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長袍”幾個字還是惹起了不小的風波的。
莫麗和納西莎紛紛寄信來,表示十分樂意為李覺夏挑選一條合適的裙子。
李覺夏總是覺得不安,於是,她帶著一大盒子華國特供的小點心,外加親手製作的一大盒特製版不加堅果酥糖,在假期的尾聲跑到霍格沃茨校長室,賄賂了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最近心情還是不錯的。
他找到了一個願意接受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這份工作的巫師,並在對某裡德爾先生的圍追堵截中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所以,當李覺夏笑得人畜無害地提出來拜訪她真·辛苦的老教授時,鄧布利多竟然沒有提起半分警惕。
“我的禮服長袍可真是個大問題。”李覺夏故作苦惱,“單子上說隻需要一條,但現在看來,我或許會收到好幾條。”
鄧布利多一邊吃著酥糖,一邊笑嗬嗬地說道:
“以我來看,夏夏,你最該苦惱的不是禮服,而是舞伴。”
李覺夏忍不住瞪了一眼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鄧布利多。
“說真的,教授,我開始懷念我們還不那麼熟悉的時候的鄧布利多教授了。”
鄧布利多捧著點心盒子,笑得很狡黠。
“畢竟那時候我隻知道你做菜的手藝不錯,並不知道你對於甜點也這麼在行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一個白瓷小藥瓶晃了晃。
“還有,我真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你的三師兄,這種小藥丸吃起來又方便,又沒有怪味道。”
說起怪味道,就算是鄧布利多,也忍不住眼角抽搐了一下。
“說真的,西弗勒斯的魔藥效果的確很好,但味道就……現在好了,我不用把鼻子掐紅了,說真的,我這一輩子鼻子受到的重創可不少了。”
李覺夏下意識地看了看鄧布利多的鼻子。
這位看起來很有魅力的銀發老人,有著一個鼻梁很長,有點彎曲的鼻子。
依照李覺夏來看,這個可憐的鼻梁至少斷過兩次。
“那些重創裡,有格林德沃先生造成的嗎?”
李覺夏下意識地問。
鄧布利多吃糖的手頓了一頓,他表情古怪地看向李覺夏。
“哦——沒有,一次也沒有,事實上,我們幾乎沒有傷害過對方。”
他忍不住盯著李覺夏的眼睛,懷疑地問道:
“夏夏,我覺著你對格林德沃的好奇心太重了,我不得不再一次提醒你,他是一個比湯姆·裡德爾更危險的人,永遠不要和他扯上關係。”
李覺夏揚了揚眉毛,不置可否。
“我現在還是更關心,我的禮服該怎麼選,好吧……舞伴也是個大問題。”
鄧布利多下意識地寬慰道:
“彆太焦慮,夏夏,你不會是今年舞會最引人矚目的焦點的,大家都會更關注火焰杯……”
馬上,鄧布利多就反應過來了,他太鬆弛,以至於說漏嘴了。
他無奈地看著小狐狸一樣狡黠的李覺夏,終於明白了,這些點心和糖果可不是白吃的。
“哦……夏夏……”
鄧布利多又苦惱,又欣慰。
他終於有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真正見微知著的學生。
如果她的才思敏捷沒有用到自己身上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