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三人擲來的燃燒瓶,兩名護衛訓練有素地後撤躲避,毫發無傷。
“分頭跑!”李俊再次大喊。
三人朝著不同方向突圍,腳步聲在狹窄巷道裡淩亂回響。
然而敵方畢竟是專業有素的護衛,和熟悉地形的俱樂部保安增援。
樸成宇選擇衝向左側圍牆,那裡堆著幾個廢棄的箱子。
這是他們事先規劃好的逃生路線,隻要翻過這道圍牆,就可以抄近路跑掉。
他手腳並用地爬上木箱堆,指尖已經觸到牆頭冰涼的磚石。
僥幸逃脫的念頭剛閃過腦海,眼角餘光就瞥見下方持槍的護衛正穩步逼近。
護衛右手穩穩舉著手槍,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
“怎麼可能讓你跑掉?當我的槍不存在嗎?”
“砰!”
槍聲在狹窄巷道裡炸響。
“啊——”
子彈精準地擊穿了樸成宇扒在牆頭的右手。
撕心裂肺的慘叫脫口而出。
樸成宇瞬間失去平衡,從圍牆上重重摔落在地。
他蜷縮著身體,死死握住血肉模糊的右手,
鮮血從指縫間不斷湧出,在塵土中洇開深色的痕跡。
劇痛讓他眼前發黑,但他還是掙紮著用左手撐地,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求生的本能驅使他踉蹌著向前邁步。
“嘖。”
護衛發出不耐煩的咂舌聲,幾個大步就追了上來。
他單手扣住樸成宇的肩膀,一記精準的膝擊撞在對方後腰。
樸成宇再次撲倒在地,這次再也無力起身。
護衛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臉,嘲諷地說道:“沒有人能在我的手中逃掉。”
……
金敏植選擇往巷道深處跑,那裡連接著另一條更狹窄的通道。
他記得,那條通道後麵連著老居民區的複雜巷道,隻要能鑽進去就有機會逃脫。
可當他剛轉過拐角,心臟驟然沉到穀底。
四名俱樂部保安正從對麵逼近,手中的金屬球棍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冷硬的微光。
他們顯然早已熟悉這條逃生路線,特意在這裡圍堵。
“跑啊,怎麼不跑了?”
為首的保安用球棍有節奏地敲擊著自己手掌,咧開嘴獰笑著。
金敏植瞬間意識到前路已被徹底封死,他立即轉身想換一個方向逃跑。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徹底激怒了保安。
“還敢跑!?”
一聲暴喝從身後炸開。
幾乎同時,破空聲呼嘯而至——
為首的保安將手中的金屬球棍狠狠擲出,沉重的鐵棍精準砸中金敏植的背部正中。
“呃啊!”
劇痛瞬間貫穿全身,金敏植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平衡向前撲倒。
粗糙的水泥地擦破了他的臉頰和手掌,血腥味立刻在口中彌漫開來。
還沒等他掙紮起身,兩名保安已經迅速上前,用膝蓋死死壓住他的後頸和腰眼。
窒息感讓他本能地扭動身體,但壓製紋絲不動。
“雜種,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刺殺尹長官?”
保安揪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臉狠狠按在粗糙的地麵上。
碎石嵌入皮肉,溫熱的血液順著額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