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來到了部隊醫院的大門口,高夏指指那座門診樓說:“爭華,這就是我們部隊門診部,後麵那座三層樓是我們病房區,我在心血管門診上班,有時候也在病房上班或者在病房值夜班。”
“你們這是哪個部隊的醫院啊?”再造人王爭華問,他大腦裡沒存儲這些信息。
“你不是知道這是哪個部隊的醫院嗎?這個研究所還有你我的大學同學呢。”高夏不解地說。
“不知怎麼了,我在水庫寫作的些天,又去了趟南方後,我的記憶就不太好了,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再造人王爭華隨機應變地說。
“瞧你這記性,真是的;你不能再去水庫寫作,再去你就成廢人啦!”高夏嗔怪地說。
“是啊,我也想不能再去水庫寫作了,但是,我也不想回廠上班了,我就想做生意。”再造人王爭華說。
“做不做生意先放在一邊,你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趕緊把水庫招待所的房間退了,回家來再說。”高夏說。
“看來我必須從水庫回市裡來了,要不然我真想你說的那樣成廢人啦!”再造人王爭華說。
這時候,有人在門診樓門口衝他倆喊:“爭華,你啥時候回來的?”
再造人王爭華看了看站在不遠處門診樓門口的那個軍人,沒吭聲。高夏忙用胳膊輕輕碰碰他:“安寧喊你呢,沒聽見啊?”
“安寧是誰啊?”再造人王爭華一臉茫然和困惑,他大腦信息裡沒有這個人的任何信息。
“譚安寧啊,你的大學同學,導彈某部的研究員,你怎麼又忘了呢?你這記性也太差勁啦!”高夏不解地看著一臉茫然的再造人王爭華。
“哦,你說安寧呀,我一時沒明白過來,譚安寧我能不認識嗎?我們是大學同學啊!”再造人王爭華笑啦,衝站在門診樓門口的那個軍人喊道,“安寧啊,我眼睛寫作寫近視了,沒看清是你,高夏還怪我呢。”
“哈哈,我可一眼就認出你來了。”譚安寧從門診樓門口急忙走過來,笑著說。
再造人王爭華主動跟譚安寧握手,以消除剛才的尷尬,他問譚安寧:“你剛才站在門診樓門口乾什麼呢?”
“我在等個人,一眼就看見你跟高夏啦。”譚安寧笑著說。
“最近你們又研製什麼新型導彈啦?”再造人王爭華笑著問。
“爭華,這可是軍事秘密啊!我無可奉告啊!”譚安寧笑著說。
“你就是告訴我了,我也聽不懂你們軍事方麵的專業知識啊!”再造人王爭華說,他迅速把譚安寧的圖像發送給了基地,就幾秒鐘的時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聽說你躲到一個水庫上寫小說去了,寫完沒有?賺多少稿費啦?”譚安寧笑著說。
“賺什麼稿費呀?我純粹是寫著玩呢,現在不想寫了,眼睛都寫近視啦,剛才就沒認出你來。所以我想回來,不去水庫寫作了。”再造人王爭華說。
“回來就好,我等的人快來了,我過去了,過幾天咱倆喝點,敘敘舊,怎麼樣?”譚安寧笑著說。
“好啊,讓高夏給咱倆炒幾個菜,我再弄瓶好酒,咱倆一醉方休。”再造人王爭華高興地說。
“安寧,你老婆什麼時候回來啊?”高夏問譚安寧。
“她不回來更好,我自己過,自由自在,年底就進修完啦,我過去啦。”譚安寧說完又回到門診樓門口,繼續等人。
兩人來到醫院大門旁的門崗,高夏對值班的衛兵說:“這是我丈夫,他剛出差回來。”
“你叫什麼名字?”衛兵嚴肅地問。
“王爭華。”
“在什麼單位工作?”
“寰球製藥廠。”
另一個從值班室走出來的衛兵,聽了再造人王爭華的回答,進值班室打了個電話,然後出來對站崗的衛兵說:“請示連長了,可以進去。”
“請進吧!”站崗的衛兵衝爭華揮了揮下手說。
兩人進了醫院大門。
高夏分的樓房在部隊家屬院北邊的最後一排樓房,三單元三樓西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