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臉色一白，瞬間明白過來。
這分明是偷盜煉丹堂的丹藥出來私售！
這可是宗門明令禁止的重罪！
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他嚇得連連擺手，聲音發顫：
“不行！絕對不行！秦老哥，這……這可是大罪，我……我一把老骨頭了，可不敢乾這個。”
秦楓似乎早料到他會有此反應，並不著急，反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繼續勸誘：
“你怕什麼？丹藥又沒刻著煉丹堂的字號，誰能證明來曆？再說，那位高人既然敢這麼做，背後豈能沒有倚仗？聽說他與某位築基期的實權前輩關係匪淺，就算真有點風吹草動，也能輕易擺平，絕不會牽連到你頭上。”
“可是，萬一呢……”李生心有餘悸道。
秦楓眉梢一挑，張開嘴巴，句句攻心：
“李老弟啊，你仔細想想，你孫女拜師，那五百靈石的孝敬錢，就已經掏空了你的家底吧？往後修煉，丹藥、法器、功法，哪一樣不需要海量的靈石？”
“你今年已經七十，還有多少年可活？等你百年之後，你那孫女，孤苦無依，在這宗門內該如何自處？難道你忍心看她因為資源匱乏，和你一樣，困守煉氣期，蹉跎一生嗎？”
“現在，就有一個機會擺在眼前，你幫高人做事，不僅能解決你孫女拜師的難題，每次售賣丹藥，高人還會分潤你一些辛苦費，這可是無本萬利的買賣，既能賺取靈石為你孫女鋪路，又能結交高人，一舉兩得！”
“為了你孫女的道途前程，冒這點風險，難道不值嗎？”
李生身軀微微顫抖，眼中閃過絕望、掙紮，最終化為一絲決絕。
他想起孫女天真爛漫的笑容，想起她渴望修煉的眼神……是啊，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但孫女還有無限的未來！
為了孫女，就算豁出這條老命，又算得了什麼？
良久，他深吸一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聲音沙啞而沉重：
“好……我賣！”
秦楓心中狂喜。
這個李生，再次被他忽悠住了。
昨天躺在石床之上，他一直在琢磨，如何穩妥的出售聚靈丹？
擺攤出售？
這一想法，剛一浮現，便被否決。
擺攤，太占用時間了。
他已經八十歲，實在耽誤不起，必須抓住每時每刻修煉，絕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擺攤上。
直接出售？
貌似也不行。
這一做法，太過危險，一旦被人盯上，萬劫不複。
最後，秦楓想到，可以利用李生，出售聚靈丹。
此人最在意的，便是寶貝孫女。
隻要從孫女入手，絕對能夠將其拿捏。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
一番忽悠之後，李生成功上當。
秦楓抬手，拍了拍李生的肩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李老弟，恭喜你做出明智的選擇，那位高人手中，有一批聚靈丹，十塊靈石六顆，多賣的靈石，歸你！”
李生聞言，老臉之上，頓時綻放出菊花般的笑容。
聚靈丹，可是最好出售的丹藥。
正常情況下，兩塊靈石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