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靖雁雖然可惡,但朱炎銘也不是非不分之人,不可能因為一家之錯,就害的所有勢力受罪。
那些無辜之人,就像是被賀鵬拿出來孝敬天魔的禮物,為了人族本就令自己每日置身於危險之中,還要被這種畜生所害,實屬不該。
所以,要讓他帶著其他人直接離開,朱炎銘著實於心不忍。
“朱長老說得對,我們要走,但也要讓劍修一脈不好受。”
“無論是那些天魔,還是劍修一脈那幾個老家夥,在走之前給他們一個教訓,就再好不過了!”狗兔子讚同的說道。
那幾個老東西如此惡心人,豈有什麼也不做灰溜溜離開的道理。
有仇不報非君子,他狗兔子怎麼說也是個君子兔,麵對仇怨,隔夜都嫌晚。
“不過話雖如此,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我們如今並不知道羊靖雁那個老狗準備讓天魔在哪裡埋伏我們,即便想做些什麼也不好動手。”
“不然直接將此事泄露出去,不管那兩個老東西有沒有受懲罰,至少邊境這邊不用死這麼多人了。”
這話可就令眾人犯了難,雖然已經知道了劍修一脈與天魔勾結的事實,但對於那張圖紙上的內容,眾人卻一概不知。
這樣一來,即便想要找機會反打,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思來想去,能用的辦法就隻有那一個了。
但要讓眾人單隻是泄露之後離開,又著實有些不甘心。
就在眾人冥思苦想的時候,狗兔子忽然微微一笑:“放心,區區這點小事,對我來說不在話下。”
話音落罷,狗兔子拿出來一張紙,手中出現一根畫筆,猶如筆走龍蛇,馬上便將圖紙上的內容詳細畫了下來。
尤其是掃蕩隊明日會被派往的位置,也赫然在其中有所標注。
看到狗兔子使出這一手,眾人頓時震驚莫名。
“兔兄,你是怎麼知道圖紙內容的?難不成,今日來到這裡之前,你就已經悄悄從羊靖雁那個老東西那裡偷看到了圖紙的具體情報?”朱炎銘震驚得道。
“嗬嗬,這些你們就不必知道了,隻要知道這圖紙是真的,隻要按照這圖紙上的內容布置一番,定能有所收獲!”狗兔子神秘一笑,並未解釋圖紙的來曆。
實際上,偷看什麼的肯定是不可能的,就他這點能耐,還不足以在羊靖雁那個老東西手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的偷到圖紙。
之所以能完整的畫下來,不過是在賀鵬與天魔交易時,因為江塵和自己距離足夠近的緣故,於是在共享感知之後,圖紙上的內容就被牢牢記了下來。
恐怕羊靖雁和賀鵬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剛剛交易出去的圖紙,轉眼間就已經被他們的目標複刻了下來。
甚至就連一絲一毫的小細節,也都一一複刻,保證不會在執行過程中出現任何問題。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有了這圖紙,此事可就好辦多了!”
“正好我們刀修一脈,就有一位七品陣法師,等我們回去之後,就立刻開始行動布置。”
“另外,幾個與我們刀修一脈的勢力,也可以事先與他們通個氣,提前做好準備。”
“等明日大戰一旦開啟,即可最大程度的減少邊境的損失。”
“這樣一來,我們也就可以毫無顧忌的離開了。”
“另外,在走之前,也正好送劍修一脈一個大禮!”
朱炎銘一臉冷笑,心中已然有了完整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