,你應該受過很專業的訓練。展示一下你的技術吧!”
中島芳子,挽起自己散亂的秀發,媚眼如絲的笑著說道:“嘿,龍桑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