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他們的人不是鄰居梅花嬸是誰。
梅花嬸就隻憑她說的話來看,還以為她是在擔心李芳。
但你隻要一看她那幸災樂禍的神情,就什麼也都明白了。
不過,薑惜惜自己確實也挺好奇的,這李芳到底出啥事了,能讓梅花嬸露出這副模樣,嘴裡還一直嘀咕著她闖大禍了。
到底是闖什麼大禍了?
薑惜惜的眼神往李家大門口掃去,可惜,現在那裡已經被看熱鬨的眾人給堵得水泄不通,她啥也沒看見。
沒辦法,隻好將希望寄托在梅花嬸身上。
“梅花嬸,李芳是乾啥事了?怎麼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嘿嘿,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我可算是這件事情的第一目擊者,誰都沒有我清楚這件事。”
“其實也沒啥大事,憑李芳那丫頭的性子,我早就猜到會有這種事發生了。上次她不是想渾水摸魚拿走你丈夫的錄取通知書嘛,不過被你當場揭穿,事情沒辦成。
然後她這次又故技重施了,偷拿了前麵槐花胡同一個女孩的大學錄取通知書。”
薑惜惜和旁邊的魏來誠對視一眼,眼中都泛起了不可置信。
這人膽子夠大的啊!
都被自己抓住了,還敢做這種事情。
“那是咋發現的啊?”薑惜惜是個好奇寶寶,她絕對不會承認,她其實就是愛八卦。
“說來這件事,還和你們夫妻倆有關呢。
害,被偷通知書的那姑娘學習一向不錯,這次沒有收到錄取通知書本來心裡就覺得不對勁,然後那姑娘家長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李芳上次偷拿你丈夫通知書的事情。
而且今天大學報到呢,那姑娘老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跟在了李芳屁股後麵,結果看到李芳考的大學和她姑娘當時填報的誌願是一所。”
說完後,梅花嬸還眨眨眼,拉長語調,吊足了人的胃口。
“你們猜那姑娘一家是咋確定確實是李芳搞的鬼~”
薑惜惜搖搖頭,突然,她想到了什麼。
不可置信的問道。
“該不會李芳被那姑娘她媽抓住報到時說的是人家姑娘的名字吧!”
“哎喲,你腦瓜子咋那麼聰明呢,就是這麼回事!”
梅花嬸激動的一拍大腿,想起李芳,她嘴角牽起一抹不屑。
“哼,李芳這死丫頭,還真以為誰都是當年的小月啊,被欺負了也不說,最後害人的事做了,還能輕飄飄的拍拍屁股轉身就走。
據我這麼多年馳騁在這片胡同得到的消息來看,這姑娘一家子可都是不好欺負的主。
而且這姑娘據說是家裡三代唯一的一位姑娘,受寵的很,這下李芳可真是踢到鐵板上去了。”
梅花嬸幸災樂禍的模樣根本就沒加掩飾。
薑惜惜聽聞後,也是嘴角抽了抽。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叫她說,李芳也是罪有應得。
偷彆人通知書,這可是害人一輩子的事情,彆人多年寒窗苦讀,結果你一招行竊就享受了彆人的榮譽和美好人生,這種損陰德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咋有臉乾的。
八卦聽到了,薑惜惜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