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隻是毒的話,賢榮王也是不足為懼的,而是那些效忠於賢榮王的部下,夜行騎.
所以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沒有大家傳言中的那麼美好,不過都是被不斷粉飾過後的殘酷的真相罷了.
在皇家,真的會有敬畏一說嗎?
而新皇時不時的去看望賢榮王,其實也隻是確定賢榮王有沒有異心罷了.
莊家當年其實也是賢榮王身後的助力,隻是依照賢榮王的吩咐一直隱匿在暗中,沒有賢榮王的吩咐不得暴露身份.
隻是沒有想到,在收到賢榮王的密函的第二日,莊家便是慘遭了那樣的變故.
而江雲茹和江酬雖然活下來了,但是江雲茹不敢擅自暴露身份,也不敢擅自去接觸賢榮王,便是那麼渾渾噩噩的成為了莊家婦.
直到那一日賢榮王又來了密函,所以江雲茹才會采取這樣的雷靂手段擺脫莊家.
她收回了自己的思緒,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一陣清冷的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動了桌麵上的芙蓉花,濃鬱的花香頓時四溢開來.
江雲茹微微垂眸,其實芙蓉花的味道沒有那麼濃鬱,那位大娘也不是普通的大娘,這一點君渡倒是說對了.
但是有一點君渡卻是錯的,他知道的自己也知道,自己知道的君渡卻是不可能知道的.
屋外站著數十個黑袍的男人,正是第一次來君陵城江雲茹遇到的那一撥人.
他們的手中緊緊的握住長刀,微微彎下自己的腰肢,隻是交換著眼神,似乎隨時準備衝進去.
隻是聽到裡麵傳來細微的聲音之後,頓時便是一腳將門給踹開,一群大漢便是齊刷刷的衝了進去.
可是裡麵還有什麼人?
有的不過是打開的窗戶,還有桌上搖曳生姿的芙蓉,或者還有芙蓉花下的那副麵具.
不知道這副麵具,怎麼看都像是在嘲笑一般,眉眼彎彎像是在取笑著眼前人的無知和愚蠢.
為首的人憤怒的哼了哼,立即便是走到窗戶前去打探情況.
可是遠遠的隻是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子在屋頂之上跳躍,少女竟然還回過頭來嘲諷的看了看身後的人.
那人雙手握拳,狠狠的在窗台上砸了一下.
看來這個江雲茹和他們得到的消息有些誤差,並沒有他們預料中的那麼沒有用,看其身手,也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追!”
江雲茹這一次劃破長風卻是沒有借助任何馬匹的,自己似乎就和長風融為了一體一般.
身後的人還在窮追不舍,底下的人聽到動靜也在不斷的張望.
但是這樣的事兒似乎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因此看熱鬨的人隻是隨便的看了幾眼,便是各做各的事兒去了.
江雲茹勾了勾唇角,對於自己來說,真正的遊戲現在才開始.