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三人的威壓,江塵身為武皇,卻是絲毫沒有受影響。
眉頭都不帶皺一下,隻是冷笑說道:“我想死?看來你們還不清楚狀況,今日我來,就是來取你們狗命。”
“你們這些年仗著天劍聯盟的關係,在對方的縱容之下,在此地作惡許久,犯下了滔天罪孽,如今也該遭報應了。”
江塵從來不會自詡什麼正義使者,甚至武魂小金的吞噬能力,真要說的話,其實比邪修還邪修。
但無論如何,這些年他一直都恪守著自己的本心,沒有為了提升自己,就徹底拋去底線,做出一些天怒人怨之事。
更多的時候還是被動反擊,哪怕當了殺手,也是將目標選定為做過惡的敵人。
而如今,麵對這些沒有任何底線,為了修煉甚至將大量無辜之人當豬狗一般圈養起來的邪修,心中頓時升起了憤怒的火焰。
這種泯滅人性的家夥,果真該死!
“哈哈哈哈,就憑你也敢口出狂言!”
老邪帝怒極反笑,寒聲道:“就連天劍聯盟都沒有管到我們的頭上,你倒是敢多管閒事。”
“這麼多年來,我們可是一直按規矩辦事,隻圈了一片區域內的普通人,範圍之外的從未動過。”
“每次天魔戰場人手吃緊,我們也都會派人前往支援,真算起來,還是為人族的安危有過巨大的貢獻。”
“你如今一出現就揚言要殺我們,殊不知,就憑你區區一介武皇,本帝隨手便可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到這兒,老邪帝的眼神已然變得如毒狼一般狠辣。
他本想試探江塵的底細,但看來看去,也不過就是個皇境修為。
這種實力,根本不可能對他們造成任何威脅。
可對方那種淡然的態度,以及對宗門造成的破壞,實在很難不令人多想。
不過,既然這家夥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看來今日不過一場是不可能了。
究竟是不是有實力,打一場自然就知道了。
女邪帝也詭笑道:“宗主大人,不必多說了,直接出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嘗嘗看,這小子與其他武皇的血液相比有什麼不同了。”
而那個渾身肌肉極其發達的邪修,則是甕聲甕氣地怒道:“毀我宗門,殺我弟子,我非要將此人的皮扒下來,掛在大門外示眾!”
這一刻,三人的惡意已經達到了極限,江塵毫不懷疑他們隨時會對自己出手。
想到老邪帝所說的話,江塵譏諷道:“你們一群無法無天的邪修,也有臉說自己是按規矩辦事。”
“如果你所謂的規矩是天劍聯盟默認的,那你們可真是一丘之貉,都是要被清除的禍害!”
“不過,這一天,你們注定是看不到了!”
刹那間,江塵眼中森冷的寒光一閃而過,下一刻豁然出手。
他先以水境無痕自三人中間閃過,隨後施展寸界步,身形瞬間出現在另一邊,混淆三人的注意。
待三人都以為自己在另一個位置的時候,手中長劍高高揚起,僅以最簡單的破海式一劍滑落。
隻見一道混雜著空間法則與破之法則的一劍斬過,渾身滿是壯碩肌肉的邪帝,瞬間被一劍從中間斬為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