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應該也知道,當時我們也對此實在沒什麼辦法。”
“一顆蛋與整個族群相比,必須要優先以族群安危為主。”
“所以,希望你不要怪罪族長,族長他,其實也不想將你交出去……”
“自從當年的事情之後,少族長她常常以淚洗麵,之後多年閉關不常出關。”
“至於族長他,與少族長的關係變得生疏,慢慢的也變得沉默寡語,很少說話了……”
白渡川說到這兒又是歎了一口氣,族群與一個妖的生死,本就是極為難以取舍的一件事,更何況還是當年那顆剛剛生下來,還尚未孵化的蛋。
做出那樣的抉擇再正常不過。
隻能說,他們在這方麵可能的確是有錯的地方,也有虧欠狗兔子的地方。
但對於族群,卻無愧於心。
當年若真是將那顆蛋帶回去,以黑霸天的那種性子,再加上銀月皇兔一族還在理虧的情況下,很可能會發生一場大戰。
而那顆蛋的結果,可能也是很難保得住的。
反而是將蛋留在南陵州,由兩位已經懷孕的皇兔一起孵化培養,更有希望讓狗兔子孵化出來並茁壯成長。
它現在的樣子,也證明了這一點。
而此時,狗兔子聽到白渡川的話後,更多的關注點則放在了他母親身上。
聽到母親經常以淚洗麵,狗兔子急忙問道:“我娘她現在怎麼樣?”
“如果我去銀月皇兔一族的族群中,能見到我娘嗎?”
對於以前的種種,他其實也懶得掰扯了。
來到這裡的重點,一個是接受傳承,一個是見到母親。
白渡川看了狗兔子一眼,繼續說道:“少族長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隻是這些年很少出關,也很少參與族中之事,我想她也一定很想見到你。”
“不過,曾經你被放在南陵州,這些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黑土那家夥被囚禁在南陵州的一個小皇朝中無法出來,也不可能帶著你回來。”
“你這些年,是如何從南陵州,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還發現了黑霸天正在做的惡事?”
說到這兒,白渡川與白懷刃一齊看向狗兔子,又看了看江塵。
正常情況下,狗兔子被放在南陵州的這些年,對於一個還未孵化的皇兔幼崽來說,根本不足以走出南陵州,並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更何況這小子還不止完成了從南陵州走到這裡的壯舉,其更是認識了一位真龍,並帶著真龍一起來解決皇兔一族的問題。
以他們的視角來看這件事,簡直離奇到不可思議。
“我?”
看到二人的疑惑,狗兔子冷哼一聲,就像還在為以前的事記仇一樣,顯得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我這些年的經曆很複雜,其中還涉及到一些不能說的秘密,就不便多說了。”
“我隻能說,這次回來,我主要還是為了接受皇兔始祖的傳承,以及見見我娘!”
“我那個便宜老子已經說了,憑我的血脈天賦,已經足以得到皇兔老祖真正的傳承。”
“你們可知道,具體到哪裡才能接受那些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